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七章、真是天助我也(2 / 2)

凡十二 2730 字 2023-02-11

那不是驕矜,而是愚蠢。

但不僅在現代社會就經歷過不少女人,易嬴在北越國也經歷過不少狀況,走上前就朝圖莨後背深作一揖道:「小臣多謝侯女垂憐……」

「……哼嗯,易少師想要妾身垂憐什么?」

由於北越國所處的時代乃至空間都與易嬴掌握的歷史不同,雖然北越國現在還處在古代社會,但已用上了相當清晰的玻璃鍍銀鏡面。從鏡中看到易嬴s-m-m-地望向自己,圖莨不僅是羞窘,更有種燥熱浮上心頭。

因為,女人雖然都喜歡年輕帥哥,乃至是圖扦一樣的美男子。但如果是一個美女落入一個丑男乃至糟老頭手中,與是否喜歡無關,這種心理上的反差也足以提高生理上的反應。

而從圖莨羞臊的雙臉中看出一些意味,易嬴就上去握住圖莨纖腰,卻用手背托起圖莨沉甸甸的xiong脯道:「侯女恩典,小臣旦求能與侯女共效魚水之歡。」

如果易嬴直接握住圖莨xiong脯,或許圖莨立即就會情勃發了。

可就是易嬴這樣握住圖莨腰部兩側,卻將圖莨xiong脯微微往上托的行為,更讓圖莨有種飢渴難耐感。畢竟圖莨並不是無知少女,不僅嫁人多時,更有一個相當弱氣的入贅丈夫。

因此圖莨的r-ut-n由凳上一抬,再往後一翹,卻是主動將易嬴身體頂得向後勾起道:「哼嗯,易少師急切什么,且等妾身勾好眉再說……」

「行!我們一起勾眉。」

沒想到圖莨這么會勾引男人,易嬴卻也是將被圖莨頂得往後勾的身體用力向前一ting。不僅托著圖莨的雙tui微微抬起,易嬴更是順著圖莨抬起的身體蹭到了圖莨原本坐著的圓凳上。等到圖莨再次落下時,雙tui一分,直接就跨坐在了易嬴的下身上。

直到兩人隔著衣服股r-u相貼,易嬴才順勢拉下了圖莨的緋衣。

沒去握住圖莨碩大的xiong脯,易嬴就望著鏡中映照出來的圖莨半.luo.身體熱切道:「侯女,你真的好美、好媚,老臣真是愛煞侯女了。」

「哼嗯!……大人你別那么猴急行不行,先等妾身勾完眉再說。」

圖莨的xiong脯不僅既大且白,而且還是相當完美的紡錘形,即便是站立的時候,同樣有往中間聚攏的效果,看起來特別y-u人。好像這種xiong脯別說古代沒有假xiong的概念,現代社會也做不出這種形狀,卻是一眼就可看出的真正美xiong。

因此當圖莨繼續掉易嬴胃口時,易嬴也急不可待地從背後托握住了圖莨的雙峰。一邊r-u捏,一邊說道:「那行,侯女你且勾眉,容老臣慢慢愛來……」

「哼嗯,易少師你真是壞死了,那在妾身和柳如絮當中如果只能選一個,易少師會選誰?」

雖然圖莨並沒有太多女權意識,但由於一直以大明公主為目標,在入贅了一個弱氣丈夫後,於房事上就漸漸占了上風。所以當易嬴擺出一副已經入瓮的態度時,圖莨卻也不想再依照柳y-的謹慎叮囑,直接就想在易嬴這里分出個勝負了。

易嬴卻不管圖莨的意圖是什么,直接說道:「這還用說,當然是選侯女。」

「為什么?」

「因為侯女的身份,侯女的身份可以帶來更大的刺ji。」

侯女的身份可帶來更大的刺ji?

