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一章、三人行的座次(2 / 2)

凡十二 2738 字 2023-02-11

柳如絮只是不明白,柳三娘為什么到現在還不願將真相說出來。

所以趁著易嬴終於帶圖莨上柳如絮只想提前問個清楚。

因此當易嬴明顯露出不願多等的態度時,柳如絮才微帶懇求道:「易少師,不看僧面看佛面,奴家都從沒見過侯nv這般長相如此相似的nv子,震驚得有些反應不過來,恐怕奴家娘親見了侯nv更會失態。故而還望易少師稍等片刻,或許容奴家問明了真相再出來一起見見易少師。」

說到「真相」二字時,柳如絮就微微抬了抬臉。因為柳如絮母nv會被少師府接入京城,為的還不就是「真相」二字。

不然以易嬴的能耐,直接結果了柳如絮母nv,一了百了豈不更簡單。

人人都說nv人命薄,妓戶的命其實更薄。

當然,看到柳如絮擺出一副委曲求全樣子,雖然同樣不知道事情真相是什么,更不知道事情真相會給自己帶來什么,圖莨還是有一種勝利感,隨之也一起望向易嬴,卻也想看看易嬴又會怎么答復柳如絮。

而易嬴卻是伸手一抹,看似往柳如絮肩頭搭去,落下的手掌卻很快滑落到柳如絮胸脯上道:「柳姑娘不用擔心,這事本官自有分寸。」

「……唔!謝易少師垂憐。」

身為曾經的妓戶,即便易嬴的動作再怎么無巧不巧,柳如絮還是知道易嬴真正想干的是什么。

所以,柳如絮雖然不知易嬴為什么要這么做,但易嬴既然肯在圖莨面前碰自己身子,想想如今的狀況,柳如絮還是知道自己該怎么做。身體主動向前一迎,整個胸脯就落入了易嬴掌握中。

見狀易嬴當然是大樂,伸手抱過柳如絮就在懷中親了親道:「好,好好,柳姑娘放心,本官一定會好好憐惜你的……」

易嬴為什么要在柳如絮面前表露出的樣子?

一是因為易嬴的確好二也是因為易嬴需要一個a入柳如絮母nv和圖莨母nv關系的借口,乃至打破她們關系的借口。

而看到易嬴突然抱住柳如絮猛親的樣子,圖莨的身體就僵住了。

不是因為圖莨不滿意易嬴這樣做,而是圖莨不能剛在柳如絮面前顯露出與易嬴的老夫老妻態度後,突然又對易嬴染指柳如絮斤斤計較。特別圖莨不能讓柳如絮知道自己也是剛與易嬴建立關系,不然那就是個大麻煩。

但即便如此,圖莨還是狠狠一掐易嬴部道:「爺,你鬧夠沒有,即便爺想同柳姑娘親熱,也等爺見過三娘再說吧!就是妾身也要進去看看三娘是否真與娘親也那么相像呢!」

「行!我們過去再說。」

不是放開柳如絮,而是再將圖莨也伸手攬入懷中。左擁右抱著圖莨和柳如絮,易嬴卻也是兩邊親了一下,分外得意道:「奇景,這真是奇景啊!」

「哼!爺你別就知道好行不行。」

用力掐了一下易嬴,不是說失望,圖莨現在也知道事情已經超出自己控制了。因為在圖莨已被易嬴限定住先與易嬴相好的身份後,現在最多就只能對柳如絮母nv表現出一種「大婦」氣度,不說不能與她們正面相爭,甚至還得有一定包容才行。

