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雲涌》 第二百九十六章、用烏山營換一個王爺位(1 / 2)

凡十二 2545 字 2023-02-11

松郡王,您再嘗嘗妾身讀杯茶一一一」

與丹地一直是在當笑話看不同,芍葯卻是真心想為易贏留下一本傳記。所以,在知道易贏今日在奴隸營中發生的事情後,芍葯又將自己關在了書房中創作。為什么說創作?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易贏在奴隸營中的所作所為並不適合毫無保留地記述下來,而這里面就存在了創作空間。

不過芍葯卻沒想到,泓郡王圖速竟會深夜來訪,易贏還將他安排在書房接見。

當然,荀葯不會因此就讓童武去給泓郡王圖速換個地方,或者說是自己另找地方。在泓郡王圖迷等待易贏時,荀葯就開始用自己早年在范府學習的茶道招呼泓郡王。

在視戲子為下賤行業的古代社會里,雖然喜歡聽戲的達官貴人、豪門富戶並不少,但真正會去學習唱戲的人卻並不多。

缺乏日常娛樂活動,在品位孤獨與寂賓中,琴棋書畫詩酒茶就成了人們真正的寄托。

只是芍葯的茶藝雖然不錯,泓郡王圖迷卻沒有品味出一絲絕佳滋味。這不是說芍葯的茶藝不好,而是松郡王圖進根本就沒心情去欣賞芍葯的茶藝。

從泓郡王圖進被引到書房開始,已過了一柱香時間。

易贏究竟在干什么浪費時間?還是他要故意晾晾自己?端起茶杯時,泓郡王圖迷的心情就一直無法平靜下來。

想想自己最近做過的事,泓郡王圖迷實在不知自己到底在哪得罪了易贏。因為事實上,在易蠢來到京城後,泓郡王圖近就還一直都在觀察易贏,並沒有做過任何針對易贏的事情。

這並不是泓郡王圖速不想去針對易贏,而是以易贏現在的位置,根本用不著松郡王圖速去針對他,自然會有育王圖沫和其他人頂在前面。

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

但在自己還沒得罪易贏,或者說還沒出現在易贏面前時,易贏為什么會盯上自己、盯上烏山營,這就很值得商椎了。

身在官場,最重要的能力是什么,是政治嗅覺。

泓郡王圖迷雖然不知道易贏正是因為嗅到了烏山營與奴隸營的獨特聯系而注意到自己。可易贏如果沒有注意泓郡王圖速的理由,那讓易贏產生這種注意的肯定是另有其人。

難道是大明公主?或者是……

看著泓郡王圖速拿著茶杯在那里沉思,芍葯並沒有過去打擾,因為芍葯同樣不知道易贏為什么會盯上泓郡王圖兄

「老爺,你來了。泓郡王已在書房里久等了。」

正當芍葯聽到書房外月季傳來的小小歡呼聲時,易贏也望著滿臉興奮的月季有些微微發怔道:「月季,你怎么在這里?難道芍葯現在書房里面?」

「那當然。老爺不知道小姐正忙著寫老爺傳記嗎?或者老爺叫泓郡王來書房等候時並沒想到這點。」

自從芍葯真正成為了易贏妾室後,月季就恢復了對盪葯的原本稱呼。

不過不是稱呼芍葯夫人,而是依舊稱呼芍葯小姐。

不願去多管月季與芍葯的稱呼問題,易贏微微驚窘道:「不會吧!芍葯怎會這個時間還在書房?本官記得泓郡王來時已是亥時了啊!」

「老爺既然知道是亥時,怎么還讓松郡王久等。」

略微帶著一絲好像知道易贏故意要晾晾泓郡王的想法,月季也不怕繼續導易贏在書房外磨蹭時間道:「但如果說到小姐為什么這個時間還在書房,那當然是因為今天事情太多小姐想多整理一下。」

