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愛心荷包蛋(1 / 2)

超級教師II 張君寶 1560 字 2023-02-13

荷包蛋蕎麥面,飄著幾根蔥花,更飄著小丫頭處子的體香,粉色系的,如奔放的玫瑰,又如卓約的芍葯,香氣撲鼻,肯定是小丫頭李思逾親自下廚做的。

小丫頭李思逾很少下廚,至少廖學兵沒見過她給人下過廚。

廖學兵驚訝地接過,用鼻子嗅了嗅,香氣沁人心脾,讓人食欲大開,必然好吃無疑,沉思了一會,並不打算誇獎小丫頭,反而是話鋒調轉,裝做一臉不開心,道:「小丫頭,你會下面條嗎?你看這面都糊了,這兩根面都粘成一團了,你確信沒把整包鹽倒進去,沒倒進去整壺醬油,沒撒了半瓶子芥末在里面?」

昨晚,李思逾在廖學兵的卧室里服侍了整整一晚上,幫廖學兵處理腦袋的傷口,直到天亮,足足一夜沒合過眼,又是用冷帕子給廖學兵,又是爬在廖學兵的腦袋旁輕聲細語讓老廖保持清醒,以免一覺睡過去,徹夜未睡,難免兩眼猩紅,都浮起了黑眼圈,如今臉色卻嫣紅如朱漆,根本看不出來一點疲倦的影子。小丫頭用手狠狠肘了夾心糍粑廖學兵一肘,嫣然笑道:「哼,好心沒好報,不知道自己重傷在身啊,還這么貧嘴。死老頭子,你不喜歡吃就算了,來,把面給我,我倒給門外的野狗吃好了,喂狗也比喂你死老頭子強。」

廖總牛逼哄哄,佯裝毫無食欲,一旁的林天早被香氣勾得口水流了滿地,涎著臉,笑呵呵地說道:「廖總,你看,你也嫌難吃了,那不如讓給我吃吧,總好過喂野狗。再說,我已經三年沒吃過蕎麥面了,更別說荷包蛋蕎麥面了,打娘肚子出來就沒吃過。」邊說邊口水直流,伸手就要搶廖總手上端著的荷包蛋蕎麥面,沒成想被李思逾一腳踹得老遠,苦哈哈地摸著膝蓋大喊老天不公。

廖學兵左手端碗,右手拍開李思逾遞過來要把荷包蛋蕎麥面搶去喂狗的手,長嘆息了一聲,道:「算了,李振興這蠢才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丫頭,記得待會給我把他這個月工資全扣了,哎,老子又沒啥興趣親自下廚,今天就算了,折磨下自己的胃吧,將就把你這面吃了,可別太難吃,要是把隔夜飯吐出來就不好了。丫頭,跟你說一句,沒事別老沖那幫蠢才大發老板脾氣,虛火太甚容易傷腎,33b是蠻丟人的呵,也嚴重影響菜刀幫的形象,嗯,咱們秋思居好歹是打開門做生意的,你也算是秋思居的館花了,館花不挺蠻容易影響生意的,這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關系到秋思居上上下下十幾號人的生計。」

被老廖說得不堪又事關重大,李思逾又恨又氣,柳眉倒豎,隨手拿起湯勺作勢要廖總,終究怕傷到廖總的舊傷,沒舍得真打,只是輕敲了廖總的胳膊幾下,算是略施懲戒,臉色變得幽怨,嘆息道:「你……我,我也有想過辦法,可是就沒效果啊,可著急死人家了。你,你有什么好辦法嗎?」病急亂投醫,連廖總是個根正苗紅的大男人都忘記了,怎么可能能知道豐胸秘訣呢?

廖學兵好是一陣惡心,哪里知道什么豐胸的法子,純粹是胡謅的,頓時吃到嘴里的荷包蛋都給嘩啦吐了出來,止住胃部的陣陣痙攣,神色轉平靜,信口開河,道:「辦法很多啊。看你是想要天然的還是人工的。人工的話,用時短起效快,缺點就是並非貨真價實,搞不好捏一下就爆了。」

李思逾被老廖誇張的繪聲繪色的描述逗得爆笑,倒也不介意老廖談這個純女生的話題,搬了條板凳,坐了下來,打斷老廖的話,問道:「廖,廖總,純天然的呢?喝木瓜湯嗎,我喝過啊,絕對沒什么效果。豐胸霜,我也搽過,照樣沒效果。哎,真是讓人煩悶。」

廖學兵的荷包蛋正好含進嘴里一半,說不出的淫盪,偏生表情比孔夫子還要正兒八經,嚴肅認真地板著一張臉,作聲問道:「小丫頭,你真想知道?」

李思逾擺弄了下衣角,怎么說也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廖總如此直言逼問還是感到羞澀的,滿臉的緋紅,羞赧無比,不過心里的好奇可不是一點半點,用力地點了點頭,嬌嗲地說道:「嗯,你知道就告訴人家嘛,我,我要真的可以,可以,少不了你好處啊。」

廖學兵三兩下扒掉半碗面,填飽了一半肚子,喝了口水,一本正經,像是說的吹脹一頭剛宰的豬要用啥法子才能實現,神色不慌不忙,道:「啥好處?先說來聽聽。要是合適,我就可以說,還保證法不傳二耳,讓你享受獨門秘訣的絕對好處。」

李思逾知道廖總是故意吊自己的胃口,氣得揚起粉拳在老廖的胳膊又是使勁捶了好幾下,才把粉臉湊近老廖,吐氣如蘭,柔聲說道:「要是廖,廖總你的法子真有效,人,人家送你一條褲褲。嗯,你,你不是最喜歡收集這個嘛?這回得遂所願了吧?」

這幾天,廖學兵可沒少動過李思逾褲褲的心思,可是小丫頭藏的死死的,房間里很難搜得到,讓廖學兵很懷疑小丫頭是不是只有一條褲褲。如今,糗事被當場拆穿,廖學兵立馬想到,一定是柴可夫斯基那家伙多嘴,眼神猶如尖刀掃視林天,把林天嚇得半死,高舉雙手,表明不管任何事絕對跟自己沒什么關系。

現在也不是收拾柴可夫斯基的時候,廖總擺出比柳下惠還要坐懷不亂的表情,大喊冤枉,道:「那,那個搬弄是非的家伙說的,我,廖學兵身為光榮的人民教師,怎么會干那種下作的勾當。小丫頭,你的誠意很值得我懷疑。算了,我還是告訴唐靜柔那丫頭好了,她的好像是34b,嗯,忘記是誰告訴我的了,總之,要是靜柔那丫頭知道我的法子,嗯,要是又用了我的法子的話,怕是。」

李思逾神色大急,差點沒把香唇跟正好側過臉來的老廖的嘴唇對個正著,表情十分焦急,道:「好了,姑娘我豁出去了,再送一個,色鬼大叔,滿意了吧?你到底說是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