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四章、包括本官家中也有大明公主派來監視的人(1 / 2)

凡十二 2664 字 2023-02-11

「瑛姑,我們真不要攔著她們嗎?」

作為少師府的新人,芡原本並沒有保護易嬴的責任,畢竟芡現在待在少師府可是因為賈堇,並不是她自己也想待在少師府。

可由於易嬴和圖鳳在少師府中轉悠的時間太長,芡不僅不止一次遇到被圖鳳帶著在少師府中轉悠的易嬴,甚至也不止一次遇到了尾隨在易嬴和圖鳳身後的瑛姑。

所以,芡一開始雖然是不怎么在意易嬴正在與圖鳳轉些什么,但最後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一起隨瑛姑跟了上來。

畢竟以天英門弟子的武藝,可以做的事情非常多,尾行早就成了她們最大的樂趣。

至於說少師府的其他天英門弟子為什么都沒跟上來?

那一是因為小霞、蘇三對這種事情原本就不怎么感興趣,二是有瑛姑在後面跟著,丹地也不稀罕去跟著易嬴了。再就是春蘭,早就沒有了尾行易嬴的習慣,要么就是堂堂正正跟出來。

所以喬姐和小瑤不在少師府,瑛姑也就只能找到芡這么一個同好。

不過同好歸同好,芡卻沒想到易嬴竟是跑來與圖鳳上床的,或者說是被圖鳳找來上床的。

而隱藏在院外大樹的陰影中,芡不僅看著窗內易嬴、圖鳳的動作羞紅了雙臉,更是望著窗下藏著的文瑩和另一個女護衛也羞紅了雙臉。

因為浚王圖浪是怎么「滿足」屬下的兩百名女護衛的?

那可是在全由浚王圖浪破身後,兩百名女侍衛就被浚王圖浪分成了十班,每班二十人,然後浚王圖浪就會在每個月單獨留出一日來接受以班為單位的女侍衛服侍。

沒有再多,一年內至少能讓她們有一次臨幸,還是與二十人一起受到浚王圖浪臨幸就足夠了。

所以不用什么人去教導,這些女護衛早就習慣了假鳳虛凰的自我滿足。

因此隨著屋內易嬴與圖鳳的激情奮戰,不是文瑩和女護衛不想離開,而是看著就激情勃發起來。

於是一男、一女在屋內大戰,兩個女人也在屋外賽著勁地相好,卻不知里里外外全都落入了院外大樹高處的瑛姑和芡眼中。

而一直看著屋內、屋外的雙重胡鬧,芡不是不想前去阻止,但怎么也得先阻止了屋外的兩個女人再說。

但聽到芡問話時,知道芡說的乃是藏在窗下的文瑩和另一女護衛,瑛姑卻一臉興致勃勃的不滿道:「……阻止什么?你以為她們能在屋外撐多久,可以易少師的能耐,他們卻至少都要弄到天黑才行,干脆睡上一覺再說。」

「等到易少師和圖鳳睡下,你怕她們自己不會離開?」

「……弄,弄到天黑,這不可能吧」

如果易嬴和圖鳳真弄到天黑,芡也知道他們肯定會就此睡下,可看看距離晚餐還有一個多時辰的時間,芡就有些難以想像易嬴的能干了。

而在看到芡臉上的不相信樣子時,瑛姑頓時就一臉樂道:「怎么?你不相信嗎?吾不是早跟你說過易少師在少師府實行的是竄房制嗎?當時叫你看你又不看,現在忍不住了吧要是你真忍不住,怎么不一起進去耍耍」

「……瑛姑你說什么啊這種事情你怎么又不進去自己耍耍?」

「吾當然會去耍,只是現在不是時候。不是被小霞那丫頭擺了一道,吾早就同易少師上床了,哼哼……,要不要找個機會干掉小霞呢」

聽到瑛姑問自己要不要去找易嬴耍耍時,芡臉上當即一陣羞窘。

因為,芡不是沒有輔佐過官員,但卻不是每個輔佐官員的天英門弟子都有成為妾室的可能。

甚至一些天英門弟子在官員身邊也起不到真正的輔佐作用,干脆就是以最低登基的監視目的潛伏下來,再通過其他方法去影響官員在朝廷中的決斷等等。畢竟以天英門弟子的武藝和手段,也並非一定得從正面輔佐才能「幫助」官員、影響朝政。

