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2 / 2)

鼬也看清了佐助的眼睛,「永恆萬花筒寫輪眼嗎?在沒有使用我的眼睛情況下,你使用了爸爸的萬花筒寫輪眼吧!須佐能乎也會用了呢!」

佐助道:「是融合了爸爸的萬花筒寫輪眼和你遺留的瞳力……重點不在這里。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你不是死了嗎?還有你的眼睛失去瞳力,不是應該瞎了嗎?」

鼬道:「因為預留在鳴人體內的止水的萬花筒寫輪眼,別天神解開了我的穢土轉生。現在的我是復活了,萬花筒寫輪眼也意外進化成永恆萬花筒。詳細的情形沒時間跟你解釋,現在不能止步。我有件十萬火急的事情需要馬上去做!」

趕往戰場的佐助在途中意外的碰到了剛剛復活的哥哥鼬。來不及對佐助解釋更多,鼬便要匆忙趕去阻止兜的穢土轉生。

佐助氣急敗壞,大吼道:「誰管你那么多!不管你去干什么……你現在出現在我面前,我有太多的話要問你!」

「回頭我慢慢告訴你,想必你現在也不會再那么聽我的話。」

佐助惱火,氣惱的吼道:「站住!是你說的,讓我帶著和你一樣的眼睛去找你。那你現在為什么要逃?是為了對我說謊而感到內疚嗎,還是沒有勇氣說出真相?我已經知道了關於你的一切,所以我決定摧毀木葉!」

鼬嘆氣,無奈的說道:「和你戰斗時我說過,人其實都活在各自的執念中,你不這樣認為嗎?你看到的現實或許只是幻覺。我的真相,其實……」

佐助沒好氣的打斷道:「我已經擺脫了幻覺,不在幻境之中。能看破你的幻術,我的眼睛里有你的瞳力!」

鼬想起了鳴人之前所說的話,也明白佐助那逆反的報復心理。他說再多,也無法扭轉固有的認知。可是鼬並不希望佐助生活在仇恨之中,「雖然你強硬的口吻還是老樣子,一如既往地愛逞強。但我聽別人提到過你之後的情形,他們說你整個人都變了,只是沒想到你變化這么大。」

「不,曾經是你改變了我的一切!我本該死去,和父母一起被你殺死!可是……」佐助說到這里佐助淚流滿面,他沒辦法想象當時鼬接受滅族任務的心情,以及之後過著怎樣痛苦的卧底生活。「為什么是我?偏愛嗎?在你心里,我和爸爸媽媽有什么區別?為什么只留下了我?」

「因為你當時什么都不知道,無論是宇智波一族的愚蠢想法,還是曾經的天真計劃。你只是個孩子,況且那也不只是為了你,我想有一天我應該被宇智波家族的人所制裁。為此我利用了你心中的憎恨,所以才會失敗。到頭來是我賦予你憎恨,逼得你離開了村子。是我讓你成了罪人!我曾希望你能走上正確的道路,比我死之前更正確。在我們決戰之前,為了不讓你走錯路,曾想引導你走上一條沒有岔路的康庄大道,並用謊言和瞳力改寫了指路的路牌。」

佐助不忿,氣急敗壞的吼道:「讓我一無所知獨自一人悠閑地走在那條直路上嗎?我根本不想走那樣的路!」

鼬嘆氣,「嗯,你說的沒錯啊!該怎么走應該由自己來決定。」

佐助道:「無論你怎樣改寫歷史的痕跡,憑我現在的眼睛都能看破上面塗改的痕跡!」

鼬臉上露出笑容,既沒有長篇大論的辯駁他,也沒有跟他長篇大論。

佐助惱怒斥責道:「你笑什么?有什么不對嗎?」

「能指明道路的未必只有歷史,還有朋友啊!」鼬頓了頓,接著說道:「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事實也證明了我的方法是錯誤的。那么未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這些後輩吧!不會再多說了。」

佐助眼睛不停的轉動,想要看出對方是不是假扮的。「你以前總是不怎么理會我,沒時間跟我說真心話。總是點著我的額頭讓我原諒你,然後逃跑。現在被我堵上了,還想從我眼前逃走嗎?」

鼬笑著說道:「我沒有逃跑。剛才說了,我有必須要去做的事情!我必須去制止穢土轉生!如果完不成這個任務,世界和平就沒有希望!」

佐助面容扭曲,惱恨的吼道:「又是世界和平!在你心里永遠只有大我沒有小我,對嗎?你還是那么虛假的高尚,可是又有誰會知道你所做的一切!別傻了,在所有人心里,你只是個滅族的冷血屠夫罷了!」

鼬淡然的說道:「是非功過就由後人評論吧。我就是我,木葉忍者宇智波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