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見笑了,雖然奴家從記事起就已跟在師父身邊,但至今卻還未學得師父的一絲半毫。」
「卜算有這么難學嗎?」
「……這不是難不難學的問題,而是一需要機緣,二需要有這個機會。」
機緣?機會?
雖然松月的語氣略有些遲疑,冉雄的嘴角還是很快向上揚了揚。因為很顯然,這不是說松月無能學會卜觀的本事,而是卜觀還沒舍得將更多東西教給松月。
雖然冉雄也明白這種敝帚自珍乃是常事,但更知道這對丞相府拉攏松月的事情極為有利。
於是臉上漾起一種真摯笑容,冉雄就說道:「那要不要冉某找父親幫松月姑娘向卜先生說一聲,讓卜先生多教松月姑娘一些本事……」
「奴家不敢」
雖然沒有故意做出煙視媚行的樣子,但在淺淺一笑時,松月眼中卻閃現出一抹怎么也掩飾不了的ji動。
而看到松月如此動容,或者說如此容易上鉤,冉雄更是拍著xiong膛興奮道:「放心,松月姑娘你就將這事交給冉某罷,冉某一定會讓卜先生更加盡心盡力教導姑娘的。」
「……那奴家就在這里先多謝二公子了。」
身體微微向下一福,雖然在低下頭前,松月臉上滿是歡喜。但一等錯開冉雄目光,松月眼中卻立即閃過一絲濃濃的不屑。
因為隨卜觀h-n跡過無數地方,松月的年紀即使與冉雄差不多,各種見識卻遠在冉雄之上,自然輕易就看出了冉雄的目的,不然也不會輕易接受冉雄的邀請。
可這不僅是冉雄想要拉攏松月,並通過松月來控制和挾制卜觀,卜觀甚至天英m-n也命令松月要以適當方式來拉近與冉雄的關系。
因為不說天英m-n為什么要這么做,在確定冉鳴擁有天子之命後,為給松月創造用鬼神之命來替冉鳴卜算的機會,卜觀就自然想從冉雄身上先下手。畢竟冉鳴怎么都是個兩朝丞相,輕易不可能給卜觀機會。
但不說冉雄沒有冉鳴那么難對付,作為冉鳴的獨子,只要松月能抓住與冉雄相處的機會,自然就有機會利用鬼神之命來卜算一下冉雄的將來,進而也可驗證出冉鳴的將來。
所以面對冉雄的示好,在身負師命且本身就有意接近冉雄的狀況下,松月又怎會不鄙視一無所知的冉雄。
可看到松月側身下去稱謝時,不知松月本身也有利用自己的想法,冉雄卻將松月當成了一個被自己師父敝帚自珍所苦的小徒弟,立即伸手往松月胳膊上一扶道:「松月姑娘太客氣了,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嗯嚀……」一聲
當冉雄的雙手扶上自己胳膊時,松月的身體就微微顫抖一下,鼻中更是輕輕呻y-n一聲,這才慢慢起身抬頭道:「奴家不敢。」
「這有什么敢不敢的,松月姑娘蕙智蘭心,遲早都會獲得卜先生的悉心傳授,冉某不過是讓卜先生早些傳授松月姑娘罷了。」
不是說被松月的動作和呻y-n所動,一個男人要想掌握一個女人,最好的方法莫過於得到女人身體。而且松月要想得到自己幫助,冉雄早就打定了得到松月身體的主意。
因此隨著松月站起,冉雄就有些洋洋得意的將她直接抱在了懷中。
畢竟身為丞相府二公子,冉雄並不用掩飾自己的y-望。
不僅在冉雄心中,甚至在大多數女人心中,能得到丞相府二公子垂憐同樣是一種莫大的榮幸。
只是說松月並不是真正的青蔥女子,早在薄府就曾服sh-過已經過世薄正佑,非但不會拒絕冉雄的「施恩」,更是略做矜持的在冉雄懷中羞顫道:「不要,二公子不要……」
「……松月姑娘真的不要嗎?松月姑娘如果真不想要,那冉某就不幫松月姑娘多事了。」
雖然在黑暗中看不到松月表情,但從松月顫抖的身體上,冉雄就有一種興致高漲的感覺。一邊**松月,一邊就托住松月的r-ut-n捏了捏。
而松月也仿佛不堪忍受般,貼著冉雄就依依切切道:「不要,不要在這里……」
「某知道了,那我們一起回房吧」
不管松月是不是真的羞怯不已,隨著松月表現出接受自己的態度,冉雄也是一臉大喜的摟著松月往自己房中走去。
因為若能得到松月的身體,乃至得到松月的芳心,這不僅對冉雄事後控制松月的忠心極有好處,在經歷過包三娘的一番循循教導後,冉雄對男女之事的興致也越來越大。
不是說迫不及待,冉雄也想讓松月看看自己的新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