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雲涌》 第三百九十章、疼女兒不疼媳婦(1 / 2)

凡十二 2593 字 2023-02-11

從白府出來,易嬴馬車上就多了兩個女人。

一是前往少師府看望白花花的白岱真,另一個卻是白岱真的丫鬟含玉。

對於一直跟在白岱真身邊的含玉,易嬴從沒有真正注意過。不是因為含玉長得對不起易嬴雙眼,而是比起月季那樣的張揚丫鬟,含玉的性格的確不怎么起眼。

可往日易嬴可以不注意含玉,今日上了馬車後,易嬴卻不得不注意含玉。

不是因為含玉與易嬴同坐在一駕馬車內,而是與一旁明顯在期待與白花花見面,或者說是期待前往少師府的白岱真不同,含玉竟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也不知在為什么事情犯愁。

看到白岱真好像沒有理會含玉的意思,甚至雙眼都一直望著車窗外。不是說易嬴覺得合適不合適,他總不能看著含玉在自己馬車內苦著臉不管,好像全是自己的錯一樣,於是易嬴就向含玉低了低頭說道:「含玉,你這是怎么了,是身體不舒服?還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沒,沒有,多謝少師大人關心。」

嘴角微微動了動,含玉卻是先望了望白岱真,這才仿佛從嘴中擠出了一句話。

不明白這事怎么又與白岱真有關,看到含玉臉色並無好轉,甚至還有些擔心,易嬴只得望向白岱真道:「妹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夫,你別管她,那是妹妹先前問她願不願意嫁給姐夫做妾,她自己就在那里猶猶豫豫起來了。」

做妾?

忽然聽到這話,在易嬴還是一怔時,含玉的雙臉卻就如喪考妣般窘住了。

很顯然,含玉也明白。這事情如果沒開口時還可以有些回轉余地。可一旦白岱真開了口,除非易嬴拒絕,含玉就真的只能做易嬴妾室了。

在北越國,或者說是在古代社會,官員將自家丫鬟送人做妾並不是件稀罕事。甚至強勢一些的官員,別說看中哪個丫鬟,就是看中對方的妾室,同樣也可要求對方轉送給自己。

至於說對方會不會拒絕、敢不敢拒絕,那卻又是另一件事。

而換成一般官員,只讓丫鬟給易嬴這樣的一品大員做妾或許說不上尊重。可由於白原林只有白岱真一個女兒,又是還在喪期的孀婦,白原林要說讓含玉給易嬴做妾卻已是一種最大誠意了。

畢竟以兩人的「翁婿」關系,白原林總不可能讓自己的妾室去給易嬴做妾。而含玉一直跟著白岱真,卻也等於白府不是女兒的女兒。甚至只要易嬴答應納含玉為妾,白原林都可給含玉一個義女的名分。

所以突然聽到這話,易嬴雖然驚訝一下,但卻很快明白過來,白原林顯然是想以此真正增進兩家的關系。

畢竟白花花雖然也是白原林義女,但與白原林和白府根本就沒有感情可言,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恐怕更關心的還是少師府。

可含玉卻不同,本身就是白府出去的丫鬟,只要易嬴肯收下含玉,那才是兩家的真正相互認同。

不過,看到含玉哭喪的雙臉,不是說易嬴已經全沒了興趣,而是立即樂道:「含玉,即便你不願嫁給本官做妾也不用哭喪著臉吧!咱們又不是不認識,這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商量?少師大人是說不讓含玉做妾嗎?」

隨著含玉突然高興起來,丹地也抽著嘴角將臉扭開了,顯然是在好笑易嬴竟然也會得到這樣的待遇。

易嬴卻笑道:「含玉,我們先不說本官答不答應,但你先告訴本官,為什么你不想嫁給本官嗎?你也知道本官已經有很多妾室,並不是非娶你不可。而且對於你們這樣的丫鬟來說,能嫁給本官這樣的高官做妾幾乎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這個……,那不就是因為大人妾室太多了嗎?」

