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雲涌》 第三百九十六章、幫愚兄解開這個心結(1 / 2)

凡十二 2658 字 2023-02-11

一樣米養百樣人,官場也一樣。同一個官場中,也會有不同的官員。

但不管官員性情如何,總有一點大家都是一樣的。

這不是說他們貪或者不貪,而是在貪與不貪之外,每個官員都有某一項堅持在支持著自己。

好像圖扦喜歡鬼鬼祟祟一樣,有些官員則喜歡「偷」各種零錢。如果是看到什么大票子,他們不會采用「偷」的手段,甚至不是有人送到他們面前,他們都會不屑一顧。可如果看到的是一些零錢,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藏入自己懷中。

這就如同一種怪癖一樣,卻不單單是喜好什么、不喜好什么。

在現代社會,這往往會被當成一種心理疾病,但只有那些官員心中才知道這對自己意味著什么。

例如易嬴,在現代官場就有一個絕不自殺的誓言。

這不是易嬴在進入官場後的誓言,而是易嬴在進入官場前就有的誓言。因為,官場中的黑暗太多,讓人恨得想要自殺的事情也太多。或許其他官員是用其他堅持來度過這種心理壓力,但易嬴就是用絕不自殺來度過這種心理壓力。

而來到北越國後,一步登天的易嬴當然不用再去想什么自殺的事。

因為,只有別人為易嬴自殺或殺人,易嬴自己卻不用去郁悶得想要自殺。好像大明公主,卻也是多次想殺了易嬴,以除後患。

但不用自殺或殺人了,易嬴卻也給自己換了個堅持。

那就是只允許自己去沾染別人的女人,絕不允許別人沾染自己的女人。

為什么易嬴可以更換自己的堅持?

因為,這種用於釋放壓力的堅持並非一定需要依靠某種怪癖來支持,同樣可以通過官員的某種自我控制來獲得。而也只有能控制自己心理需求的官員,才有可能在官場上越走越遠,越走越高。

宥尊雖然不是易嬴,可在走入官場後卻也有一個同樣的堅持。

那就是只允許自己去沾染別人的女人,絕不允許別人沾染自己的女人。

要想完成這個堅持,宥尊知道只有自己的官位大到一定程度,大到沒人敢向他要求用女人伺候為止。所以立下這個堅持,宥尊的真正目的還是想促使自己在官場中上進。

只是宥尊還沒機會在官場上進時就遇到了督察院左督御史蔡賃,這也讓宥尊再沒有了上進機會。

當然,宥尊也不是無緣無故拒絕自己的上司。

宥尊只是早看透了蔡賃的貪婪,所以才想與蔡賃劃開界限。而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在官場上得罪人並不可怕,只要找到新的後台就行。所以在拒絕蔡賃前,宥尊實際上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新後台。

只是沒等宥尊去真正投靠新後台,在宥尊拒絕蔡賃不久後,宥尊那所謂的新後台就徹底倒台了。

原本這種話不應該告訴陸經,甚至不應該告訴任何人。

不過在經歷過蔡賃一事後,宥尊就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

那就是他或許在成為真正高官後可以堅持不讓別人沾染自己的女人,但在宥尊還是一個小官員時也這樣做,那就是觸犯了官場所有人的大忌。這甚至不是宥尊自己理解得來的教訓,而是那個原本已接納了宥尊的「新後台」在被送上刑場前對宥尊的最後教導。

只可惜,這個教導宥尊在西齊國官場上已經用不到了,他也只有到北越國朝廷才能嘗試重新開始。

而在聽了宥尊的故事後,陸經就明白他這是在向自己效忠,或者說是在向自己父親陸中正投效了。

因為不得不說,這不僅是個恥辱,同樣是個值得宥尊銘記終生,銘記永遠不要破壞官場規則的深刻教訓。

所以,在聽宥尊說完自己的事情後,陸經就拍了拍宥尊肩膀道:「宥兄,你不用再說了,某明白。其實像宥兄這樣的堅持,某也有。只是宥兄用在了一個錯誤的地方而已。官場就是官場,在我們真正成為家父那種可以被人仰視的官員前,我們絕不能試圖去改變任何規矩。」

