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北越國皇上圖煬都說了,他只是罷免鍾厚的官職,並不是降低鍾厚的品階。
雖然按一般常理,鍾厚就是個榮養的下場了,但誰又知道那些育王府官員竟會提出讓鍾厚做太子少師這種匪夷所思的建議。即使這注定是個有名無實的太子少師,也沒有哪個皇上會甘心吧!
紀劬卻是神情一整說道:「很簡單,昨日那些育王府官員不是曾抗議說朝中還有更加過分,更加不上朝的官員嗎?只要皇上yiti同仁做些表示出來。自然就能壓制那些育王府官員的胡鬧了。」
yiti同仁?做些表示出來?
一聽這話,眾人望著戶部尚書紀劬就都不再說話了,甚至都紛紛低下了頭去。
因為毫無疑問,紀劬這是提議讓北越國皇上圖煬罷免易嬴,或者說將易嬴弄出京城去。
可不管有意無意,即使戶部尚書紀劬提這個意見有明顯的私心成分,但想想從各種渠道有意無意泄露出的有關一旦調走易嬴,又會在京城中引起怎樣的動盪一事,卻也沒人能輕易認可這事了。
甚至焦瓚也搖搖頭道:「這或許還不到時間吧!不然育王府或許不會再鬧起來,但洵王府或丞相府卻恐怕會立即跟著鬧起來了。而那才是真正的麻煩。」
「這個本官也知道。可除此之外,我們還有什么其他辦法嗎?畢竟將其他官員拿下來,根本不足以平息皇上拿下鍾大人引起的風波。」
不管是不是有些義正詞嚴,反正說出這話時。戶部尚書紀劬就給人一種沒有任何私心、沒有任何虛心的感覺。
而在一眾人都沉默下來時。工部尚書宋天德就輕咳一聲道:「這個。要不我們找嚴家商討一下,並且請皇上給嚴家一個承諾。畢竟以嚴家的狀況,嚴戌肯定要從家主一位退下來。那么再讓出參知政事一職就不奇怪了,問題就是皇上願不願意給嚴家一個承諾的問題。」
「……這個,好像是有些道理。」
總有些醍醐灌頂的感覺,聽到宋天德提議,焦瓚等人都若有所思地對望了一眼。
畢竟在北越國朝廷來說,不管願不願意承認,官宦世家都是霸占著一品官員數量最多的官員集團。而官宦世家的官員升遷即使並不是走一個蘿卜一個坑的道路,但要拿官宦世家的官位來補償鍾厚,這卻不是一個不可接受的結果。
何況就以嚴家上次與帝師府鬧出的風波,北越國皇上圖煬要拿嚴家開一次刀的理由也很充分。
因為若不是嚴家胡鬧,帝師府又豈會做出那么瘋狂的事。
而現在嚴家基本上都已平靜下來,正是考慮更換家主的最好時候,多讓皇上插一腳也未必是什么問題了。
甚至於為表示自己清白,表示自己並非一意針對易嬴,戶部尚書紀劬就說道:「那不如這事就交由本官來向皇上提出建議吧!」
「這事還是我們一起去說為好,免得皇上又以為紀大人勾結官宦世家。畢竟現在官宦世家與皇上的關系也極為普通,說不定先皇也曾要求皇上限制官宦世家的發展。」
「這個確實有可能。」
聽到這話,戶部尚書紀劬也不敢獨自邀功了。畢竟北越國皇上圖煬雖然與官宦世家還沒有進一步的合作或交鋒,但紀劬卻毫不懷疑先皇圖韞對官宦世家的恨之入骨。
所以這事即使是為給北越國皇上幫忙,但也難免會被人掛上勾結官宦世家之名,想想鍾厚是怎么被罷官的,紀劬也沒這么大膽了。
陸中正也在一旁說道:「既然如此,那本官就不參與了,畢竟這乃是我們西齊城官員惹的禍事。」
「陸大人說哪里話,姚大人都只是操之過急,算不得做錯了什么。」
雖然戶部尚書紀劬仍是似模似樣的安慰了陸中正一句,但可沒人真去勸阻陸中正一起去晉見北越國皇上圖煬。畢竟在官場中,所有人都知道避嫌的明哲保身之道。甚至考慮一下這事的影響力,也就只有戶部尚書紀劬、工部尚書宋天德和焦瓚三人去晉見皇上了。
不然吏部尚書白原林若是也參與,說不定又會被北越國皇上圖煬懷疑他們在私自算計什么。
因為北越國皇上圖煬的年紀即使不大,但也沒有幾人敢將圖煬當成真正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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