所以,作為被天英門召集令召集到宛華宮的天英門弟子,芡不是沒經歷過男女之事,而是沒經過這么激烈的男女之事。

因此聽到瑛姑攛掇時,芡立即就反唇相譏了一句。

可面對芡的反唇相譏,瑛姑毫不掩飾想同易嬴上床的話語卻更讓芡臉上一窘,卻又滿眼驚疑道:「瑛姑你說什么?你被小霞擺了一道?你怎么又會被小霞擺了一道,難道她還能阻止你和易少師上床不成?」

「沒辦法,當初我們約定好的,如果吾打贏了,小霞就要在少師府一切聽吾的,可吾打輸後,小霞的條件卻是在她與易少師上床前,不准吾與易少師上床,你說這憋悶不憋悶?」

在小霞與易少師上床前,不准瑛姑與易少師上床?

雖然瑛姑的確露出了一副憋悶的樣子,可看著瑛姑憋悶的摸樣,芡卻有些哭笑不得。只是望了望依舊在屋內激戰的情形,芡卻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有打賭的價值。

於是芡就說道:「……真是這樣嗎?但以易少師的能耐,小霞應該也不會不想與易少師上床吧可她為什么又拖到現在,還讓瑛姑你難受成這樣。」

「誰知道她為什么這樣,大概是被易少師刺激了吧」

想起易嬴當初想與「心老人卻不老」的小霞上床的話語,雖然易嬴的確有尋找刺激的意圖,但瑛姑卻也有些不明白小霞為什么至今都不打算與易嬴上床,性格卻有些越來越像蘇三了。

不是這樣,瑛姑也不會考慮什么干掉小霞的事。

不過看到瑛姑的樣子,芡卻又有些奇怪道:「是嗎?可瑛姑你怎么又會打不過小霞,吾看小霞應該剛出師不多久吧」

「……剛出師不多久?你可別要被小霞的相貌給騙住了,不然你想想大明公主的容貌,那又能用年紀來衡量。」

「大明公主的相貌?你說小霞也是容顏不老,但這怎么可能,我們怎么都沒聽說過?」

沒人一下就能想到天英門秘葯的事,芡頓時就疑惑起來。

但看到芡還是一副不明白樣子,望了望正在屋內與圖鳳鏖戰的易嬴,瑛姑就樂道:「怎么,你想知道嗎?想知道就去與易少師上床,上完床師叔就告訴你。」

「討厭,師叔你怎么又來了。」

「什么叫又來了,吾可不信你敢說不想與易少師上床。看看,易少師這有多精神……」

興奮中,瑛姑卻也不管芡是什么想法,繼續興致勃勃地繼續往屋內觀看起來。

而臉色窘了一窘後,芡卻也不好意思就這樣單獨逃開了。只得時不時看上一眼,也當是證明一下易嬴究竟能堅持多久時間的留了下來。

不過,芡和瑛姑能堅持,已經跟上易嬴、圖鳳節奏的文瑩和女護衛卻就有些無法堅持了。

兩人弄了一陣後,女護衛就在苦笑中帶著無比羨慕的神情望了望窗內道:「真厲害,頭你說易少師到底能堅持多久。」

「那個老混蛋,誰管他能堅持多久。」

嫉妒是什么?

嫉妒就是對別人可以得到,自己卻無法得到的所有事情的不滿。

雖然文瑩自認對浚王圖浪很忠誠,但也無法否認自己在男女之事上的不滿足。

但不滿足又能怎樣?

除了強行忍耐,並將這種忍耐化為滿足和忠誠外,真忍耐不下去的女護衛,多般都會被浚王圖浪放出去嫁人。

所以在知道不滿足也有解決方法後,在繼續忍耐的同時,卻沒有任何女護衛會對一年才有一次與二十人同時相好的臨幸有什么不滿。

畢竟真忍不下去的女護衛,浚王圖浪也可給她們一個不錯的婚姻,以此帶來的就是她們對浚王圖浪的更加忠誠。

可忠誠是一回事,人比人卻是另一回事。

原本聽說易嬴每日在少師府實行的都是竄房制時,文瑩並不怎么相信,但隨著親眼目睹易嬴與圖鳳的歡好,當她們兩個假鳳虛凰的女人都已經堅持不下去時,易嬴卻依舊那么興致勃勃,這也不得不讓文瑩和女護衛在心中嫉妒無比。

因為浚王圖浪假如也有這本事,她們肯定不會活得那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