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五百零八章、由天英門來消化掉這支密探隊伍(1 / 2)

凡十二 1662 字 2023-02-11

聖母皇太後什么的,遲廉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因為遲廉的目標即使不是建立一個純商業家族,但也是真心不願看到遲家生意與什么朝廷勢力糾葛在一起,這也是遲廉對與帝師府聯姻猶豫不決的主原。

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

如果是與某個低的朝廷官員聯姻,遲廉還不會太過擔心什么,但真與易嬴這樣的朝廷高官聯姻,那幾乎肯定會與朝廷里的大勢力糾葛在一起。

而一旦這樣的勢力隨著當政者的過世而消亡,那么底下追隨的人幾乎也沒有一個人能保住的。

當然,這不是他們做錯了什么,而是新的當政者必然會有新的勢力版圖,沒人還會毫無保留的接納舊勢力的一切。

所以跟在易嬴和丹地身後,遲廉越聽臉色就越難看。因為遲家或許不介意送一些銀子、產業給帝師府,但真讓遲家加入聖母皇太後勢力范圍什么的,遲廉可不認為遲家會有什么好下場。

於是趁著還沒到目的地,遲廉就輕咳一聲道:「咳……帝師大人,汝不是想將遲家拉入聖母皇太後的勢力版圖吧!」

「……怎么,汝不願意?」

沒想到遲廉這么敏感,不是易嬴,而是丹地立即回頭挑了挑眉頭。

遲廉卻也不敢抬頭道:「小人不敢,但一朝天子、一朝臣,雖然聖母皇太後現在朝廷中是無人能及,但將來聖母皇太後的繼任者卻肯定不會允許聖母皇太後勢力版圖中的人繼續存在下去。而遲家是遲家所有人的家業。小人也無權讓遲家家業隨著聖母皇太後交出權力而敗亡……」

「……有這個可能嗎?」。

聽到遲廉話語,易嬴的嘴角也不禁抽了抽。

因為易嬴或許是沒在古代社會見識過這種事,畢竟北越國皇上圖煬登基後,可沒有太過清理先皇圖韞留下的重臣。

當然,這不能說北越國皇上圖煬就不想做這事,而是北越國皇上圖煬一沒有坐穩皇位,二有聖母皇太後圖蓮壓陣,除非聖母皇太後交出權力,北越國皇上圖煬也不可能提前做這種清洗。

但換成現代社會,好像東亞某個小國。一但新的當政者上位。那是肯定都要清洗再清洗的。

而丹地也是斜了斜雙眼才說道:「……難道這才是你們遲家一開始對薄璃兒與遲傷婚事猶豫不決的原因?」

「丹地夫人明鑒,雖然遲家是不在乎與帝師府聯姻,但的確不願隨帝師府一起卷入朝廷勢力的爭奪,乃至加入朝廷勢力的爭奪中。()因為這在遲家歷史中也是有前車之鑒的。」

「哦!你們遲家以前卷入過這種朝廷中的勢力爭奪?」

聽到遲廉話語。易嬴就驚訝了一下。

畢竟這不是易嬴小看遲廉。而是易嬴不相信遲廉真敢在這種事,真敢在天英門面前無中生有。

遲廉則繼續低頭說道:「帝師大人明鑒,遲家兩百年前的確曾卷入過一次朝廷勢力的爭奪。只是一朝風光過後,遲家卻差點慘遭滅族命運,最後也不得不遠離官場。所以現在雖然由於發展受制,遲家必須重新考慮在官場中的發展,但一下就參與皇位爭奪什么的,實在是超過了遲家的能力和承受力。」

「原來如此……」

看到遲廉不敢抬頭的樣子,不是說同情,易嬴也不得不說遲廉的擔心大有道理了。

因此遲家如果只是與帝師府有聯姻關系,那或許還影響不到遲家將來的發展,但遲家真以某種形式被吸納入聖母皇太後的勢力中,等到將來政權更迭,卻也未必就沒有被清洗的危險了。

於是望向同樣若有所思的丹地,易嬴就說道:「丹地,那汝先前打算讓遲老爺與嚴大人商量什么,不是要遲家支持嚴大人的工作吧!」

「沒錯,這確實是吾一開始的想法,但這應該不會讓遲家太過為難。」

「……為什么?難道是說嚴大人這條線不會成為公開的聖母皇太後勢力?」

聽到丹地話語,易嬴也對丹地的意圖隱隱有所察覺了。

因為嚴松年雖然在密探工作上很有經驗,但好像羅慶新和君莫愁走的都是妓館這條線一樣,要想做好密探工作,卻也一定得有一個方便的隱藏身份才行。

而考慮到遲家乃是經營玉器生意,不僅古代社會的家家戶戶都對玉器有需要,甚至於那些高門大戶需要的玉器也更高檔、更精致,恐怕這才是丹地想將遲家引入嚴松年的密探工作的主要原因。

只是遲廉的擔心也未必不在理。

因為若是真給人知道遲家成為了聖母皇太後勢力的一部分,等到聖母皇太後退位,難保將來的繼任者會不會以其他方式清理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