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四十八章 、試探聖母皇太後的底線(1 / 2)

凡十二 1652 字 2023-02-11

換一個時間,換一種形勢,不管求見聖母皇太後圖蓮還是北越國皇上圖煬或許都不容易。但現在即使還沒到聖母皇太後圖蓮和北越國皇上圖煬必須拉開臉面大干一場的地步,雙方對於主動來投的官員還是有著包容一切的熱心。

因此聽到從西齊城來的姚兆求見自己,並且有意在朝廷求官時,北越國皇上圖煬也是第一時間將其招入了宮中。

因為在朝廷中,北越國皇上圖煬雖然與聖母皇太後圖蓮還是一樣的明爭暗斗,只是在易嬴和陸中正的教導下不再斗得那么激烈而已,但他也不是一點都不知道姚兆,不知道這些西齊城官員的事。

只是姚兆請官的折子即使早就到了吏部,可在其做出正式選擇前,別說北越國皇上圖煬不會給其開恩,吏部也不會為其私下放官。

因為吏部尚書白原林即使與帝師府走的很近,這時卻也不敢輕易得罪聖母皇太後圖蓮和北越國皇上圖煬的任意一方。

好在盡管不知道易嬴暗中與聖母皇太後圖蓮的勾結,也不知道聖母皇太後是怎樣這事,至少北越國皇上圖煬自己是很高興壓這些想在北越國朝廷求官的西齊城官員做選擇。

不然他們心向宛華宮卻還想向北越國皇上圖煬求官,北越國皇上圖煬可不答應。

因此將前來求見的姚兆招入南書房後,圖煬就一臉好奇道:「姚大人,聽說汝在西齊城曾與陸帝師走的很近。為何現在又……」

「微臣不敢,當初在西齊城,陸帝師對微臣有著提攜之心,微臣無以為報,卻又不敢給陸帝師增加朋黨之災,自然就不敢隨陸帝師一起前來京城,並且現在也不敢為陸帝師招禍。」

對於圖煬也知道自己當初在西齊城時曾是陸中正一系官員的事,姚兆並不感到奇怪。

只是比起個人選擇,姚兆知道每個皇上更害怕的應該是朋黨。所以姚兆並不擔心自己對陸中正有所疏離的事,只要自己能對北越國皇上圖煬忠心就行。

而一聽朋黨兩字。圖煬果然皺了皺眉頭。

因為現階段主要是與聖母皇太後圖蓮相爭。北越國皇上圖煬即使還不到朋黨挾制朝廷的危害,但對於朋黨的威脅,先皇圖韞當初可是對圖煬說了很多。

例如官宦世家,那就是最大的朋黨。

所以真有機會。即使陸中正再怎么忠於自己。圖煬也不希望他弄出一個朋黨來。不然好像易嬴。如果不是對朝廷議政不感興趣,那可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朋黨魁首,就連陸中正或許都得歸於易嬴的朋黨當中。

只是易嬴不上朝。所以形不成朋黨,以至於宛華宮也不能靠自己力量去組成朋黨。

於是點點頭,北越國皇上圖煬就說道:「姚大人言重了,現在朝廷中可沒有朋黨之爭,不過姚大人的防微杜漸之心還是值得贊賞。但不知姚大人進朝為官後,卻又認為朝廷應該以何事為主。」

「這個,微臣不敢,但以微臣之見,朝廷應該加速與江余國締結聯盟抗秦的盟約,因為這可成為朝廷一個重要的外交實務。」

「……外交實務嗎?姚大人果然高見。」

聽到姚兆話語,北越國皇上圖煬臉上也露出了喜色。

因為一直與聖母皇太後圖蓮做爭斗,雖然圖煬也做出了發兵西齊城甚至是開考科舉的事,但這些事最多只能說是朝廷常務,根本不能獨自成為圖煬的一件政績。

但若是能結盟抗秦卻不同,這甚至是一件可直接記錄在史書上的功績。

可就是想想這不是自己不想締結盟約,而是那些江余國使臣一直沒來由的在拖延締約,北越國皇上圖煬就若有所思道:「可現在那些江余國使臣應該也已收到國內消息了吧!但姚大人又可知他們為什么一直都沒來尋求我朝締約嗎?」

「這或許就與江余國打了勝仗有關吧!這不是他們不想締約,而是想從中謀取各種好處。」

「謀取各種好處?哼,既如此,難道還要朕主動去締約不成嗎?」

「皇上息怒,小臣有辦法讓他們主動向朝廷請求締約。」

「哦?姚大人有什么辦法讓他們盡快締約?」

「皇上恕罪,這得見機行事才行。」

「……見機行事?」

聽到姚兆說什么見機行事,北越國皇上圖煬就煞有介事地打量了一眼姚兆。因為什么是見機行事?見機行事是什么?那就是借口,是姚兆不想對圖煬說出自己打算怎么讓江余國使團盡快與北越國朝廷締約的借口。

只是其他皇上或許會討厭這種借口,討厭這種秘而不宣,北越國皇上圖煬卻不會。

因為不管易嬴還是陸中正,雖然都在北越國皇上圖煬面前沒有任何隱瞞。但他們的沒隱瞞即使是為了北越國皇上圖煬好,但也給北越國皇上圖煬帶來了巨大壓力。

例如他們一旦說出什么道理,如果北越國皇上圖煬做不到兩人要求,那不僅會顯得北越國皇上圖煬無能,更會讓圖煬擔心易嬴和陸中正等人的忠心會不會為此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