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八章、難道易少師你連這樣的女人也能看上嗎?(1 / 2)

凡十二 1729 字 2023-02-11

第九百六十八章、難道易少師你連這樣的nv人也能看上嗎?

不管現代社會還是古代社會,做生意的最基本要決是什么?

那就是得識人、認人。

不說身為老板就一定要在任何狀況下都能認出曾到過自己店中的客人,即便沒來過店中的客人,只要是什么大人物,身為老板也一定要有所熟識,並且能在必要時一眼就認出來才行。

因為生意是從什么地方來?就是從各種你來我往中來。

如果沒有了你來我往,生意也就無從延續下去。

而作為祥和茶館的老板娘,王干娘從來就與「祥和」二字沒什么關系。

因為祥和茶館的大就正對著刑場,不僅每當犯人被處刑時,祥和茶館都會被那些看熱鬧的人擠滿。就是沒人被行刑時,王干娘也非常關心那些往日被行刑的犯人故事,並用來作為茶館中的客人談資。

因此打著雨具從外面回來,王干娘只是習慣成自然地從告示牌前面走過,希望再加深一下對那些行刑犯人的印象,也好在日後說給那些茶館的客人聽。

所以對於站在自己前面的易嬴幾人,王干娘一開始並沒有在意。

只是王干娘怎么都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這種地方碰到易嬴。

聽著幾人對話,王干娘頓時就呆住了。

因為,王干娘即使最初並沒有認出易嬴,但猛聽圖稚數落冉丞相為糟貨時,想想什么人才敢說這種話,王干娘還是很快認出了圖稚這個當初曾經大鬧刑場的小殺星,包括站在圖稚身旁的易嬴。

而轉過身來,看到站在幾人身後的王干娘,易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圖稚卻雙眼一亮道:「呀你是什么人,竟敢偷聽本宮與易少師的對話,難道是丞相府的賊人不成。」

「……啊小郡主恕罪,干娘可不是丞相府的,……人,干娘是前面祥和茶館的老板娘,只是過來看看行刑告示上有什么新內容,沒有偷聽小郡主和易少師談話的意思。」

突然被圖稚說成是賊人,而且還是丞相府的賊人,王干娘就嚇了一跳。

不過由於在刑場中見過不少犯人,也與不少來看刑場殺人的客人有過jia談,王干娘的反應卻並不慢。

只是說圖稚可將丞相府當成賊人來看待,王干娘卻沒這樣的膽子。

而在易嬴望過來時,丹地也點了點頭。

因為對丹地、蘇三來說,她們根本就不會在意王干娘這種市井小人。即便易嬴與圖稚的對話被王干娘聽去了,她們也有把握王干娘絕對不敢隨便往外說。

畢竟這世上的謠言雖然很多,但卻沒有任何有關官員、官府的謠言也是在「未經許可」的狀況下流傳出去的。

可有丹地證明,易嬴或許不會在乎王干娘的反應,圖稚卻跟著王干娘的辯解就興致勃勃道:「汝說自己沒有偷聽的意思?那汝的意思是已經偷聽到本宮和易少師談話了?而且汝說自己是誰的干娘?」

「……這,小郡主恕罪,賤妾確實沒有偷聽。而且賤妾的名字就是王干娘,不是賤妾說自己是誰的干娘」

如果這不是雨天,如果地面不是又臟又濕,王干娘或許都要被圖稚嚇得跪下去了。

但王干娘在刑場附近經營茶館也有好處,那就是不僅看慣了被行刑的犯人,也看慣了被行刑的官員,看慣了那些前來觀看行刑的官員。知道這事真正的問題還是在易嬴身上,雖然被圖稚咬著不放,王干娘還是在第一時間滿臉哀求地望向了易嬴。

而易嬴還沒說話,不去管圖稚怎么在那里興風作丹地就伸手點了點先前那張處刑告示道:「汝說汝是祥和茶館的老板娘,那汝知道這張告示上的犯人是怎么回事嗎?這是什么人家才會將有關「主母偷人」的丑聞宣諸於眾?」

「啊原來易少師你們想知道這個,那這話可就長了,要不我們去茶館里面坐下來慢慢說……」

雖然王干娘現在還沒把握今天的事情最後會變成怎樣,但作為生意人,王干娘並沒有忘記做生意的最基本套路。而且真要在外面發生什么事,王干娘也害怕自己怎么死都沒人知道,還不如先回到自己的祥和茶館再說。

但隨著王干娘的抬手示意,易嬴就有些說不出話了。

因為京城雖然是個富庶之地,刑場還是鬧市區,但古代社會畢竟不是現代社會,沒有那么多帶著濃厚政.府意識的強.拆,所有京城建築都是按照各自主人的意願和能力來建築。

而不用旁人說明,易嬴一眼就看出了王干娘的祥和茶館乃是附近檔次最低的茶館,乃至說是營生。

因為王干娘的祥和茶館店面雖然不小,但卻只有區區一層,而且在霧雨朧下,不僅靠近店面口的桌椅上沒坐有任何客人,甚至再里面的桌椅都因為光線不夠而顯得黑呼呼的一片。

對於這樣的建築,已經在興城縣做過知縣的易嬴不是沒看過,但相比附近幾乎一水的二層小樓,王干娘的祥和茶館不得不說太欠了些。

而一直在大明公主身邊伺候,蘇三也是第一個皺起眉頭道:「那就是祥和茶館嗎?還是上馬車說吧」

「賤妾遵命。」

汗顏一下,王干娘當然知道祥和茶館對易嬴來說有多簡陋。可即便如此,王干娘的腦子中卻並沒有因此就興起要改建茶館的念頭。

畢竟簡陋也有簡陋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