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雲涌》 第三百二十一章、夫人名聲不允許有任何毀損(1 / 2)

凡十二 2648 字 2023-02-11

然人在屋外,小雨卻不害怕余容能否傷害到佳弟子中。小雨毫無疑問是天英門武藝最高的人。

不過,聽著雨不知該不該阻止焦玉做這種事。

年齡還也沒經歷過感情上的事,等到小雨反應過來,屋內傳出的呻吟、喘息也讓小雨知道自己再怎么阻止也沒用了。臉上第一次現出無奈表情。小雨就在屋外蹲了下去。

雲歇雨散後,余容有些激動得無以復加。

這不僅因為余容一直以來對焦玉的堅持。更因為余容自從認定焦玉後。就再沒接觸過任何一個女人。

作為一個超越了一般年紀的處男,焦玉從易贏身上學來的技術是讓余容難以想像的。感覺身心都仿佛在雲里雲外不住翻滾,余容不是後悔自己為什么對焦玉那么堅持,而是後悔自己為什么沒有早些來尋找焦玉。

「容哥,舒服嗎?」

如果說焦玉在遇到易贏前只是個豪門貴婦,或者說只是個微有瑕疵的豪門貴婦,但在經過與易贏的顛鸞到鳳後。焦玉已變成了一個不是游河貴婦的游河貴婦。

沒有游河貴婦那么交游廣闊小卻比游河貴婦更知道如何滿足男人,也更加放浪。

畢竟游河貴婦所以會成為游河貴婦,也只是為了排遣寂寞而已。並沒有幾個游河貴婦會以尋找刺激、尋找滿足為目標。

隨著焦玉的小手繼續在自己胯下撫摸,隨著焦玉的舌頭在自己臉上輕舔。余容激動地抱住焦玉顫聲道:「阿玉,容哥向你發誓,容哥一定會讓你成為皇後的。

焦玉想過成為皇後嗎?

如果說焦玉在對易贏說出穆奮的身份前。她是沒有想過成為皇後。因為焦玉即便曾被北越國皇帝侮辱過,甚至生下了穆奮,但她心中所愛的人仍是穆延,不然她也不會拖這么久,這才讓易贏輾轉將穆奮帶上京城。

可是在為穆奮與易贏上過床後,心中已沒有了對穆延的堅持焦玉卻多多少少也確實想過自己有沒有可能成為皇後。

因為只要北越國皇帝下旨。穆延也是無法阻止焦玉成為皇後的。

不過,小雨帶來的消息卻讓焦玉立即斷了這夢想,這不只是因為易贏安排穆奮成為太子的方法,而是因為北越國皇帝已經沒幾年好活了。

可余容先前卻說焦玉本就有成為皇後的命。這卻讓焦玉也不由不忤然心動了。

因為,沒有穆延對焦玉的「不管不顧」焦玉根本不會給余容機會,而沒有與易贏早先的越軌。焦玉也不會以這種方式給余容機會。那么在自己已成為余容的女人狀況下,想成為皇後又有什么不可。

所以,當余容再次說出讓焦玉成為皇後的話語時,焦玉就有些感動。卻又立即阻止道:「不行,皇上現在只能再活兩年,我們不能搶了太子的皇位。」

我們?

聽到焦玉自稱我們,余容就一陣激動。

但捏弄著焦玉飽滿的豐胸。余容卻又極為驚詫道:「阿玉,你說什么?皇上最多只能再活兩年?這是怎么回事乙」

「這是大明公主傳來的消息。」

隨著焦玉將小雨帶來的消息一一說出余容臉上才第一次露出理解神情。因為,焦玉即便真給北越國皇帝圖扳生下了太子,但圖慍如果不是自知命不久矣,又怎會那么輕易認下穆奮這個太子。

怎么都得考察、考察、再考察,

即便易贏主意再好,先去做大明公主的義子幾年再說吧!

所以等到焦玉說完,余容就皺了皺眉說道:「只有兩年嗎?這個時間是不是太短了些?如果皇上再能多活幾年。等我們將北越國江山打下來,阿玉你將皇個再傳給現在的太子也未為不可,那樣皇個就繼續還是圖氏的了。」

什么叫愚忠?

