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漁眼角一抽，滿臉忌憚之色，對這個話題甚至有些避諱。

「明白了！」

姜天深深呼吸，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殊秘的特殊性決定了它的作用，想必十之八九也是為皇族宮庭所效力，執行一些秘密任務，還有一些常規手段難以做到的事情。

「如此說來，三大學宮還真是各有所長，相比之下，紫星學院倒算是門檻最低的一家了！」

姜天搖頭苦笑，一臉自嘲。

「誰不說呢？紫微學院只有某些特殊群體才能進去，天機學院對身份、資質要求極其苛刻，而且他們的弟子學成之後也很難自主發展，首先要經過皇室和軍隊的遴選，哪怕是淘汰下來的人，也會終生受到皇室的制約！」

「既是如此，這種學院不去也罷，連個自由都沒有，與自投囹圄有什么區別？」

姜天冷冷一笑，搖頭不已。

「話雖這么說，但還是有許多人搶著去的，而且有些資質特殊的人，一旦被選中，想不去都不行！」

陳漁眼中閃過一絲畏懼，搖頭嘆息。

「罷了，不說這個了！」

姜天忽然眉梢一挑，神色變得古怪起來。

「咳，陳師兄，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姜師弟盡管直言，我沒什么好顧忌的！」

陳漁一擺手，笑著說道。

姜天點頭一笑：「我就是覺得奇怪，執事弟子不應該是地位高人一籌嗎，但看他們對你的態度，怎么都……」

「原來是這個！不瞞你說，我原本也跟你們一樣是武道系的普通弟子，但是我資質出了點問題，導致修為進境太慢，再修煉下去只會荒廢時間，所以就主動報名做了一名執事弟子。只不過……咳，我這個執事弟子資歷太淺，在學殿之中受那些師兄排擠，普通弟子們也沒人拿我當回事兒，我也就只好低調些了。」

陳漁搖頭苦笑，一臉的無奈，順便說出了另外的一些苦衷。

原來，他也是來自下方郡府的武者，跟青玄城本地的天才根本不能比，再加上資質出了問題，能做執事弟子已經是最理想的出路了。

「原來如此。」

姜天搖頭一嘆，明白了陳漁的苦衷。

「難得姜師弟不嫌棄，我修武既然沒有出路，倒不如在學殿混個差事，時間久了說不定還能再有所晉升，到時候也是一個謀生的手段。」

陳漁搖頭嘆息，對自己的處境似乎也頗為知足了。

姜天知道，這絕對是無奈之舉。

在強者為尊的武道世界，但凡能修煉下去，誰也不會放棄。

可惜資質有高低，有些人再怎么修煉也很難像別人那樣有所進境，陳漁的選擇倒也不失明智。

二人長談一番，陳漁滿懷感慨告辭離去，臨走之時還戀戀不舍地看了看姜天的院子，一臉羨慕的樣子。

「姜師弟，明天記得去武道系和銘紋系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