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jing察局,陳樂沒有開心。也是,見義勇為都見義到jing察局去了,是沒人開心的了。
律師帶著陳樂到停車場,陳樂幾次想表示感謝,然而摸了摸口袋中的五十幾元,實在是開不了口。
人家保你出來,你卻請人幾十元的大餐?出得了手嗎?又不是蔣文學那種,幾年的同窗加室友。
想到蔣文學,陳樂才突然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似乎忘了付飯錢了。
我請客,你付賬。
陳樂樂了。
「怎么?進jing察局這么開心啊!」一輛紅se跑車上,洛紫兒正等著陳樂。
「錢律師,麻煩你了,你先回去吧!」
律師點點頭,告辭離開。
「是你?」看到洛紫兒,多少有點兒尷尬。
陳樂覺得自己不是男人。當時那種情況,他怎么能丟下她一個,自己逃跑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當時那種情況下,他一個弱男子又怎么再呆下去。
對,沒寫錯,就是弱男子。二十一世紀是個野蠻女友的世紀。
面對自己的野蠻女友與丈母娘,打又打不得。說又不占理,他怎么辦?他能怎么辦?也只有先分開,大家先冷靜冷靜了。
「還呆著干什么?還不上車?」洛紫兒只覺得陳樂臉皮太薄了,竟然都不好意思上車了。扭扭捏捏的,就好像陌生人似的。
「我還可以上車?」陳樂驚問。
他這話問的不是車,其實問的是:「我還可以當上門女婿?」
噗嗤一聲,洛紫兒笑了。「當然了,你可是我們家的女婿大人呢?」
陳樂這才yu開心,又羞羞答答地上了車。
好做不好聽。好做不好聽啊!
看著他羞羞答答的樣子,洛紫兒是好氣又好笑,心想:就是這樣,才讓我白等了一夜!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男人,還是這時代的男人全都這樣。以後有的樂子看了。只是可惜,他是小妹的男人。
想到這,她深深的嘆了口氣。
身為一名女強人,平ri里敢追自己的本來就少。而那些不多的人中,她看的上眼,就更加少了。
陳樂,父親安排,自己又看的上眼的,不敢說獨一無二,絕對是鳳毛麟角。
現在,自己都記得他光著屁股跑進來的樣子!
咯咯,都笑死人了!也不知道他在外面下了多少次的決心,過了一夜,天都亮了,他才進來。
洛紫兒越是看陳樂現在的樣子,越是覺得陳樂是那種羞答答的大男孩。更加相信陳樂是擔驚受怕,下了一夜的決心,而絕對不是睡了一夜。畢竟猜到睡了一夜的,只有神猜測。
如果陳樂同宿舍的室友知道了洛紫兒的想法,絕對會啐陳樂一臉。
這個yin棍,夏天用望遠鏡向女生宿舍看的混蛋,他會害羞?他的羞恥心早讓狗吃了,恥與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