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話是這么說,可她不能否認,她是喜歡這種感覺的,她喜歡上了查案,喜歡推理的過程,喜歡和大家一起努力,更喜歡犯人認罪是所得到的滿足感。舒殢殩獍
她回到白悅溪身邊,在公堂上環視一圈,看著這些熟悉的面孔,她真的很舍不得這里。
晚上慶功,白老夫人親自下廚准備了一桌豐盛的酒菜,還親手風捕頭也留下來,鍾子清也一起被叫來了,還帶著她的兒子蘇閔喆。
小家伙三歲了,很乖很受大家的歡迎,大家都搶著抱他。
尤其是白老夫人,總是寵著小閔喆,要什么給什么,還催促著白悅溪快點成親,快帶給她生個大胖孫子,說這些話的時候,還暗示的看向蕭名樂。
蕭名樂裝傻,許言有些不高興,夾著菜姨娘吃,故意岔開她的話題。「無音真厲害呀,今天在大堂上逼金大的那個家伙認罪的時候,他嚇得都快尿褲子了!」
「真的嗎?可惜我不在啊!」白夢吟失望的說。
「是啊,無音真的很厲害,我本來還以為會拿金大沒辦法呢!」白悅溪說。「老天有眼,讓馬單得皮癬傳染給金大!」
「你們被騙了!哪里是什么老天啊,根本就是上官師爺做的!」風捕頭放下筷子,嘴角上噙著只有我知道真相的得意笑容。
「什么意思啊?」白夢吟不解的問,其他人也都一致看向他。
風捕頭倒了一杯酒,慢悠悠的喝著,竟然賣起關子來了。大家一致決定不理他,紛紛看向蕭名樂。
「無音,風捕頭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啊?」許言問,其他人點頭。
「其實馬單脖子上的皮癬……」
「哎,我說我說……」風捕頭見沒人理他了,馬上搶著說。「其實馬單的皮癬是師爺弄上去的,師爺趁驗屍的時候弄上去的,那根本就是假的!」
「假的?!」大家驚呼出聲。
「不可能啊,如果是假的,怎么會傳染給金大呢?」白悅溪不有些相信,金大抓到手都紅了,是他親眼看到的。
「這,這我也不知道了!」風捕頭縮回去,他只看到馬單的脖子上原本是干凈的,但被師爺碰過之後就變得紅腫一片,甚至還起了水皰,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切!」
「其實金大被也是假的,記不記得我說要給金大驗血啊?」
「我記得,可那又怎么樣啊?」許言問。
「我就是趁拉他手的時候,把癢粉擦到他的手上的!」那家伙死不認賬,他們又沒有實質的證據證明人真的是他殺的,她只能冒險拼一拼了。
「哇,無音,你太狡猾了……」
「無音姐,你好聰明啊……」
別人都是稱贊的話,但白悅溪卻顯得不開心,他不贊成無音這么做。「這樣不是騙他嗎?」
「哥,你怎么這么說啊?」
「表哥,你太迂腐了!」
「大人,我覺得師爺這么做沒問題啊!」
「我知道大人是怎么想的!」蕭名樂給他斟上一杯酒。「不過我們要找證據的話可能要找很久,我們沒那么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