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姑娘仍是一樣憂國憂民啊!」
嘴中慶幸一句,孟昌又望向易贏道:「易知縣,說到「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你又是怎樣想到說出這等詞句的?難道易知縣不知此等思想對世間、對朝廷的影響何其重大嗎?。
早知易贏說過這樣的話,卻不清楚易贏是在怎樣狀況下說出這話,徐琳也不禁望向了易贏。
易贏卻也不慌張,淡淡說道:「孟大人謬贊了,奈何在生命遭受威脅的狀況下,本縣也沒有太多選擇。」
沒有說出是因為什么緣故,也沒有說出是什么人找上自己,易贏只是將自己遇到刺殺的事情簡單說了說,卻給人一種好像是易贏寫出免稅田奏折後才出現刺殺的感覺。
聽到易贏曾遭人刺殺,徐琳一臉震驚,孟昌臉上卻有一種奇怪的訝異難尋感。
好一會,孟昌才略帶尷尬道:「原來如此。想必那刺客也是知道易知縣推行免稅田奏折的決心。這才大義放過易知縣吧!」
「孟大人所言甚是
管他是不是大義,易贏知道自己不能說出這是因為天英門主被自己收買的結果。
因為是第一次聽到這話,曲湄相當吃驚道:「易知縣,你們說的「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就為了給官員們增加一些免稅田,天下就要發生戰爭嗎?。
「妹妹此言差矣。」
同樣不想被拋在一旁,更知道機會難得,黃妙伶跟著說道:「難道妹妹認為那些官員少了免稅田,他們就不會發動戰爭嗎?好像如今的盂州指揮使余容,還不是磨刀霍霍准備朝筐州動手了!」
「盂州指揮使余容?」
「不知這位姑娘怎么稱乎
不是因為席上客人太多,而是易贏根本就沒幫孟昌介紹黃妙伶,早注意到黃妙伶的姿色不在君莫愁之下,卻又比君莫愁多出幾分成熟的艷麗風情,突然聽到黃妙伶話語。孟昌就露出了一臉驚色。
不僅吃驚黃妙伶怎會知道這事。更吃驚黃妙伶竟敢說出這事。
黃妙伶沒有答話,宋陽卻擋在黃妙伶前面道:「孟大人海涵,晚,生宋陽,乃是盂州群雲社社首。黃掌櫃之話雖略有唐突,但有關盂州指揮使余容意圖侵占筐州一事,想必朝廷也應該早有所聞吧。「宋當家此話可有憑據?要知道誣蔑朝廷官員可是重罪。」
孟昌或許會對艷色無邊的黃妙伶稍做留情,但當宋陽想要替黃妙伶出面遮擋時,為公為私,孟昌都沒了好臉色。
宋陽卻也不著急,淡淡說道:「此事是真是假。孟大人遲早會知。不然我等盂州人氏又為何會出現在易知縣府中,毒大人又為何會在申州城滯留恁多時日,還不是為了那焦玄,」
隨著宋陽提起焦玄,孟昌也不再多說了。因為不是焦玄擋在溫泉谷中不出,孟昌等人也不會在申州城滯留許久。
雖然孟昌並不知道宋陽、毒妙伶與易贏究竟是何種關系,但易贏既然沒去捉拿她們,孟昌也不想在這時多嘴惹來易贏找麻煩。
起起伏伏間,宴席上發生的事情雖多。但卻並沒有打斷眾人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