她的抹胸小禮服被水浸濕,貼合在身上,姣好的曲線一覽無遺。
他的呼吸有點亂,然後走向她,一把將她拉進懷里。
骨節分明的大手摸索著拉鏈的位置,然後緩緩地拉下。
她貼著他的胸口,聽到怦然心動的聲音。
「現在給你喊停的機會,待會兒即使你哭,我也不會停下來。」
他將頭埋在她的頸間,灼熱的氣息全是為她騰起的**。
但是,他願意為她而忍耐,為她而克制。
她搖搖頭。
他的眼神一暗,有點失望,卻還是不願意強迫她。
他放開她,轉過身。
她連忙從身後抱住他,「我的意思是……不要停。」
他轉過頭,「再說一遍。」
她漲紅著臉,緊張地捏著小拇指,說得結結巴巴,「不要……停。」
他勾唇一笑,將她抵在浴室的牆上。
「再說一遍。」
「不要!」
她也是有小暴脾氣的,扭過頭,鬧別扭了。
他又好氣又好笑,捏捏她的臉,「生氣了?」
她拂開他的手,「不許捏我的臉。」
他捧起她的臉,「我親親總可以吧?」
說罷,就在兩邊各親一下。
「流氓。」
她不好意思地推拒著,卻又拿掉節操的boss毫無辦法。
「流氓不是親臉,而是親這里。」
他用手摩挲著她的紅唇,嬌艷欲滴,誘惑著他去一親芳澤。
他傾身而上,貼著她的唇,輾轉,吸/允,糾纏。
今夜,星光璀璨,月色柔美。
長夜漫漫,春色無邊。
在靡色會所卻是另一番光景。
雷嘯天交疊著長腿,一邊品著紅酒,一邊把玩著手中的特制籌碼。
白色是100萬,紅色的是1000萬,藍色的是5000萬。
他在指間翻動著藍色的籌碼,「阿七,難得贏你一次,別一副吃光你家余糧的模樣嘛。」
裴堯晃了晃手中的籌碼,「這個籌碼值得收藏。」
庄七喝著伏特加,根本不理會他們的炫耀。
最烈的酒讓他想起了她帶給他的不一樣。
這是他們3人之間的賭局。
賭的是景天睿會不會為了夏冷心放棄婚禮?
雷嘯天和裴堯自然是賭贏了。
而庄七失落的不是他輸了,而是連他都覺得陌生的情緒。
那曲探戈,讓他記住了她柔軟的腰肢,纖細的手指,還有細嫩的大長腿。
每一個轉身,他們的貼合都充滿默契,仿佛是天生一對。
剛開始,他只是為了賭局,想把她從景天睿的身邊搶走。
可惜後來卻慢慢生出其他的心思。
她是特別的,和接近他的女人不同。
又倔又膽小,卻能引起他的興趣。
「阿七,你不會是喜歡上夏冷心了吧?」
裴堯眨了眨桃花眼。
本來是句玩笑話,倒是讓雷嘯天有些擔心。
「阿七,你不會認真吧?」
他搖搖頭,然後將杯子里的酒一口氣喝光,「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那就好。」雷嘯天也仰頭喝下杯子里的紅酒。
第二天,日上三竿。
總統套房的窗簾很遮光,所以太陽光無法照射進來。
一片漆黑,像是夜晚還沒有結束。
夏冷心迷迷糊糊地醒來,渾身酸痛,動哪兒,哪兒疼。
因為太黑,她摸索著下床的時候,吵醒了身旁的景天睿。
他打開床頭的燈。
暖色的光,瞬間照亮了房間。
她扯過被單,不好意思地蒙住頭。
回想起昨晚的畫面,她恨不得當場失憶。
他拉開被單,不讓她逃避。
琥珀色的眼睛深深地望著她,「不記得了?」
她搖搖頭。
「那我幫你再回憶一遍。」
他翻身將她壓下。
「我記得,我都記得!」
她紅著臉,拼命掙扎。
「那我再幫你加深一下印象。」
拉拉扯扯間,2人又將起床時間延後了。
洗完澡,景天睿打開吹風機,用手指梳理著她烏黑順滑的頭發。
暖風吹到手指上,連帶著心里都是一片暖呼呼的感覺。
吹干了頭發,他關上吹風機,柔聲道:「你還是搬到麓山別墅吧。」
夏冷心一愣,「為什么?」
「我想和你在一起。」
夏冷心點點頭,「好。」
景天睿的心里一漾一漾的,像是有溫暖的春波在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