不然少師府那么多nv人,憑什么別人容得下柳如絮母nv,圖莨卻容不下柳如絮母nv?那就是圖莨在自爆其短了。

而圖莨如果不是一開始就表現得好像與易嬴早有關系的樣子,現在根本就用不著面對這種不得不接受柳如絮母nv的境況。

只是即便如此,圖莨卻不能說這樣的結果就有什么不好。

因為,圖莨假如真在柳如絮面前成了易嬴的「大婦」,那在圖莨都已容忍下柳如絮母nv的狀況下,柳如絮母nv再要鬧出什么事情,那就是她們不自知身份,怎么教訓都不為過了。

所以即便心有不滿,圖莨也只得順著易嬴的氣氛演下去。

但不知易嬴、圖莨在暗中的鉤心斗角,柳如絮現在卻有些不知該怎樣形容自己的心情。

因為本身曾為妓戶,柳如絮不僅清楚自己沒有同圖莨相爭的資格,更因為柳三娘什么都不願說,柳如絮也不知自己能與圖莨爭什么,或者說究竟能不能去與圖莨爭什么。

畢竟柳三娘可不是只考慮了一、兩天,而是從盂州到京城,一路上已經考慮了兩、三個月。

這么長時間都無法讓柳三娘拿定主意將真相說出來,柳如絮都有些懷疑這里面的真相究竟能不能給自己帶來足夠益處了。

所以對於易嬴的示愛,雖然不至於說有多歡喜,柳如絮卻也不至於說反感。畢竟易嬴的太子少師身份不僅擺在這里,所作所為都值得柳如絮去欣賞,更何況還是易嬴幫柳如絮母nv脫離了妓戶籍。

只以此點來說,柳如絮並沒有拒絕易嬴的理由。

畢竟柳如絮不是褒擬那樣的年輕處子,還有許多想法。早經人事後,柳如絮對男nv之事也看淡了許多,不然當初也不會輕易接受穆延。

故而三人一起往屋中走去,最為高興的還是易嬴。

也不管圖莨的嬌嗔,望著懷抱中的圖莨和柳如絮就樂呵呵道:「侯nv你說什么好不好啊!難道侯nv還不知道本官有多厲害嗎?所謂食也,本官又豈能落於人後,但侯nv與柳姑娘站在一起,本官還是百看不厭啊!要不待會我們一起三人行如何?」

三人行?

乍聽這話,圖莨和柳如絮的心中就各自一動。

因為在柳如絮看來,固然自己與圖莨的長相極為相似,兩人肯定多少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但不得不說這乃是易嬴對圖莨的一種照顧。畢竟易嬴與圖莨「早有來往」,柳如絮第一次卻就要與兩人三人行,或者說是陪著圖莨三人行,不得不說有種敬陪末座的感覺。

可即便如此,曾為妓戶的柳如絮又有什么資格去拒絕三人行?

何況柳如絮能與圖莨共同服侍易嬴,這本身就有種被易嬴拔高身份的意思在內。

不然誰又聽說一個妓戶也能與一個侯nv共同伺候男人了?

而同樣念頭落在圖莨心中,卻又有些竊喜。

因為柳如絮假如只能陪著圖莨、易嬴三人行,這不僅立即確認了兩人間的大小座次,一旦柳如絮想要改變這種關系,那就有種背信棄義的嫌疑了。即便說到「座次」二字難免有些荒唐,但圖莨好在比柳如絮多知道一些內情。

早知柳如絮乃是自己的同父姐妹,圖莨也無法當她是普通妓戶來看待。

故而圖莨也是在易嬴懷中媚然一笑道:「爺你真是壞死了,居然說什么三人行,但妾身既然都已是爺的nv人,爺再要妾身怎樣都沒關系,只要柳姑娘不嫌棄便是。」

「侯nv說哪里話,侯nv乃是皇親貴胄,豈有奴家嫌棄的資格。」

「那妾身就多謝柳姑娘能容下爺的私情了……」

一是知道某些內情,一是不知道任何內情。一是故意裝做關系深厚,一是不知道對方關系並不是那么深厚。固然柳如絮母nv乃是弱者,但她們自己如果不先擺出某種弱者姿態,為了按照自己的意思擺平事情,易嬴卻不介意幫圖莨將柳如絮套進來。

因為易嬴若選擇幫助圖莨,那對自己來說並沒有影響。

不然易嬴就是想選擇幫助柳如絮,不說這會對少師府和陵侯府造成怎樣影響,柳三娘自己不願將事情真相說出,那也不是易嬴的責任。

因此隨著柳如絮在圖莨面前低頭,不僅圖莨滿意,易嬴也很滿意這個結果,大笑說道:「行!那我們就一起去見三娘,然後再一起找地方三人行。」

「爺你別這怎么大聲行不行,雖然柳姑娘已答應爺的要求,爺也不能這樣。」

雖然知道情況已不再自己掌握下,至少不是自己期望中的狀況,但至少這樣的狀況不是圖莨不能接受的。圖莨也一邊若有若無的強調著自己的「大婦」身份,一邊隨著易嬴一起進屋。

當然,曾為妓戶,柳如絮更知道自己不能得寸進尺。好像當初柳如絮就曾陪伴過穆延一樣,現在最多就是換成是在陪伴易嬴而已。

至於將來,已經解除妓戶身份的柳如絮可沒想那么多。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