聲音雖然低下去,但仿佛是為了自己的長久將來,含玉還是將心里話說了出來。可話剛說完,含玉的雙臉立即就窘得通紅了。

隨著含玉這話一出,易嬴的嘴角頓時咧開了。

也不掩飾,易嬴就直接從馬車對面移到含玉身邊道:「什么,含玉你是因為這個才不想嫁啊!那我們要不做個約定,反正你以前也伺候過閔大人,先不說嫁人的事,你就當是岱真的丫鬟過來侍侯本官幾天再說。」

「如果你滿意本官,那就留在本官府中做妾。」

「可你如果最後不滿意本官,不用白大人繼續為難你,本官就收你做義女,看看以後再讓你嫁個好人家。」

一邊說著,易嬴就伸手將含玉抱入了懷中。

而含玉在被易嬴抱入懷中時,身體雖然顫抖了一下,但還是立即驚喜道:「少師大人你說真的?大人真答應收含玉為義女。」

以前在白府及閔府時,含玉雖然都因為白岱真的關系沒被要求去陪那些過府小住的官員,可對於這種讓丫鬟前去暖床的事,含玉卻並不會陌生,心中也不是不能接受。何況在與白岱真一起陪嫁給閔言時,含玉就已經做了陪房丫鬟。

因此一聽易嬴給出的條件,含玉立即大喜過望。

雖然不知含玉為什么這么高興,但聽到含玉居然很有可能是因為怕自己房事不行才不樂意嫁給自己時,易嬴卻也有種想要狠狠收拾含玉的想法,也不等回少師府,直接就將含玉左手拉到自己官服底下道:「那算什么,不就一個義女嗎?但你現在可得好好侍侯本官才行。」

「沒問題。」

被易嬴將左手帶到胯下時,知道易嬴想要自己干什么,含玉的雙臉雖然變得通紅,但卻已是喜意大於羞意。

順著易嬴要求,直接就用小手將易嬴的家伙在官服底下掏出撫摸起來。

不過,隨著易嬴的性致越來越高,含玉的雙臉變化也就越大。到了最後變化停止時,含玉甚至已在易嬴懷中顫抖起來道:「大人,你,你這是什么東西啊!這該不會是假的吧!」

「什么假的,這可是含玉你以後要好好服侍的東西,也是本官要用來好好伺弄你的東西哦!來,叫一聲相公聽聽。」

雖然知縣易嬴留給易嬴的身體與相貌都是又老又丑,但有失必有得,至少在男性性征上,易嬴還是要為此驕傲一下。因為,易嬴不僅以此滿足了太子母親,滿足了少師府那么多女人,不久前還滿足了天英門主。

所以,與先前易嬴只是簡單抱住含玉不同,在含玉被自己驚嚇住時,易嬴的右手就攀上了含玉豐胸。

一邊在含玉胸脯上揉捏,易嬴就仿佛雞啄米般在含玉的臉上親吻起來。

不是因為易嬴的親吻太鬧人,而是因為含玉握在手中的東西太鬧人。

如果是沒有嘗過**女愛的人,或者是正在嘗試**女愛的人,他們不會太過去思想這些東西。可就是那些已經嘗過**女愛,卻又久不知肉味的男女,他們才會更渴望得到這方面的撫慰。

因此,不用易嬴去尋含玉的嘴,含玉就已經滿眼春色地尋住了易嬴啄下來的雙唇道:「討厭,老爺你欺負人,含玉才不要叫老爺相公,含玉要被老爺欺負死了。唔……唔嗯……」

不僅有錢有權的男人會想要得到更多女人,有錢有權的女人同樣也會想要得到更多男人。

這並不單純是因為身體上的需要,還包括以勢壓人的欺負人快感。

所以被含玉說自己欺負她,易嬴不是退縮,而是更加興奮起來。

只是興奮歸興奮,易嬴卻不敢對含玉太過荒唐,畢竟馬車內還有一個尚在服喪期的白岱真。即便這種事在現代社會或許不算什么,而且白岱真服喪都已超過一年,但易嬴找不到能讓自己胡來的理由,也就不再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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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易嬴和含玉的雙唇終於分開時,雙眼迷離中,含玉胸前的一雙玉峰也早已被易嬴從緋衣中扯落出來。

低頭吻了一下含玉高聳的雞尖,易嬴就滿臉得意道:「含玉,你現在還說不要做本官妾室嗎?除了本官,你還上哪找本官這樣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