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零六章、少師府即使不開口,她們也應該有所表示
一路來到薄府,易嬴就被薄密招呼到了前廳坐下。
而由於薄密本就在薄府中擁有不少權力,再加上薄天箕和薄紀氏等人都聚在後院中,自然不會有人前來打擾易嬴。
只是說一直沒等到薄紀氏等人從里面出來,薄密就覺得有些怪異。
畢竟換成任何人知道易嬴到訪的消息,那肯定都得倒履相迎。
然後過了小半盞茶時間,想想薄天箕的脾氣,薄密就略有些擔心的汗顏道:「少師大人,不知二叔公他們在里面耽擱什么,要不您先在這里坐些,小人進去問問再說。」
「好吧你去吧」
隨著薄密懇請,易嬴就頗有些感觸的點了點頭。
因為事實上在進入薄府前廳後,易嬴就開始有些感慨。
畢竟與易嬴前%次來薄府拜祭薄正佑相比,薄府的變化實在是太大。隨著薄正佑的「頭七」結束,不僅原本掛在薄府前廳的各種黑幕、白綾已經完全撤去,甚至前廳中應有的擺設,乃至各種桌椅都少了許多。
看來不是薄麟拜師少師府,乃至找出薄天箕隱藏在薄府中的家產,薄府轉眼間恐怕就要破敗下去了。
然後等到薄密離開,易嬴才望向丹地說道:「丹地,你們知道薄紀氏和嚴嘵的事嗎?」。
這不怪易嬴會疑惑。
因為易嬴昨日雖然就已收薄麟為學生,但可不知道嚴嘵與薄紀氏的糾葛,而今日來到京城後又一直與薄密在一起,易嬴也不好當著薄密的面前詢問此事。
只是隨著易嬴問起薄紀氏和嚴嘵一事,丹地的臉色卻微微一變道:「聽是聽說過,畢竟為了給松月的事情收尾,閑得無聊的狀況下,的確有好事者一直在盯著薄府動靜。」
「……聽是聽說過?閑得無聊?好事者?丹地你到底是在說什么」
猛聽丹地接連用了幾個怪詞,不僅易嬴,甚至蘇三也一臉驚訝望過來。
丹地卻是橫了一眼易嬴才說道:「應該說這是一種誤會,或者說是由於薄天箕過於不信任薄紀氏才導致的惡果……」
隨著丹地一路說下來,易嬴很快就一臉汗顏。因為以丹地的脾氣,又怎會特意漏過薄紀氏曾用少師府看上自己來堵塞嚴嘵的話語。可就是薄紀氏不僅並沒成功嚇阻住嚴嘵,反而好像在少師府面前給自己下了個套子。
當然,易嬴並不會在薄紀氏這種無奈中掙扎的事情上大做文章,揮揮手說道:「丹地你不用說那么詳細的,本官可不會趁人之危。」
「真的嗎?她可是借用了少師府名頭來抵擋嚴嘵的騷擾。」
看到易嬴態度,丹地就是一臉不信的樣子。易嬴卻是咧咧嘴說道:「這事情不重要了,問題是那些官宦世家子弟還真猖狂呢」
「……老爺想警告一下官宦世家嗎?」。
「算了,他們這次只是運氣好,沒有因為自己胡鬧引起太大風波,不然真給薄紀氏鬧到官府去,嚴嘵也討不到好來。」
自天英門采取鎮壓官宦世家的態度後,易嬴已經很久沒去關注官宦世家的動靜。只是沒想到官宦世家是終於平靜下來,那些為了官宦世家家主之位競爭的官宦世家子弟卻無法真正平靜下來。
不知該怎么形容這事,易嬴也只得采用以觀後效的辦法來等等看將來的結果如何。
而正當易嬴與丹地談起有關官宦世家子弟一事時,趕往後院的薄密卻恰好在側門附近看到正在准備馬車的薄天箕和一干堰州薄家仆人。
發現堰州薄家仆人正往馬車上裝行李,薄密就滿臉驚訝道:「二叔公,您這是要上哪去,易少師還在前面等著呢」
「哼上哪去,當然是回堰州,薄密你是不是也知道麟兒拜易少師為師的事。」
回頭瞪了一眼薄密,薄天箕的臉色依舊不怎么好看。因為薄天箕可記得,上次自己被叉出薄府正是薄密親自下的命令。
但一聽薄天箕打算回堰州,薄密心中雖然同樣一陣竊喜,臉上卻略顯尷尬道:「這個……,夫人她們是怕二叔公讀對此有異議。」
「哼,知道老夫有異議,你們還去做?」
「二叔公恕罪,可夫人她們這樣做都是為了少爺和京城薄家的將來發展著想,畢竟太子殿下和浚王小郡主都是易少師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