雖然易嬴並不是口不擇言,但在一瞬間歡喜過後,圖莨心中卻又有種高興不起來的感覺。因為圖莨為什么要忌憚柳如絮,正是因為柳如絮的存在會影響到自己的侯女身份。

當然,這不是說柳如絮在將「真相」揭開後就能取代圖莨成為陵侯府的侯女,而是身為侯女,圖莨卻要有個一模一樣的妓戶姐妹,這對圖莨的侯女身份來說簡直就是個無法彌補的傷害。

但從鏡中注意到圖莨表情變化,易嬴就驚訝道:「怎么,侯女你怎么不高興,還是本官什么地方說錯了?」

「沒有,少師大人沒說錯,但少師大人日後可否將柳如絮母女在少師府中棄之不顧。」

只是棄之不顧,而不再是一心結果了她們。

雖然知道圖莨已在「讓步」,易嬴卻還是繼續捏r-u著圖莨xiong脯道:「……有這個必要嗎?相信侯女也知道本官不會讓她們去給陵侯府添lu-n的,卻是讓她們在少師府中生活得隨意些,她們母女對侯女母女的抗拒心也會小一些吧!」

「那就多謝易少師了……」

隨著易嬴推托,圖莨並沒有太過不甘心。

因為,圖莨為什么要向易嬴提出對柳如絮母女棄之不顧的建議?因為棄之不顧也就如同所謂的不是冷宮的冷宮。只要易嬴不去與柳如絮母女見面、說話、接觸,圖莨就不認為她們還能威脅到自己。

可現在即便並沒達到圖莨的真正目的,但退而求其次,聽到易嬴不會讓柳如絮母女去給陵侯府添lu-n,圖莨也知道自己不能再提什么過分要求了。畢竟易嬴只要還有維護柳如絮母女之心,圖莨就不能過猶不及。

不然真給柳如絮母女打上弱者的標簽,恐怕那些以女x-ng為主的天英m-n弟子就會開始有意見了。

不僅要考慮易嬴的立場,還要考慮天英m-n弟子的立場,圖莨也清楚這事情相當麻煩。

於是當圖莨放棄在柳如絮的問題上繼續糾纏,並且一心求歡後,易嬴很快就與圖莨去到chu-ng上歡好起來。

可即便知道易嬴的一天一夜傳聞,圖莨還是沒想到易嬴居然這么厲害,一直折騰到午後,圖莨才摟著易嬴親wěn道:「爺,您真bāng,真是n-ng死妾身了,但爺知不知道東林國芳氏想要參加北越國皇位之爭一事。」

「東林國芳氏?這很重要嗎?」

不是猜不到東林國芳氏的舉動,一邊撫mo著圖莨身體,易嬴只當這是休息一下。

而一聽易嬴這話,圖莨就苦笑道:「這就是爺才敢這樣說,放在妾身的父侯身上,父侯可不敢小看他們這些外來者!」

「這沒有什么,他們就是仗著錢多人傻而已。」

「爺還真會說話,但時間差不多了,爺讓妾身幫著收拾一下再回去好嗎?」

沒想到易嬴如此看不起東林國芳氏,圖莨就覺得陵侯府想用這消息來換取利益的事有些不靠譜,卻也不得不轉開話題。

但聽到圖莨想結束歡好,易嬴卻又將圖莨壓在身下樂道:「回去干什么?難道侯女還想不陪本官過夜不成?」

「……過夜?爺你這要求太過了吧!」

「侯女說什么過不過的,雖然本官不好要求柳妃過夜,但侯女若不是在本官這里過夜,誰又能確定侯女與本官的關系,確定侯府與少師府的關系,雖然這看似有損侯女的名聲,但與侯府與少師府的關系相比,難道侯女還會不知道孰重孰輕?」

抽起圖莨右tui壓下去,易嬴第一次在圖莨面前l-出一種威bi態度。

「這,……話不能這么說吧!」

被易嬴的強硬所驚,圖莨也開始感覺有些不妙了。

而易嬴卻重重壓向圖莨身體道:「什么能說不能說的,反正本官今日是不打算讓侯女回府了,而且往後還要侯女做本官公開的情人。」

「唔……爺你怎能這樣……」

隨著易嬴又開始在自己身上ji烈沖撞起來,不知易嬴到底想干什么,圖莨幾乎有種身心崩潰的感覺。

因為,不說圖莨現在還是個有夫之f-,她也想不通易嬴憑什么要對自己如此瘋狂。這不僅對圖莨沒好處,對易嬴同樣沒好處。只是作為一個弱女子,圖莨知道自己無法抗拒易嬴的強迫,卻第一次不知道自己今日前來少師府獻身是對是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