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雲涌》 第三百零三章、可人得緊(1 / 2)

凡十二 2609 字 2023-02-11

慶新為什么能酒秋心安下海,憑什么身份能去酒秋心自然因為羅慶新乃是水月樓老藹。

一個老藹也能成為大使?如果老鳩不只是老鴉,當然有可能。

這就好像現代官場的官員不僅僅是官員一樣,為了吃、拿、卡、要能更容易些,他們總會先在一個地方預定些股份,然後所有東西全都是股份內收入。再沒有所謂的行賄、受賄等危險。

當然。這種狀況雖然不適合用在羅慶新身上。但在北越國這樣的古代社會中,成為老鳩卻也是女人獨自走向成功的必經之路。

為什么說是必經之路?

因為男尊女卑的關系。如果沒有男人出面撐腰,別說是一般行業,便是綉庄那種主要由女人來經營的營生。女人都很難插足進去。這就只有成為故館老鳩,擁有一定自立名聲後。別人才有可能將各種鋪子盤給女人來經營。

畢竟一間鋪子可不僅僅只屬於老板本人。還要維持許多人的生計。古代認在社會意識這方面比現代人可要認真多了。

而只有成為老鳩,女人才不需要依靠男人來展現自己的能力。

當然,故館雖然也需要男人來依撐,但此依撐卻非彼依撐。反而為了圖個喜慶,許多涉及大買賣的生意都會在妓館中進行。這也是羅慶新為什么在盤下許多鋪子。並以商行老板名義成為西齊國駐北越國大使後,至今仍是水月樓老鳩的原因。

因為比起其他地方,水月樓這樣的妓館也更適合用來收集情報。

「嚴大人。你怎么能這么莽撞,萬一不是莫愁發現了你們一群人。你們不是真要成了奴隸嗎?。小

「這有什么,事實匕在被俊王府牙將抓住時。我們就已經是奴隸了。」

望著年華已韶的羅慶新,嚴松年用手中酒杯遮掩著臉色,眼神中卻微微有一種遺憾與悵然。

因為在兩人見面前,嚴松年還能輕松記得羅慶新當年的如花年華,記得兩人的海誓山盟。

不過,為了國家羅慶新不僅成為了故女。成為了妓館老毯,最後竟然就一直留在了北越國,再沒有回去西齊國一次。

不說是為了羅慶新。至少嚴松年也是因為想要看看一直待在北越國的羅慶新變成了什么樣子。這才沒有在被俊王府牙將抓住後設法逃脫。

不然從秦州到京城的八百里路,嚴松年手中又有那么一大批人。想逃又會真逃不掉?

可嘆是再見到羅慶新時,再人都不再是青春年紀。不說是故意疏遠。而是看到羅慶新現在已然呈現些許老態的容貌,嚴松年就很難再有當初的漏*點。若有若無中。兩人的關系也就漸漸拉開了。

坐在靠窗的一個小雅間中對飲,身為以察言觀色為最大能力的故館老鳩。羅慶新又怎會看不出嚴松年的眼神變化。

不過,羅慶新也不會對此多說什么。因為在成為故女的第一天。羅慶新就已將為國家奉獻一切當成了自己畢生的努力目標。

「嚴大人,你怎么能這樣呢!」

所以,在嚴松年表現出的淡然態度中,羅慶新就一臉嚴肅道:「這可不僅僅關系到嚴大人一人安危,還關系到那么多密探弟子的安危。你這樣放松自己。又怎么去教導他們為國盡忠?嚴大人又怎知他們將來不會為西齊國建下更大的豐功偉業,卻要因為嚴大人一己之私而

「慚愧,本官慚愧。還是羅大使教的是。本官下次再也不敢了。」

要想成為密探,要想在密探的道路上一直始終不渝走下去,要想成為密探的教官,心中沒有一定覺悟可不行。所以。聽到羅慶新竟以覺悟不足的缺點教自己,嚴松年立即大感慚愧。卻又不知不覺在稱呼上拉遠了兩人距離。

