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雲涌》 第三百六十五章、做人之不敢做,想人之不敢想(1 / 2)

凡十二 2744 字 2023-02-11

與以前在少師府中都是默默無聞,只在一些政治事件中偶爾發表一下意見不同,自從成為易嬴妾室後,黃妙伶在少師府中就顯得格外高調起來。她的高調不是自己怎么怎么樣,而是幫著楊鄒氏怎么怎么樣。

以前是因為自己相貌太妖孽,楊鄒氏都不習慣去替自己爭取什么,但在喜歡楊鄒氏的黃妙伶眼中,為楊鄒氏爭取利益卻是理所應當的事。

當然,由於少師府是阮紅當家,除了白花花外,至少在各房妾室中都做到了不偏不倚,沒有什么好讓黃妙伶去幫楊鄒氏爭取的。因此楊鄒氏的最大改變就是不再一天呆在自己院子中,而是經常被黃妙伶拖著出來見見世面。

而少師府中現在最讓人見世面的就是嚴松年的密探組織,以及新從申州來的白府一家。

由於做密探的都知道什么事情該問,什么事情不該問,所以他們對黃妙伶和楊鄒氏的來訪並沒有什么感覺,只當又是少師府的參觀者。

為什么說是參觀者?

因為,不只易嬴忌憚大明公主將只屬於她的密探組織放在少師府,易嬴更相信等這些密探真正開始工作後,他們同樣會擔心來自少師府的各種「參觀」行為。畢竟在所有國家機構中,密探組織都理應是最神秘的地方。

所以在易嬴攛掇府中女人經常去參觀下,他相信終有一天嚴松年會提出將密探部門遷出少師府的提議。

易嬴現在就是要給那些密探一個印象,一個無所隱跡的印象。

而在參觀完這些密探學習後,黃妙伶又帶著楊鄒氏一起去看了看白府眾人,聽她們說了一些申州城里的事。

可楊鄒氏在那些密探處參觀是不成問題,但等楊鄒氏和黃妙伶離開後,白何氏卻驚訝地望著白綉說道:「綉兒,這個師萱姨娘又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在少師府中也要蒙臉啊!」

「這個女兒也不知道,好像長相上有什么問題吧!」

白綉雖然與易府來往甚多,在白府住進易府後,更是天天都要過來坐坐,但對於楊鄒氏,甚至對於易府更多事情,白綉卻並不知情。

可白祿雖然不擔心大明公主什么時候給自己安排工作,對白綉的解釋卻有些驚訝道:「長相有問題?少師府也會接受長相有問題的女人嗎?還是她自己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這女兒就不知道了。」

沒看過楊鄒氏相貌,也沒人會對白綉說楊鄒氏長得是美、是丑,白綉自然不知道真實狀況。

白何氏雖然可能不會關心,但想想自己現在還住在少師府中,白祿就說道:「那綉兒你要不要到少師大人那里去問問,就當是幫她們解決一下問題,畢竟她們不可能平白無事到我們白府住的地方走動吧!」

這事情不怪白祿會懷疑,因為與黃妙伶要帶著楊鄒氏見世面不同,易府其他人對暫時寄住在少師府的白府一干人卻不怎么感興趣。

所以直到今日,黃妙伶和楊鄒氏才成了白府的第一個訪客。

聽到白祿提醒,白綉都能抓住徐琳的小辮子不放,自然懂得一些道理,點點頭道:「沒問題,女兒知道了,女兒待會就去找干爹問問。」

對於白綉要直接去找易嬴,白祿並不會阻止。

因為只有白綉與易嬴的義父女關系越好,白府的關系才與少師府越深厚。

所以不僅是白祿,甚至白何氏與白府的妾室都在白綉離開時勸她說一定要與易嬴多做走動。畢竟與其他人不同,白府就白綉一個女兒。雖然她們暫時還不用擔心大明公主的安排,但大明公主萬一沒安排,只要白綉與易嬴的關系親如父女,她們也不用太擔心將來。

