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七百五十九章 、最好太子殿下要做好逃離南渠城的准備(1 / 2)

凡十二 1612 字 2023-02-11

在等待二王子圖衍的強弓營趕過來匯合期間,七王子圖鄴並沒有閑著。

因為一切即使都按照計劃行事,強弓營或許確實能很輕易將三國聯軍打開一個缺口,但要想將這缺口真正撕裂開來,那卻只有依靠騎兵的突進和掃盪才行。

但那可是在五十萬大軍中突進和掃盪,別說去做,想想都會讓人頭皮發麻。

而且換成別人或許不會在乎這種損失,可有前面的接連失敗在,七王子圖鄴並不想浪費這次的大好機會。

所以一邊不斷用騎兵繼續沖擊南渠城的三國聯軍陣營,七王子圖鄴也在不斷熟練里面的騎兵戰術。特別是復雜狀況的突圍戰術。因為七王子圖鄴知道,除非敵人一擊即潰,緊跟在強弓營後面沖鋒的騎兵肯定會遭遇極大考驗。

然後不需要等待太久,或者說在二王子圖衍出發時,圖衍軍中的強弓營就已經同時出發了。只是因為行進速度緩慢的緣故,圖衍軍的強弓營也是兩天後才趕到同樣已經來到南渠城前的三王子圖錒軍中。

至於說為什么是圖錒軍而不是圖鄴軍?事情也很簡單。

因為在沒人會懷疑強弓營的攻擊力狀況下,真正需要操心的還是後面跟進的騎兵該如何進攻乃至推進和後退。所以不需要什么特別指揮,甚至是為了麻痹敵人,七王子圖鄴才不想表現出一副特別注意強弓營的樣子。

只是七王子圖鄴或許可認為自己沒露出任何破綻,隨著一日日的騎兵攻擊下來。就連周秉謙都開始感到有些古代道:「朱太師,汝說秦州軍是不是在策劃什么?」

「這是肯定的!不然三王子圖錒的部隊也不會在靠過來後繼續一動不動!」

由於七王子圖鄴的進攻有些一成不變嫌疑,朱尚德與周秉謙也早就不在城牆上觀戰了。只是周秉謙還能輕松的在頭腦中推測秦州軍究竟想干什么什么,朱尚德此時卻是埋頭在城主府的案頭上研究著一條條經由斥候收集到情報。

只是看著桌面上包括周淮國斥候收集到的各種情報,周秉謙就有些不知道該不該在意道:「朱太師認為能從這些情報中發現什么嗎?」

「如果我們不知道敵人究竟想做什么,那能幫我們揭示敵人秘密的就只有桌上這些情報體現出來的結果了。」

「哦?那朱太師從這些情報中看出了什么?」

作為一個剛剛才由上縣躍升的小城,南渠城的一切不但簡陋、而且陳舊,所以看著被朱尚德在桌面上似乎已經大致分門別類出來的情報,周秉謙就隨著指著一小堆已被朱尚德歸攏在一起的字條追問了一句。

而眼睛一掃,不管這有沒有意義。朱尚德就從那些字條中抽出最上面的一條情報道:「這些情報說明。雖然六王子圖累的部隊並沒有像三王子圖錒的部隊一樣靠過來,但顯然已經有在南渠城外布置一條新防線的跡象。」

「防線?秦州軍為什么要在南渠城外布置防線?難道他們的防線還在七王子圖鄴和三王子圖錒的部隊後面?他們在防什么?」

「當然是防我們逃跑!」

雖然知道周秉謙對於六王子圖累的怨念多有深,朱尚德的言辭還是給人一種斷然的感覺。因為朱尚德雖然不知道秦州軍會在什么時候向南渠城發起進攻、發起總攻,但至少從表面跡象看。這種可能也是越來越大。

而一聽朱尚德話語。周秉謙也知道他想說的究竟是什么了。臉上頓時一驚道:「朱太師是說秦州軍打算正式進攻南渠城了?」

「……不然三王子圖錒的部隊為什么要靠過來?而我們現在就要從這些情報中分析出敵人會在什么時候進攻,會以什么方式進攻!」

「這有可能嗎?」

不是不相信朱尚德,而是無法相信朱尚德。隨手從桌面上拿起一條情報,周秉謙就念道:「七月初五,一隊五百人的輜重隊伍進入並離開小石村,旗號為姚。……這情報是怎么回事?怎么輜重隊伍還會有獨立旗號!」

「等等,五百人的輜重隊?他們運的是什么?」

雖然周秉謙只是隨口一說,正在研究其他情報的朱尚德眉頭卻突然向上一挑。而由於朱尚德的眉頭都已經白了一樣,看上去就好像一條白蠶在朱尚德的眉骨上跳了跳。

看到朱尚德的樣子,周秉謙就奇怪道:「運的是什么?除了糧草還能是什么?」

「等等,老夫記得有一條類似情報,……在這里!卯時末,一隊五百人的輜重隊伍進入三王子圖錒的軍營。」

「……卯時末?難道他們連夜送糧?秦州軍的糧草已經缺乏到這種程度了嗎?」

隨著朱尚德話語,原本就沒有看過所有情報的周秉謙立即驚訝了一句。畢竟如果不是連夜趕路,根本不可能在卯時進入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