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如果天英門真要奪取皇上的皇位怎么辦?」
不是聖母皇太後圖蓮要奪取北越國皇上圖煬的皇位,而是天英門要奪取北越國皇上圖煬的皇位。
雖然已有天英門弟子之名,但在並無天英門弟子之實的狀況下,比起這是不是聖母皇太後圖蓮野心要奪取北越國皇上圖煬的皇位,褒擬更擔心這是天英門要奪取北越國皇上的皇位。
因為不說聖母皇太後圖蓮先扶助北越國皇上圖煬登基再奪其皇位有什么意義,在褒擬看來,或許聖母皇太後圖蓮要奪取北越國皇上圖煬的皇位,北越國皇上圖煬未必沒有一點反抗之力,可如果換成是天英門要讓聖母皇太後圖蓮奪取北越國皇上圖煬的皇位,那北越國皇上圖煬就幾乎再沒有掙扎之力了。
畢竟北越國皇上圖煬能防得了其他事,又防得了天英門弟子的暗殺和威脅嗎?
而對於褒擬的擔心,易嬴並不意外。
畢竟嫁雞隨雞、嫁狗隨夠,褒擬可不是圖婧那種只** 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丈夫等死的女人。
所以在不可能用強硬手段勸說褒擬歸心的狀況下,易嬴也只得撫摸著褒擬胸脯道:「這個本官也不好說,因為在天英門未必會這樣做的狀況下,真的天英門奪取了皇上的皇位,皇上也未必不能再從聖母皇太後手中收回皇位。當然,現在這事並沒有准信,我們用不著窮著急。」
「這……,這怎么又是窮著急,干爹就不能想辦法讓天英門不奪取皇上的皇位嗎?」
雖然易嬴一直都是一副不確定的模樣,但易嬴既然能將這事對褒擬說出來,褒擬可不認為這又真可能是不確定的事。
畢竟若沒有把握,若沒看出天英門企圖,易嬴又怎會對此多說。
何況易嬴被天英門拖累著不能去上朝,這同樣是一個證明。
易嬴則再次深入褒擬身體道:「呵。娘娘說笑了,或者說,娘娘真認為本官影響得到天英門嗎……」
「嗯……嗯哼……」
被易嬴這樣一說,褒擬也無語了。
因為若是讓易嬴幫忙對付洵王府及丞相府那樣的朝廷官員。那或許還沒問題。但不說易嬴本身就與天英門糾葛極深,除非動用軍隊,誰又有辦法對付天英門和天英門弟子?
何況聖母皇太後圖蓮本身也是天英門弟子,這事確實很難辦。
跟著再次雲歇雨散,褒擬才抓著易嬴胳膊道:「干爹,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首先就是不要去想天英門會不會命令聖母皇太後奪取皇位的事,因為這個可能xing雖有。但也有可能沒必要去實行。」
「……那要怎樣去讓它沒必要實行?」
聽到這里,褒擬的雙眼頓時閃亮起來。
畢竟身背北越國皇後和天英門弟子雙重身份,雖然不敢冒險背棄天英門,但從本質上來說,沒人會喜歡被一個江湖門派執掌一國朝政,並且威脅到自己的皇後地位等等。
只是深知天英門力量強大,褒擬同樣渴切雙方最好不要沖突起來,乃至最好能讓天英門放棄奪取皇位的意圖等等。
易嬴說道:「這就需要皇上在主要策略上能與天英門保持一致了。當然。在朝中就是與聖母皇太後保持一致。畢竟天英門真有什么要求,肯定會通過聖母皇太後來實行。可這事汝也不必要告訴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