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楚楚面帶微笑地跟所有人揮手示意,范覺銘暈厥了過去倒地不起,她跟下面的梁行之擺了擺手,讓他上來幫著把范覺銘抬回去。
梁行之果斷地上來,把范覺銘往肩上一扛,就帶著他們一起離去。
基本上在旁圍觀的人都在議論紛紛,郗楚楚和梁行之一起帶著范覺銘去了梁行之的洞府。
郗楚楚尋思了下,對梁行之詢問道:「他醒來以後不會想殺了我吧?」
「難保……」梁行之瞧著范覺銘雙臉紅腫,瞧著被打得不輕,這男人自尊心被如此踐踏,定然不會放過郗楚楚把?
「有辦法解決么?」郗楚楚可不想就這樣樹敵,搓著手跟梁行之求著,「幫忙勸勸,與我為敵他不覺得自己掉價么?」
「他被你打成這樣,已經掉價了……」梁行之無奈地回道,「等他醒來。我按著他。」
「成。我來說服他。」郗楚楚坐在床邊,看著這俊俏男人的昏迷模樣,嘻嘻一笑道,「他挺好看的。」
「男人好看有什么用。」梁行之不爽地雙手環胸,對郗楚楚反駁道。
「你也很好看呀!」郗楚楚笑著回道,「宸人有哪個是丑的。」
「哼!」梁行之暗地里一笑,對郗楚楚說道,「你就少說話,別湊那么近,省得他起來就揍你。」
「對哦。」郗楚楚挪到另外一邊,把梁行之推到前面。
梁行之想想還是把范覺銘給喚了起來,這男人一睜開眼,就立刻坐起來,瞧見梁行之略顯尷尬,看到梁行之後面冒頭的郗楚楚,眸子內一瞬間點燃了火焰。
「別動手!」梁行之伸手阻止准備准備出手的范覺銘,「你在我面前能傷得了她么?」
「讓開!」范覺銘真覺得自己蒙受了奇恥大辱。
「比試是比試。」郗楚楚忽然冒個頭,對范覺銘回道,「別這么較真。不覺得自己小家子氣么?」
「你……」范覺銘臉都黑了,咬緊牙關,強忍著怒意。
「行了,宰相肚里能撐船,你別這么小氣。是男人么?跟一個女人置氣你至於么?」郗楚楚再捅一刀。
「……」范覺銘和梁行之都無語了。
范覺銘忍了忍,還是覺得不能忍,起身就准備好好收拾一頓這女人。
梁行之攔住了,郗楚楚嘻嘻一笑,對他問道:「別打了,在把你打趴下了,你臉面往哪里擱?還要不要活了?以後修煉有心魔咋辦?」
郗楚楚的話簡直就把范覺銘點爆了一般,他咬牙切齒地怒斥道:「梁師兄你讓開,我要殺了她!」
「哎,沒必要這樣喊打喊殺的。」郗楚楚也不再刺激這男人,瞧著他這樣青筋暴起的模樣,真覺得不能再招惹了,「消消氣消消氣,都是我的錯。大人不記小人過,好男不跟女斗,成不成?」
范覺銘聽了這些話才緩緩壓制住怒意,想想確實比試之後尋仇有*份……
「梁師兄!」郗楚楚瞪了一眼梁行之,讓他趕緊打圓場。
梁行之嘆氣,對范覺銘說道:「行了,比試是比試,輸贏難免,別放在心上,下一次贏回來就行了。」
「嗯嗯。」郗楚楚也是點頭,對范覺銘勸說道,「對呀,馬有失蹄,人有失手。」她尋思了下,又開口道,「人生在世不稱意比比皆是。」
「行了。你閉嘴,一邊呆著去。」梁行之看不下去了,把郗楚楚往一旁推去,旁邊罰站。
郗楚楚閉嘴往旁邊一站,倒也是乖乖的。
「行了,我清楚。」范覺銘覺得很心煩,對梁行之說道,「多謝梁師兄,我先回去了。」他站起身來,准備起身離去。
郗楚楚忽然湊了上來,兩把凝霜火往他雙臉頰上一拍,笑著對他說道:「這樣可以消腫,臉腫著出去不好看。」
「……」范覺銘沉默不語,不過也沒動,瞧著郗楚楚這模樣,不知道作何表情,捏了捏雙拳,他撥開郗楚楚的雙手,對她說道,「離我遠點。」說罷便轉身離去。
「生氣了!」郗楚楚跟梁行之悄悄地說道,「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