余容只是為了焦玉想造反稱皇,卻不是為了自己想造反稱皇。

在一輩子堅守忠孝節梯的狀況下,余容也只是為了焦玉才想做出攻擊申州這種大逆不道之事。現在余容即便想為了焦玉稱皇,在還沒有孩子的狀況下,余容也沒有那么堅定地要讓自己孩子去繼承皇位的想法。

聽到余容自言自語,焦玉又是一陣感動。

因為這才是真正的忠孝節梯,這才能證明余容只是為了焦玉才想造反,想讓焦玉當上皇後。

所以想了想。焦玉又說道:「這個簡單。我們可以仿效淡王爺。出境立國。」

「出境立國?這又是什么意思?難道俊王爺想要出境立國?」

對於淡王圖浪心在皇位的事,余容是早就清楚。可人不在京城。余容卻不明白什么叫出境立國。

焦玉卻一臉激動道:「不。不是俊王爺想要出境立國,而是朝廷為能讓太子順利登基,想要讓俊王爺出境立國。」

雖然焦玉還沒接到西齊國並入北越國的消息,但僅是尚未正式傳出的俊王出境立國的消息,就已經讓余容極為動容了。等到焦玉說完。余容也是雙眼閃爍道:「出境立國!出境立國?可陛下能讓俊王爺出境立國,但怎么又能讓我們出境立國。」

「我們為什么要讓皇上讓我們出境立國?」

「如果我們現在就做出出境立國之事,恐

圖淡辦會借機發難天導就再難繼位只要我兩年。等到太子繼個後,即便太子不讓我們出境立國,我們卻也不欠太子什么。」

太子是誰?太子就是焦玉的兒子。

焦玉雖然不好意思讓余容去搶自己兒子的皇位,但也不認為自己保太子登上皇位後,自己又會欠太子什么。

「還要再等兩年?」

焦玉雖然是有些興致勃勃,余容卻頗有些為難道:「難道阿玉你還要回到穆延身邊,讓容哥再等兩年嗎?」

「容哥你說什么啊!」

沒想到余容在自己面前就會糊塗起來,心中一陣沖動,焦玉卻也將余容空著的左手扯往身後。在自己的臀肉上壓了壓,一臉嬌媚道:「現在阿玉就在容哥手中,只要容哥不放阿玉離開,阿玉又能去到哪里」

乍見焦玉媚態,抓著焦玉柔軟的胸脯與臀部,余容又是熱情涌動道:「阿玉你放心,容哥再也不會讓阿玉離開身邊了。」

「嗯。那我們就再等兩年。兩年後,容哥你再讓阿玉做皇後。」

「好!那我們就兩年後再出境立國。可如果是這樣,穆延怎么辦」

「我不想再見他,如果他不能放過我們。容哥你看著辦吧!」

不是焦玉無情。也不是焦玉想對穆延無情。而是如果沒有對比。焦玉可能會在興城縣再等穆延兩年,甚至是苦等穆延一輩子。但余容可以不管焦玉已是殘花敗柳。穆延卻絕對做不到這點。

而在自己事實上已是殘花敗柳的狀況下。焦玉更知道自己與穆延間的這道裂痕永遠都無法抹除。

所以在已為太子做出犧牲的狀況下,焦玉已不想再為任何人犧牲自己的幸福。

因為人生在世。沒有哪個人是專門為了替別人犧牲而存在的。既,然焦玉能為了太子犧牲,為什么穆延又不能為焦玉犧牲?

如果沒遇到易贏之前,焦玉或許不會做此想法。但在易贏有便宜不占白不占。自己不占。別人也會去占的心理影響下,焦玉不是說已經徹底改變,但也已經不是以前只知為孩子和丈夫著想的知州夫人了。

而在聽到焦玉表白後,不用焦玉再去推倒余容,余容已經滿臉激動地將焦玉壓在身下道:「阿玉。你說真的嗎?你不再想穆延了?」

「嗯!自從穆延知道太子之事卻沒來接阿玉回家時,阿玉就已經不再是穆延的妻子了。因為。阿玉以後即便再回到穆延身邊。他也不會再當阿玉是自己妻子。只有容哥。只有容哥你不嫌棄阿玉已是殘花敗柳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