羅慶新也仿佛渾然不知道:「嚴大人知道警醒就好,卻不知嚴大人想要何時離開北越國,又需要本大使做些什么?」

聽到羅慶新自稱本大使,嚴松年心中也唷嘆了一聲。知道兩人早些年的情分,包括自己乍見羅慶新的最後一絲情愫也已經消逝無蹤了。

揮慧劍斬情絲!嚴松年也鄭重其事地想了想,稍後才說道:「雖然易少師嘴中說不會約束我等行動,但恐怕以莫愁與他的關系,他還不至於輕易放我們離開。而且莫愁還說易少師會設法促使西齊國並入北越國,關於這事。本官也想看看易少師的行動再做決定。」

「易少師真會促使西齊國並入北越國嗎?只是莫愁身份卻因天英門而曝露實在可惜了些

「那是沒辦法的事。畢竟天英門的武藝擺在那里。一點風吹草動就會被察覺。而且身為密探,莫愁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去做。」

對於羅慶新對易贏的不信任,嚴松年並不奇怪。

因為。名聲並不等於信義。能力更不等於守信。包括嚴松年自己。同樣不信易贏真會真心實意去促進西齊國並入北越國。或者說真有可能辦到這件事。

「哦!哦哦本姑娘終於回來了。壞女人,快出來決斗,本姑娘要與你決斗

易贏的馬車剛進入水月樓前院,秋心就急不可待從車內跳出來。一副揮斥方酋的模樣在院中大喊大叫起來。

看到秋心鬧出的聲勢,不

巴講入水月樓的客人力即望出來,此水月樓的姑娘:心時也是滿臉驚喜道:「秋心,你回來了,是不是莫愁也一起回來了?這樣好了,水月樓的生意有救了。」

「什么有救沒救的,誰說我們是回來做生意的,本姑娘就是來與那壞女人決斗的。」

不管那些圍上來的姑娘,秋心繼續在院中大鬧著。

畢竟。身為京城第一才女君莫愁自己的接客數量雖然不可能太多。但只要君莫愁待在水月樓一天。水月樓其他姑娘的生意也會好起來。因此對於秋心的胡鬧。大家都沒怎么當真。直到看見君莫愁也從馬車內下來,這才一起歡天喜地的迎上來慶賀。

「莫愁。你真回來了

「君姑娘回來就好,水月樓有望了,」

在眾人奉承中,君莫愁卻並沒有多說什么,回導向馬車內說道:「易少師請下車。」

隨著易贏從車內下來,水月樓院中就再次傳來一陣驚嘆聲。不是因為易贏的官有多大,而是眾人都沒想到易贏竟如此老丑。畢竟經過了那么多日子,京城已經沒人不知道易贏的少師之名,妓館也是消息最為靈通的地方。

在樓上小間看到易贏從馬車內下來,羅慶新就一臉驚訝道:「那就是易少師嗎?莫愁怎將他也帶來水月樓了?不會莫愁真會回來吧!」

「應該不至於如此,不然秋心哪會這么興奮,我先下去看看再說。」

嚴松年雖然在水月樓中也是客人身份,但他畢竟現在就住在易府,不可能對易贏視而不見。再說以易贏現在北越國的身份、地位,也容不得嚴松年對他視而不見。

點點頭,羅慶新說道:「那嚴大人幫妾身先去招呼一聲,妾身換過衣裝再去拜見易少師。」

羅慶新雖然至今未婚,但女人到了一定年紀就不能再自稱奴家,而且若是在妓館中自稱奴家,那就也有接客之意了。

於是在羅慶新從雅間角門離開時,嚴松年也往川迎了出去。

由於君莫愁已有大半年沒回水月樓,水月樓的生意頓時冷清了許多。

不僅再沒有往日人潮聚集的達官貴客,甚至也不見了君莫愁的那些熟人、熟客。不是知道這個時間羅慶新肯定在水月樓,君莫愁也不會帶易贏到這種地方來。

因此,面對那些趕上來奉承的生面孔。君莫愁也是幫易贏隨便擋著應付一下,立即就領著易贏上了水月樓二樓。

與一樓大廳是給那些散客「看樣定貨」也就是看樣貌定女人不同,所有妓館二樓基本上都是由一個個雅間組成。在雅間中接待客人小增進感情,並且進行各種消費和表演。這是任何故館走向上床的第一步。

只因現在還是大白天,君莫愁又是專為找羅慶新而來,所以根本就沒有停下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