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八十九章 、沒想到太慈夫人是這樣一個厲害的女人(1 / 2)

凡十二 1657 字 2023-02-11

在接受北越國皇上圖煬任務後,韓冬並沒有再在北越國京城中久留。因為就以姚兆和北越國皇上圖煬的所作所為,韓冬可不想再給他們將什么亂七八糟的人和事攤派在自己身上。

因為若真是自己一人去設法請回太慈夫人,一天不行還有一個月,一個月不行還有一年,韓冬相信自己總能夠請回太慈夫人。

卻不像姚兆和北越國皇上圖煬,還要硬弄什么多余的明暗兩路。

畢竟以韓冬的經驗,這種事絕對不是人多就能辦好,更不能妄圖使用什么武力。還什么接應的,簡直狗屁不通。

不過韓冬也知道,自己勸不了姚兆和北越國皇上圖煬,所以只有用行動來回復他們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韓冬要暫時放棄與鴛娘的關系,也不知等韓冬將來回到京城時,還能不能見到鴛娘這個消息靈通的女人。因為別人或許不會擔心妓館中的女人平白無故消失,但韓冬由於是從西齊城過來,自然看慣了那些妓戶的花開花落等等。

何況鴛娘早已經不是一朵花,卻要因為知道的事太多而受一些人嫉恨。

只是不知鴛娘暗地里又有沒有其他身份,或許那樣才能保證她繼續生存下去等等。

然後經過雲興縣時,韓冬並沒有做太多停留,更不敢妄想去帝師府找韭蕪顏、戚干莪敘敘舊情。因為三人在使團隊伍中即使也談過話,但不知韭蕪顏、戚干莪前來北越國京城的目的。韓冬根本就沒有真正在意過這兩個對自己沒有絲毫用處的女人。

而現在即使有用處了,想想帝師府中的天英門弟子,韓冬同樣不想去帝師府招來眼球。

因為只要天英門弟子就是韓冬的敵人,這是絲毫不用猶豫的事。

然後與其他人一樣,韓冬也是花了整整一天時間才趕到桕縣,但剛來到一個客棧歇腳,韓冬就在客棧大堂中聽到不少歇腳的客人在那圍著竊竊私語。

「喂!你們聽說沒有,余容好像在朱懷國的岣城建國了,國家名字不僅就叫余國,而且還納太慈夫人做皇後呢!」

「什么?建國?做皇後?這不可能吧!」

「什么不可能。難道你不知道朝廷早有旨意讓余容出境建國嗎?」

「某不是說出境建國不可能。而是太慈夫人,太慈夫人怎么又成了余容的皇後呢?那不是上面的……」

「那又怎樣,太慈夫人可是為了追求真愛才同余容在一起的,又不是真被余容搶去。而且就算當初是被余容搶去。人家已經做了皇帝。還打算奉太慈夫人為皇後。哪個女人又會拒絕。不然真回到北越國,皇太後是先皇後的,聖母皇太後是皇上義母的。這個生母嘛!最多就是個孝慈皇太後了。」

「嘖!人家都能做到母儀天下的皇後了,還會回來做什么掛名的皇太後嗎?是某就絕不可能。」

「汝的確不可能,割了汝的下面也不可能。」

「滾,割了汝的下面才應該!」

隨著一陣混亂卷起,雖然那些歇腳的客人並沒有繼續說下去,韓冬的臉色卻立即有些鐵青了。

因為與男人在世上最尊貴的地位就是君臨天下一樣,女人在世上最尊貴的地位毫無疑問就是皇後了。因為即使按照長幼尊卑,皇後也要聽皇太後的話,但那最多就是一種皇帝家庭內部的秩序,怎么都不可能變成國家地位的秩序。

好像現在,聖母皇太後圖蓮居然想用義母這種家庭內部的身份來壓倒北越國皇上圖煬在朝廷中的身份,那簡直就是一種大謬。

所以太慈夫人若真做了余容的皇後,韓冬不用去到余國都知道自己絕不可能將焦玉請回北越國了。

沒想到自己還沒真正出發就失敗了,韓冬就有些懊惱無比。

不僅懊惱太慈夫人的不檢點,同樣懊惱北越國皇上圖煬為什么要派自己去請回太慈夫人。甚至在懊惱太慈夫人和圖煬兩母子時,韓冬還要懊惱姚兆。因為若不是姚兆多事,韓冬也不會答應幫北越國皇上圖煬請回太慈夫人。

不過懊惱歸懊惱,這種消息卻不至於讓韓冬滿足。

於是先辦好住店手續,韓冬就朝那桌議論過太慈夫人的客人走去,准備再多聽一些消息來說。

畢竟來自余國的消息既然已經傳到桕縣,韓冬再要一無所知地跑去余國撞南牆就不大可能了。

但沒等韓冬靠近,那桌人又果然開始自己說起來。

「對了,你們別扯這些沒用的,那你們知道余容為什么在岣城建國後,卻並沒有去搶占朱懷國都城,唯獨就留一個孤城在那里嗎?」

「……為什么?難道有什么特別原因?不是要招降嗎?」

「招降是招降,但余容可不是為了自己招降,而是要為了自己的孩子招降?」

「孩子?什么孩子?誰有孩子了?這與余容攻不攻打朱懷國都城又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關系,那就是太慈夫人與余容有孩子了,聽說再有半年就要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