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三十章、留他們的屍體有用,留他的屍體沒用(2 / 2)

凡十二 1692 字 2023-02-11

當然,田茂等人雖然不甘心退下,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會讓趙冱為難。

扶了扶自己在東四夯堡受傷的右肩,吳邛就說道:「少將軍,那要不還是由屬下走一趟吧而單校尉最好還是帶著騎兵營在這里繼續護衛少將軍,至於弓箭和兵馬方面的事情,就都一起交給屬下去辦了。」

「那就有勞吳統領了。」

「有勞吳統領」

沒想到吳邛會在這里請命,不僅趙冱的臉s-好看了許多,單埏心中也充滿了感ji。畢竟好不容易逮到出戰機會,單埏可不想就這樣退回去。

於是在單埏找了個親兵給吳邛帶路後,吳邛就領著一些需要救治的士兵先行退了下去。

而一路進到樹林中,吳邛也在第一時間被帶到陳松面前。

可不等吳邛向陳松要求援助,陳松就滿臉嚴肅道:「吳統領,前面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趙筘的兵馬就是殺不上苄山。」

「陳大人恕罪,這實在是敵人的武藝太過高強,所結成的戰陣威力也在我軍之上,還望陳大人速速派遣援兵上去,不然趙統領的兵馬恐怕威脅不到敵人。而由於敵人已經登上山坡,單校尉的騎兵也發揮不出應有威力,反而還有被敵人所乘的危險。」

「結成的戰陣威力也在我軍之上?他們哪來的戰陣?難道是余容……」

雖然早知道會yin山胡虜的武藝在蕁州軍之上,可這么遠的距離別說看不清楚,陳松就連對方現在是結成戰陣與趙筘對陣都不知道。

但說到戰陣,陳松還是在第一時間想到了余容。

畢竟戰陣是什么?戰陣就是在大集群中的小集群,不僅小戰場上用得著,大戰場上更有利於爭取局部優勢。

而隨著陳松停下嘴來,吳邛也一臉苦笑道:「屬下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余容的盂州軍戰陣,但至少在今日之前,我們並沒見過這些東西。」

「……為什么?為什么你們在今日之前都沒見他們擺過戰陣?」

猛聽吳邛話語,陳林立即按捺不住追問起來。

畢竟吳邛不是趙筘,趙冱的前鋒營可是與會yin山胡虜糾纏了足足十幾日。如果會yin山胡虜真有使用戰陣的能力,吳邛又怎可能不知道。

但吳邛卻依舊是一臉苦笑道:「很簡單,因為他們之前一直都未與前鋒營做過這樣的硬碰硬,好像今天也就是趙統領帶著狀態全滿的一營士兵上去時,對方才第一次開始用戰陣硬碰硬與之交鋒一樣。」

「原來如此,吳統領的意思是說敵人或許還有其他底牌?」

或許還有其他底牌?

不知陳松這是在預留推卸責任的退路還是拖延派遣援軍的時間,吳邛就搖搖頭道:「底牌不底牌的這種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陳大人如果不重新派遣援兵上去,對方根本就用不著亮什么底牌了。」

「而與其一點點bi出對方底牌,還不如徹底摧毀之,以免影響了蕁州軍的軍心。」

徹底摧毀之?

一聽這話,陳松就知道吳邛的意思是建議自己將蕁州軍全都派上去。即便到了前面不是所有部隊都能展開,但純以壓力鎮敵,也可起到速戰速決的效果。

只是這樣未必能體現出自己的能力,陳松就說道:「這是少將軍的意思嗎?」

「陳大人言重了,這只是末將的看法。而少將軍的意思是希望陳大人能派遣弓箭營和更多士兵上去。如果弓箭營鎮壓不下對方,那就只能讓士兵往苄山上沖了。」

「……往苄山上沖?難道敵人在苄山上有什么援兵不成?」

在會yin山胡虜退上苄山前,由於可選擇突圍的途徑太多,陳松也難以預料會yin山胡虜暗藏有什么後手。

可隨著會yin山胡虜退上苄山,不僅陳松,甚至陳林都知道只要蕁州軍封鎖了苄山,那會yin山胡虜就再沒有可逃之處了。假如他們還有什么底牌,那就只能是在苄山上藏有什么伏兵之類的東西。

不過剛說到這話,陳松又自己搖搖頭道:「這不可能,前些天斥候才上苄山看過,上面沒有任何埋伏,而且附近也沒有任何盂州軍往苄山方向移動的跡象,何況苄山這個伏擊點本就是我們盂州軍自己選擇的。」

我們盂州軍自己選擇的?應該是趙將軍選擇的吧

雖然對於陳松現在就開始拿捏身份有些無奈,吳邛還是說道:「苄山上有沒有埋伏不要緊,重要的是我們必須bi出那東四夯堡守軍的底牌才行,不然只靠趙統領和單校尉的騎兵營,根本無法真正威脅到對方。」

「本將明白了,本將現在就調兵攻打苄山,看看那些賊兵究竟在玩些什么huā招。」

一直被吳邛步步緊bi,陳松也有些無可奈何,只得答應立即調兵去進攻退上苄山的會yin山胡虜。

因為陳松知道,不管自己願不願,他都只能通過這場戰爭來證明自己。只是說這場戰爭的主導權似乎一直不在自己身上,這也是陳松最感到無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