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稍一滯怔,穆延就趕緊低頭道:「末將明白了,末將立即向圖漾軍邀戰,只是圖晟軍那邊……」
「圖晟軍那邊虛得很,什么時候動手都行,然而汝如果不能啃掉圖漾軍,又憑什么去管圖晟軍的事。總之就是這樣,你們不能再這樣胡亂征兵下去了,不然沒有一些血腥氣,征來這些兵又能有什么作用。」
一甩袖子,看到穆延被自己嚇住的樣子,釧才一臉滿意的飄然離開。
而在釧突然從眼中消失後,秦瀧也是驚了驚道:「老爺,汝剛才同那女俠說什么?難道那女俠就是傳言中的天英門……」
「沒錯,所以你們以後再見到這樣的蒙面女人,寧可別急著開口,也千萬莫要冒犯了,不然本官可護不了你們。」
跟著穆延望向先前多嘴的水無月,水無月才嚇得撫了撫胸口道:「老爺放心,賤妾剛才是第一次見到那樣的女俠,不知情才會那樣,但天英門女俠一直都是這樣在老爺面前說話嗎?」
「沒錯,你們就當那是聖母皇太後的懿旨好了,但她們既然已經這樣說了,本官也不能再這樣每天陪你們了。」
「老爺放心,這我們知道,但真要打仗時,老爺可要記得當心。」
「放心,這事本官省得,你們也快些回去休息吧!」
安慰了兩句,穆延就留下秦瀧和水無月兩人快步離開了。
因為若不是釧的提醒,穆延知道自己還真的差點陷入了無限征兵的誤區。
畢竟對於那些新兵來說,見過血的新兵和沒見過血的新兵是完全不同的。如果真好像這樣一仗不打的持續征兵下去,即使穆延沒可能將盂州城的所有男人都征兵入伍,但真當他們以為人多勢眾就可不用害怕敵人時,距離失敗就已經不遠了。
何況領兵多年,穆延更知道新兵上陣肯定是死一半、跑一半,真正能剩下的肯定是十不存一。尤其這些新兵還是在盂州城征的新兵,又要在盂州城外打仗,或許一見血,誰知道最後又會跑掉多少人。
因此既然不能用人頭來計算新兵數量,穆延就知道自己必須以戰代練,這樣才能真正帶出一支全新的穆家軍。
而看到穆延離開,原本臉上有些緊張的秦瀧和水無月就全平靜下來,跟著水無月就說道:「秦姐姐,剛剛那真是天英門弟子嗎?不會是其他地方來的女人冒充……」
「這不可能,盂州城中應該沒有能冒充天英門的女人,只是那個女人的態度實在有些氣人。」
「就是,老爺可是堂堂指揮使,她們又怎能這樣對老爺啊!」
「別說了,那種女人注定不能用一般態度去看待,反而事情真這樣發展下去,我們恐怕要去大明武學幫老爺看看動靜了。」
「秦姐姐說那女人會在大明武學中出現……」
無知者無畏,雖然釧在穆延面前是氣勢囂張,秦瀧和水無月卻並沒有太將釧放在眼中。畢竟女人就是女人,即使擁有再高武藝,即使能打得過男人,那依舊是女人。
所以一邊嘀咕,秦瀧和水無月也很快回到屋中,慢慢也將穆延要與圖漾開戰的事忘掉了。
畢竟對於秦瀧、水無月這種依托男人來生活的女人而言,她們眼中同樣只有女人,只有想與她們搶男人的女人。所以除了自己,她們並不認為又有什么女人有資格在穆延身邊出現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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