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心靜如老廖也禁不住內心盪漾,笑了笑,道:「小丫頭,瞎想什么呢,等老師打發了這幫人,回頭去你的辦公室考察考察。」
「嗯,老師,就這么說好哦,一言為定。咦,老師,你恢復記憶了啊,太好了。」貝曉丹下意識地摟得更緊了,臉如紅酒般酡紅迷人,微微喘氣。
「廖學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既然你如此憐香惜玉,那就趕緊去閻王殿投胎吧。兄弟們,上大家伙招呼。」
「這,會招來警察的。」
「別啰嗦,上大家伙,沒看到子彈根本奈何不了他嗎?」
「是!」
「是嗎?你們不說,其實我也知道是什么人了。曹生洋比曹生潮是心狠手辣了,可是更沒有腦子了。我很久沒有開殺戒了,不,我記得我幾乎不曾親手了結過人,不過美國一行後,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老師,是什么道理?丹丹也想知道。」
「呵呵,有些人不配活在世上。」
一個身穿綠色背心的青年人,左邊的胳膊上紋著格瓦拉的頭像,全身肌肉糾結,大笑:「廖學兵,你未免是太囂張了,我們有十二個人,十二把ak47,更還有大塊頭,你手無寸鐵,還口出狂言,江湖傳言廖學兵如何如何了得,我看其實也不過是個不知死活的蠢人。」
仿似一陣風刮起。
廖學兵消失了,在青年人的視線中消失了。
「咔嚓!」一聲清脆的骨頭碎裂聲響起,廖學兵再次出現在視線中,悲劇發生了,身穿綠色背心的青年人已經仰天倒了下去,喉結處咕嚕咕嚕個不停,嘴巴里大口大口地噴著鮮血,還有一些白色的東西,分不清楚是唾沫還是碎裂了的喉結。
五秒!
三秒!
零秒!
綠色背心的青年人甚至來不及說出最後一句話,已經一命嗚呼。
這就是恢復了記憶,這就是美國之行後失去記憶又再度恢復記憶的廖學兵的可怕,他不再是那個點到為止的高手,現在他只有一個念頭,復仇。
如此血腥的場面,即便是早就決定把生命委托給廖學兵的貝曉丹也驚嚇得臉色蒼白,雙目失神地望著廖學兵,呢喃道:「老師,可以不殺人嗎?」
「嗯。」廖學兵點了點頭,他從來不會拒絕躺在懷抱中的女人的任何要求,這是他的原則。
青年們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可是命運並不容許他們就此敗退,因為這樣的話,依然難逃一死。
於是,其中一個帶著大塊頭的青年人果斷地掏出了大塊頭,那是最新式的火箭筒。
這是一幫瘋子,如果一定給一個定義,鬧市中竟然如此囂張,早已沒有把國法和警察放在眼里了。
「很好,我比較欣賞悍不畏死的人,只可惜你今天找錯了對手,年輕人,下一輩子希望你活明白一點。」就在拿著火箭筒的年輕人釋放出火箭炮的剎那,老廖動了,依舊是一陣風,只是相比剛才,更為暴烈。
同樣是一瞬間,當眾人恢復對廖學兵的視線跟蹤時,持火箭頭的青年人已經倒在血泊中。
粉碎性骨碎!
整個胸脯粉碎性骨碎!
血不是從嘴里吐出來的,而是順著刺穿皮膚、**的骨刺咕咕流出來。
就一腳便要達到這樣的效果。
這得是何等的力量。
擁有如此力量和速度的人,又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剩下的十個青年人根本不敢再有任何動作,唯一要做的是,等待死神的宣判。
「走吧,回去告訴曹生洋,讓他洗好屁股等著,我會牽一條成年的公狗伺候他的,一定讓他爽到極點。」廖學兵抱著貝曉丹,頭也不回地緩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