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王子圖硤、五王子圖榪的身份,不是不能沖鋒陷陣,而是一般人絕不會讓他們自己去沖鋒陷陣。
只是與前面同常開山對陣時,雙方一直都是一陣一陣沖鋒,尚用不著大王子圖硤和五王子圖榪親自上陣不同,等到八千江余**隊圍上大王子圖硤等人,大王子圖硤和五王子圖榪再要躲在後面就不可能了。
「殺!殺殺!」
但即使這樣,別說大王子圖硤沒有退縮,五王子圖榪同樣沒有退縮。畢竟除了一直隱藏在後的二王子圖衍外,包括主要負責情報事務的四王子圖嘏在內,誰又沒有上陣沖殺過。
只是一邊殺敵,大王子圖硤的心中就越是yin郁不已。因為大王子圖硤怎么都沒想到,甚至到了現在,常開山仍將一支部隊留在外面。
難道自己今天真的逃不脫嗎?
不想去想,不願去想。大王子圖硤現在僅知道自己只能繼續拼殺下去,直到拼殺出一個結果為止。
而八千人很多[][]嗎?
放在其他人面前或許很多,但放在三千秦州軍面前,確實算不上什么。
可由於現在乃是四面圍攻,根本由不得秦州兵去多余施展什么戰陣、戰術,一番圍殺下來,當殘余的江余國士兵終於不堪忍受自動退下來時,不僅秦州軍只剩下傷痕累累的不足千余人,能夠安然退下來的江余國士兵同樣也不足千人,甚至比秦州軍還少了。
只是旁邊還有常開山的八千兵馬仍在虎視眈眈,乃至常開山又是此次江余國大軍的主將,雖然雙方是在迫不得已的狀況下脫離接觸,但卻沒有一人能夠真正離開,只是雙眼仍在憎恨地瞪視著彼此。
江余國士兵是因為竟被殺了這么多人,秦州軍則是因為被圍殺一番後再也逃脫不出。
而在雙方都在拼命喘息說不出話時,常開山才緩緩來到陣前大喝道:「……汝等誰是秦皇大王子圖硤,五王子圖榪,本將乃江余國左郎將常開山是也。」
「……常將軍好算計,某算是服了,但常將軍真想要了某xing命,還得親自來拿。」
雙眼幾乎是剜在常開山的身上、臉上,大王子圖硤臉上看不到氣惱,只有一種悲怨之sè。
畢竟誰能想到,大王子圖硤竟會在這種狀況下被江余國士兵圍著不能逃脫。
常開山卻是滿臉淡然道:「大殿下還真是想死不成?若是如此,本將也只需下令弓箭手動手即可。」
呼啦啦一下!
隨著常開山話語,不僅江余國陣中的弓箭手全都站了出來,甚至一個個都彎弓搭箭瞄准了大王子圖硤、五王子圖榪及已經不足千人的秦州軍。
看到這一幕,不僅大王子圖硤,甚至五王子圖榪也都是憤怒起來道:「靠!常開山你是不是個男人,有本事我們真刀真槍來一場。」
「五殿下言重了,或許爾等不覬覦我江余國國土,本將自可識英雄、重英雄,但為保家衛國,別說常某不敢逞這個英雄,誰也不敢給常某逞這個英雄。」
「……好!夠爽快!那不知常將軍想要如何。」
佩服嗎?敵人間又有什么好佩服的,但常開山既然都已說得這么直白,大王子圖硤也知道再做口舌之爭已經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