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你趕緊進別墅!」葉紫薇上前一步,將黃靈兒擋在身後。
「小丫頭跟我走,不然我把你們家的草葯全部毀掉,人也全部殺光了!」
那人信手一揮,一把犀利的飛刀就朝著風鈴草斬了過去。
「不要!」
黃靈兒看那把飛刀竟然是斬向姜天最看重的一株風鈴草的,要是斬過去,肯定要毀掉了,她想也不想地撲在風鈴草上面。
「噗!」
黃靈兒頓時噴出一口鮮血,那一株風鈴草上頓時染上了點點血色,看風鈴草沒有出事兒,她臉上浮現一絲欣喜的笑容,就暈了過去。
「靈兒!」葉紫薇見她撲出,想拉都沒拉住。
轉眼間就看到她背上扎著一把飛刀,鮮血呼呼地往外冒,驚叫一聲,撲了過去。
「竟然受傷了!千萬別死啊!」
那人嗖嗖兩把飛刀逼退葉紫薇,手忙腳亂地將黃靈兒抱了起來,身形如箭矢一般爆射到空中,轉眼間消失不見。
葉紫薇現在的修為只相當於鐵身巔峰,絕對不是此人對手,連忙打通了趙雪晴的電話,道:「晴兒,不好了!有人把黃靈兒給擄走了!」
……
中海,金軒酒店,天色大亮。
張依琳吃完早餐,拉著拉桿箱,敲開姜天的房門,笑道:「哥,我要回燕京了,工作組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嗯,好,我也該回到金陵!」
在床上盤坐的姜天,起身下床,笑了笑摸著小丫頭的頭頂。
「真舍不得你啊!」
張依琳低著頭,戀戀不舍地說道:「好想你時刻在我身邊……」
「放心吧,哥哥很快會去燕京看你的!」
姜天捏了捏她的小臉,柔聲安慰道:「到時候,你跟著哥哥混,咱們天天在一起!」
「嗯!你可要記住你的話!要是放我鴿子,我可不會放過你的!拉鉤!」
張依琳滿臉期待地看著姜天,伸出玉白的小手,春蔥般的小拇指翹著。
「唉,真幼稚!拿你沒辦法!」
姜天無奈而笑,但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用小拇指勾住她的小拇指,大拇指摁在一起拉了兩下。
「那,哥,我走了!」張依琳松開姜天的手,眼圈再次紅了。
和哥哥在一起的這幾天,實在是她二十年來最快樂的時光,現在分別,她很不舍。
「等等!」
姜天忽然拍了拍腦袋,一把掏出十個玉髓法器,道:「這里有護身法器、也有養神、聚氣的法器,可以保護你和四舅的平安的!另外,你從張家偷的那個養神玉符也壞了,你把這個還給你爺爺……想必他不會責罰你的!」
「哥哥,你哪來這么多寶貝?這,這都是玉髓做的嗎?」張依琳見之,都驚呆了。
她是學考古的高材生,經常發掘古墓和遺址,有時候還和顧柏賢一起進行古董和文物修繕工作,一眼就看出這些都是玉髓。
別說刻畫成法器了,光一塊玉髓的價值就遠遠超過那些所謂的帝王玻璃種等極品玉器翡翠,至少得幾千萬才能買到。
而且玉髓可是玉石的精華,極其罕見,有錢還不一定買得到。
「是玉髓,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姜天笑了笑,用紅繩穿過一個護身、一個養神和一個聚氣的玉髓符,一起掛在了張依琳的脖子里。
「這,這價值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張依琳臉色驚慌地擺了擺手,另外一只手抓著玉符就要取下來還給姜天。
玉髓符掛在脖子里的瞬間,張依琳有一種神清氣爽、精神抖索的感覺。
原本已經是深冬,但她卻渾身暖洋洋,猶如脖頸里掛了個暖風機般。
她立刻知道,這絕對是真正的法器,而且絕對比爺爺那個養神玉符好太多了。
據家人說,爺爺為了購買那個養神玉符,花了一個多億,而且,是爺爺在一位世外高人那里求了好幾次才買到的,可見表哥給的這些多么貴重了。
「這算什么,讓你戴著,你就戴著!」
姜天捏了捏她柔膩的小臉,按住她取玉髓的手,絲毫不放在心上。
這樣的玉髓,他從星洲華人會,從櫻花會搜羅得至少有二百塊,在別人眼里,這東西價值連城,但在姜天眼里,不過是隨手把玩的小玩意罷了。
況且,張依琳對姜天來說,如親妹妹般,別說他本來有很多,就是只有一塊玉髓,姜天也會送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