「月季,你恁多嘴干什么!怎么能將老爺堵在書房外面呢!」

聽著月季與易贏在書房外越說越多,芍葯也從書房里走了出來。

迎上荀葯,易贏就說道:「芍葯,讓你替本官照顧泓郡王了。

「看老爺這話怎么說的,芍葯既然身為老爺妾室,自當也要替老爺照顧客人。老爺快進去吧!冰郡王已經久候多時了。」

與易府其他女人相比,荀葯是個真正的大戶小姐。如果不是興趣不在管家上,阮紅都曾說過是不是要將易府交給芍葯來打理。因此,其他人不會多管易贏怎么對待泓郡王圖迷,芍葯卻不可能置之不理。

「知道了,我們一起進去。」

應了一聲,易贏也不會再與芍葯多扯,隨著荀葯就一起走進了書房。

因為,芍葯既然在書房里,所謂晾一晾冰郡王圖速的說法也就不存在了。

不過換一種思維,這卻未必不會讓泓郡王圖速產生更多想法。因為書房里如果一個人都沒有,泓郡王圖迷可能還有個靜心思考的機會,但芍葯既然已在書房中「接待」了泓郡王圖速,那就由不得他不去想更多事情。

看到泓郡王圖速的第一眼,易贏就極為羨慕。

因為,泓郡王圖速雖然已年過八十,頭發更是全白了,但看上去卻董鋒異常,不僅沒有一般老頭的顧廢或圓滑,更是比易贏的精神頭要好上許多。易贏甚至有些懷疑,如果給泓郡王圖速拿上一把銀槍,他是不是立即就能跨馬沖上戰場。

「泓郡,人泛、失敬,本官何德何能,竟勞泓郡干壹夜來※

「慚愧、慚愧,這是老夫打擾少師大人休息了。」

在北越國,郡王雖然仍是王爺,但為了制約皇室宗親對皇帝的影響力,或者說是抑制皇室宗親對皇位的不適當想法,郡王已經沒有自稱「本王」的資格。可即便泓郡王圖進自稱老夫,易贏還是看不出他的老態有多嚴重,至少比知縣易贏留給自己的這個身體好多了。

「泓郡王嚴重了,在泓郡王面前,誰又敢說打擾二字,泓郡王請坐、請坐

誰又敢說打擾?

隨著易贏給自己讓坐,泓郡王圖速的心情卻很難平靜下來。因為易贏嘴中的這種說法,很難說就沒有一點問題。

不得不帶上一絲賠笑臉色,泓郡王圖逍就同易贏一起在桌旁坐下道:「少師大人嚴重了,老夫現在除了在皇室宗親中痴長一歲外。也就只剩一個烏山營還能看上一眼,那敢說不敢讓人打擾的閑事。」

如果在這時隱藏下烏山營的事情不說行不行?

行。但那絲毫沒有意義。

因為很明顯,朝廷中所有人都知道烏山營在泓郡王圖速的掌握中,易贏今日既然針對烏山營說了那么多,肯定是早已有了某種具體想法。

不是說很想知道易贏的想法是什么,但繼續同易贏繞圈子下去,只會讓易贏得到更多機會。

這就好像今日奴隸營中的事情一樣,蕭軾他們不與易贏繞圈子還好。繞來繞去。誰都脫不了干系。

聽到泓郡王圖進直接提起烏山營,易贏也是一臉贊嘆道:「泓郡王真是快言快語,今日之事咱們暫且不談,相信泓郡王也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不如我們現在就來談談烏山營如何?」

「老夫靜候少師大人直言。」

一聽易贏發話,泓郡王圖進心中就有些無語,不得不承認詢王圖堯的提醒是對的。

因為,他如果主動對易贏提起今天這事,不管道歉還是干什么,恐怕都會被易贏好好奚落一頓再說。這就只有什么都不說,直接將話題往烏山營方面引,他才能聽到易贏今天這么干的意圖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