「愚兄明白,所以賢弟能不能幫愚兄一個忙?」

「宥兄想小弟幫什么忙?」

宥尊的年紀不僅比陸經大,六品都察院都事的官位也比陸經的正七品翰林院編修大,可在之前的稱呼中,雙方都是以稱呼對方為「兄」來代表尊敬,突然聽到宥尊改稱愚兄和賢弟,陸經就有些不明白。

難道宥尊又有什么異想天開主意了?這不得不讓陸經有些懷疑。

因為宥尊都曾拒絕過自己上司,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宥尊卻扶了扶陸經肩膀道:「就是憶桃的事情,愚兄希望賢弟能幫愚兄解開這個心結,還望賢弟莫要拒絕。」

「心,心結?」

突然聽到宥尊要求自己幫他打開心結,陸經臉上頓時一窘。

因為,雖說有一個左丞相父親,陸經不是沒接受過其他官員妾婢的侍侯,但雙方在說起這種事情時就好像是在說什么風月之事一樣,哪有宥尊這樣沉重的感覺。

不過,沒等陸經說下去,宥尊就又是一臉誠懇地拍了拍陸經肩膀道:「賢弟,拜托了。」

說完宥尊甚至沒有停留,轉身就走出了馬車。

「這……,宥兄,宥兄,這,這這……」

沒想到宥尊就這樣離開了,陸經想拉又不知該不該伸手,只得在宥尊走出馬車時掀開車簾喊了幾聲。

但宥尊竟也沒任何停留,帶著陸經留下的馬匹就走向了遠處。

「宥,宥兄,你這……」

還在陸經仍在尷尬時,身邊卻有一陣香風襲來。

隨著陸經胳膊就被兩團柔軟擠住,宥尊妻子憶桃的聲音也仿佛在陸經耳邊說道:「陸大人,你莫要叫了,這是宥尊打破往日困住自己枷鎖的唯一機會,若是錯過了這機會,或許妾身夫君就再也無法為官了,難道陸大人真不願幫忙……」

「嫂嫂,可,可這事……」

轉過臉來,望著已經近在咫尺的憶桃,陸經就有些口吃。

因為,這次「招待」與陸經往日在官場中接受過的招待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語。往日接受這種招待時,哪次大家不都是喝得醉醺醺的,借著醉意談女人,再借著醉意上床,沒人會在事後再對這種事情較真。

可現在不僅陸經和宥尊夫妻都異常清醒,陸經更是剛剛才聽到宥尊說出為什么拒絕將憶桃獻給蔡賃的原因。

真讓他現在就要了憶桃身體,也不知道將來如何去面對宥尊。

可原本是歡場女子,憶桃什么事情沒見過,什么事情沒經歷過。一臉溫順笑容地就將陸經右手牽上自己胸脯握住道:「陸大人,你就莫要猶豫了。真的你不要了妾身,對宥尊來說即便不算侮辱,他恐怕也會永遠站不起來,還是陸大人覺得,憶桃的身體不好……」

憶桃雖然也算個美女,但只是美女卻成不了紅牌。

要想成為紅牌,那卻必須有比其他女人更好的地方,或者說是獨特優勢,讓人來了還想來才成。

而憶桃的優勢就在她的胸脯上,雖然這個世界的女人胸脯都比較豐滿,但憶桃的豐滿卻更在一般女人的豐滿之上。超過100m的胸圍卻不會太過下垂,這也是憶桃當初能成為紅牌的原因。

隨著自己右手陷入憶桃的胸脯中,即便憶桃身上穿的並不是緋衣,而且還隔著一層以上衣料,但身為男人,陸經還是覺得自己身體一陣燥熱起來。不由自主地用力抓住憶桃胸脯,陸經也將憶桃腰身攬住道:「……嫂嫂說什么不好,嫂嫂的身體是小弟至今見過最豐滿的身體。」

「既然弟弟已想要嫂嫂了,哪還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