只是想想易嬴對自己的「關懷」,從白府住的客房出來,白綉雙臉就有些發窘。

因為,與其他義父女的關系不同,由於白綉曾看過易嬴一些不該看的事情,兩人的義父女關系也有些異樣。

「綉兒來了,來,給爹抱抱!」

聽到是白綉來找自己,原本正在陪白花花胡扯的易嬴並不是招白綉進去相見,而是出到另一個房間才讓白綉去見他。

看到易嬴向自己張開懷抱,白綉就臉上羞窘,但她卻並沒有猶豫太久,就有如乳燕投懷般撲入易嬴懷中道:「討厭,爹爹每次都對要綉兒這樣,爹爹到底當綉兒是什么人啊!」

在白綉身體撲入自己懷中時,易嬴也毫不為恥的說道:「還有什么,當然當綉兒你是爹爹義女啊!不過卻是可以上床的義女。」

「討厭,不准爹爹這么說,綉兒才不會同爹爹上床呢。」

當易嬴的雙手習慣性地撫摸上白綉的胸脯與肉臀時,早已習慣了易嬴這零距離接觸的白綉也感到身上一陣燥熱起來。

身為處子,這不是說白綉過於**,而是在心有堅持的狀況下,她卻看到了一些絕不該看到的東西。

而且因為特殊的氣氛關系,當時就被易嬴占盡了便宜。

女人被占便宜只是男人占了便宜嗎?當然不是,因為女人心中同樣渴望被男人占便宜。這不僅有習慣性的男尊女卑影響,也因為女人對感官刺激的感受比男性更明顯。

然後將白綉抱在懷中撫摸,易嬴就拖著白綉來到了房中床上坐下道:「綉兒,爹爹真的好後悔哦!你說爹爹能不能先要了你身子,然後才將你交給徐大人啊!」

「討厭,這絕對不行。」

雖然白綉也清楚自己與易嬴的關系不應該,但誰叫白綉已看了一些絕對不該看到的事情,再加上京城又是一個游河貴婦遍地的地方。即便白綉清楚自己必須將第一次交給徐琳,但也已經意識到自己恐怕避免不了易嬴在婚後的糾纏。

但由於這事真揭發出來對易嬴也沒好處,甚至對易嬴影響更大,白綉也不擔心易嬴會在這種地方犧牲自己。

反而由於自己對易嬴有那么大吸引力,白綉心中也有種獵奇般的竊喜。

「什么不行,這有什么不行!最多爹爹把綉兒的處子之身留給徐大人,綉兒把其他的第一次都給爹爹好不好。」

「什么其他第一次,爹爹又想對綉兒做什么?」

被易嬴推倒在床上。白綉心中就有種禁忌的期待感。

如果白綉只是普通女子,如果白綉沒看過一些絕對不該看到的事,她根本不可能去期待與易嬴發生些什么,甚至咬舌自盡都有可能。但不說白綉在看到易嬴與雲香相好時都沒有退縮,她更懂得在徐琳面前把握機會,如果不是易嬴年紀太大,白綉或許也會有嫁給易嬴的「野心」。

但不嫁給易嬴又怎樣?如果易嬴在成為自己義父後還敢對白綉提出要求,這對白綉來說同樣也是一種帶著禁忌刺激。

而且不嫁給易嬴卻保持這種禁忌般關系,更適合白綉將來從易嬴身上撈到好處。

當然,易嬴是不在乎什么義父、義女一類的關系,這在北越國或許是一種禁忌,但在現代社會,那就是一種脫褲子放屁的簡單事。

在現代社會、現代官場,身為官員,誰沒有一、兩個姿色不錯的義女。

即便官員不去認義女,那些女人也會搶著去被官員認做義女。可那些義女又是什么?還不全都是官員的情人,而且還是名正言順,不用擔心什么小三鬧事的情人。那可是比小三還要小三,比小三還要方便的義女。

所以,一臉色迷迷地望著自己身下已經不欲掙扎的白綉,易嬴伸手一拉,將白綉的緋衣扯到胸口下,立即吻了下去道:「那還有什么,當然是用嘴和胸脯,綉兒你又不是沒看過。」

「啊!爹爹你好討厭……」

當易嬴終於親上自己胸脯時,白綉就小小尖叫了一聲。

但對於這種期待已久,又是幻想了許久的事,白綉除了用拳頭捶打兩下易嬴外,還是很快陶醉般享受起來。

畢竟對於白綉來說,最大的不該就是不該看了許多絕對不該看的事。想起上次易嬴與雲香也是做出了很多不需破身就可享受的花樣,不知道那是怎樣感覺,白綉心中的獵奇心早就超越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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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綉兒,**的感覺很棒吧!」

「唔……爹爹你壞死了,怎么能舔綉兒的……。」

雲歇雨散後,易嬴也與白綉赤lu裸躺在床上擁抱在一起。或許當易嬴要白綉為她做些什么時,白綉只是感到刺激而已,但當易嬴也為白綉做出了古代社會男人絕對不會對女人做出的稀罕事後,白綉心中卻也多出了某種感動。

「這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綉兒以後還小要,隨時都可以來找爹爹。但你今日來找爹爹,到底是為了何事!」

嘴中恬不知恥地自稱著爹爹,雙手卻又在白綉身上占盡便宜,易嬴並沒覺得這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