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七十七章、時機不到(2 / 2)

凡十二 1687 字 2023-02-11

但看到焦瓚眼sè後,太子圖煬也立即回味過來紀劬先前的要求有些不安好心了。因為這可不僅僅是紀劬在針對易嬴,還包括分化太子圖煬和易嬴的關系。

因為易嬴都說了,他只是讓那些官員自行選擇要不要聽取大明公主意見,可沒有隱瞞太子圖煬的想法,而太子圖煬若是在這里幫著其他官員說話,那不管大明公主的條件適不適合公開,也是對易嬴的一種不信任。

只是針對這種事,太子圖煬應該憤怒嗎?

若是一個沒主張,完全在易嬴保護下的太子,太子圖煬或許必須通過憤怒來向易嬴表示一種依賴。或者說將易嬴換位成大明公主,太子圖煬肯定要通過憤怒來表現自己的態度。

但因為易嬴從來沒刻意保護過太子圖煬,只是在用各種方式教導太子圖煬,這種憤怒就毫無意義了。

尤其紀劬雖然對易嬴不安好心,但朝廷原本就不該是鐵板一塊,有紛爭才有成長。

所以在焦瓚示意下,太子圖煬也都是點點頭站起身,直接藏在焦瓚身後說道:「孤明白了。那孤且聽聽長公主殿下的條件才說。」

「太子殿下請。」

看到太子圖煬理解自己暗示,焦瓚的臉sè就是一松,直接護著太子圖煬一起往里面走去。而這雖然同樣是一種擅權,但由於焦瓚乃是太子圖煬的外祖父。焦瓚又沒有在其他地方表現出什么強占利益的態度,包括紀劬也都是張張嘴不好多說什么了。

因為紀劬知道,他或許有不滿易嬴的理由,但可沒有胡亂開戰的理由,而且焦瓚絕對有維護太子圖煬、維護太子圖煬與易嬴關系的責任。

當然,看到這一幕,易嬴也是心下一松。朝紀劬橫了橫眼後,這才慢悠悠跟在焦瓚和太子圖煬身後進入了內殿中。

而這雖然讓紀劬心中更加不滿和郁悶,但眼看著易嬴三人離開,紀劬也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的樣子轉頭去捻動旁邊茶幾上的茶杯了。

因為不管其他人怎么看自己,既然紀劬已走到易嬴的對立面上,當然也都是要離間易嬴和太子圖煬的關系。

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紀劬可不相信易嬴就一直能站在眾人之首的位置上。只要往後有機會,隨著易嬴遭遇困頓,憑著自己與易嬴的敵對立場。紀劬立即就可接手易嬴留下的一切了。

當然,紀劬想的事,其他人也都能看出來。只是這種狀況下,卻也沒人有必要去討好紀劬。

只是作為前輩,宋天德就望望身邊的紀劬說道:「紀大人,你太cāo之過急了。」

由於宋天德聲音並不大,雖然不敢說只有兩人能聽到對方話語,知道這並非一種公開談話,紀劬也都是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道:「宋大人教訓的是,但本官若果不拖累一下易少師後腿。誰又知道往後他會怎樣拖累我們。」

「要知道萬物都有生息的規律,誰能保證易少師能一直站在這樣的高位。可其他人若是倒了並不算什么,那只會讓他們自己遭殃。可是以易少師的xing情,本官保證,若是易少師倒下,在他倒下之前。絕對足夠連累一大票人,或許本官都不能幸免……」

連累一大票人?

比起宋天德的提醒,紀劬的聲音可要大得多。而被紀劬這樣一說,眾人的臉sè也都變了變。

畢竟以易嬴的能耐,這不是有沒有可能的問題,而是什么時候才會發生的事。

但其他人或許不會去回應紀劬,九門提督靳菀就略做擔心道:「紀大人是不是太過危言聳聽了,雖然易少師的xing子是急躁了些,但現在朝廷中還有誰能對易少師不利的……」

這是在幫易嬴說話嗎?當然不是。

想起九門提督靳菀乃是鮑公公義子的身份,紀劬也在心中隱隱興奮起來道:「現在當然不可能,畢竟北越國朝廷就那么點大。不僅是我們,乃至易少師的發展都很有限。但隨著將來大陸第三大帝國計劃的推進,易少師必定無法再一手遮天,事情就很難說了。」

大陸第三大帝國計劃?

沒想到說了半天,事情竟轉到大陸第三大帝國計劃上,眾人都有遲疑起來。

因為大陸第三大帝國計劃即使再怎么只是個計劃,對眾人的影響都很大,不然他們也不會如此熱中太子圖煬的登基。所以即使知道這很可能只是紀劬的一個托詞,但為了將來利益,他們卻也必須在大陸第三大帝國計劃面前做出自己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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