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說什么男女授受不親,被含玉這樣一鬧,誰又無法立即說出個四五六來。
而易嬴畢竟是從現代社會穿越到北越國,不說是不是見多識廣,自然知道這是含玉想幫自己與白岱真牽線的緣故。
然後望了望背對自己站在門前的白岱真,易嬴也不禁有些動心了。
因為隨著一陣風起,不僅白岱真身上原本還算寬松的黑sè麻衣立即將白岱真的嬌軀裹得線條畢露。甚至於在被喪服遮去大部分身體後,白岱真的玉頸也顯得格外白皙、修長。不僅沒有一絲多余贅肉,甚至頸上的筋脈也給人一種xing感的誘惑。
故而雖然等不到白岱真動作,依照含玉希望,或者說依照自己本身願望,易嬴就走到白岱真身後,伸手扶住白岱真纖腰道:「岱真妹子,要不我們進屋慢慢說。」
「……嚶!不要,易少師難道忘了男女授受不親嗎?」
當易嬴扶住自己纖腰時,白岱真的嬌軀就是一顫,幾乎就要向後倒去。
因為不用含玉提醒,白岱真當然也時刻記得自己曾在馬車內看到過的易嬴那話。又因為男女授受不親,雖然不敢說是在期待什么,白岱真也清楚或許等自己給閔言守完孝,最後也會十有**要嫁給易嬴。
可如果沒有其他事發生,白岱真或許會安安心心等到給閔言守完孝。
但沒想到機緣巧合下,江千凝竟然被官宦世家送到了少師府。在一般人眼中,江千凝或許只是住在少師府,不可能發生更進一步事情,畢竟再怎么荒唐,也不至於有男人會朝一個還在喪期的女人下手。
只就是易嬴偏偏就向江千凝下手了,這頓時就讓白岱真心中有許多抹不開。
然後如果沒人提起,白岱真即使心中無比郁悶還是會繼續堅持下去,畢竟有白原林管束,白岱真可不敢忘掉三從四德的規矩。只是為表示某種歸屬,白岱真才會在每次上墳後來少師府坐坐,但卻並不與易嬴相見等等。
可這事落在江千凝眼中或許是不會多想,但由於白原林吩咐,白岱真今ri要找易嬴問幾句話時,卻就立即被含玉借機鬧了起來。
而在白岱真幾乎向後倒去卻又並未真正倒下時,原本就站在白岱真身後的易嬴卻主動迎了上去,白岱真也瞬間被易嬴抱在了懷中。
「啊!不要……」
跟著一身嬌吟,白岱真不是不想掙扎,而是被易嬴緊緊抱在懷中,白岱真就是想掙扎都掙扎不了。
易嬴卻是抬腳將房門踢上,直接從後面抱住白岱真的雙峰道:「夫人現在還說什么不要,要不我們到床上再說。」
「不,不要,妾身還在喪期……」
「這種事不算什么,千凝同樣在喪期,那還不都是……」
雖然白岱真身上的喪服並不像緋衣那么便利,但當易嬴握住白岱真雙峰猛揉了揉時,白岱真立即就再也說不出話了。畢竟不說別說,易嬴都已經舉出了江千凝的例子。即使不想與江千凝相比,想起自己曾見過的易嬴那話,白岱真的身體也是不由自主熱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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