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一箭射穿了數丈見方的石塊，在破穹的提醒下他發覺了問題：石塊入箭孔只有一指粗細，而出箭孔卻有兩指粗細，這說明靈氣箭能量分散，在射出後會消散。

雖然知道這一點缺點，不過凌天卻猶自嘴硬，認為這並沒有什么大問題。

「切，還不服是吧。」破穹仿佛知道凌天會這樣，頓了頓他繼續道：「在仔細看，你的出箭孔出石塊崩裂了，出現一條條細紋，而出箭孔更嚴重，直接就崩開了一大塊，如果是老主人在，他射出的箭羽一定是渾圓無比，一點點裂縫都沒有。」

「渾圓的，天啊，那靈氣箭該有多凝實啊。」凌天在腦海中推敲，他很快就發現了那箭技的特別：「這樣一來靈氣箭能量一點都不發散，威力會提高半成左右吧。」

「不，最少會提升一成。」破穹見凌天醒悟過來，他心里頗為受用：「可不要小看這一成，高手對決，差之毫厘謬以千里呢。」

「嗯，我明白。」凌天點了點頭，而後他很快就又搖了搖頭：「可惜這種箭技不是我現在就能掌握的，而老前輩也已經不再，他也不能展露給我看，不然我一定能從中得到啟發的。」

「誰說你見識不上的，嘿嘿。」見凌天眼睛一亮，破穹得意不已：「你猜的沒錯，我會，我跟了老主人數萬年歲月，雖然學不會他全部的箭技，不過六七成功力倒是有的，你仔細看，我演示給你看。」

說著，破穹脫離了凌天的掌控懸浮在控制。弓弦拉動，一支金光閃爍的靈氣箭凝聚而成。這靈氣箭的靈氣量倒是跟凌天先前射出的那支差不多，不過卻比凌天的小很多，也凝實不少。，精金殺伐之氣在靈氣箭形成之後就內斂，一絲都沒有溢出，如果不仔細感受的話怕是還以為這是尋常箭羽呢。

「嗖！」

一聲尖銳的呼嘯聲響起，靈氣箭化作一道金光而去，速度如光似電，怕是比凌天先前射出的那一箭要快三成。如穿薄紗，靈氣箭瞬間就洞穿了那數丈見方的石塊，而後靈氣箭猶自不止，繼續激射，又洞穿了數十顆古樹，而後靈氣箭能量消耗殆盡才消散不見。

最後的被射的那一顆古木也被洞穿，不過那樹木並沒有折斷，甚至連顫動都沒有。

「天啊，果然渾圓如玉啊，沒有一點裂縫。」凌天摩挲著那箭孔，眼眸中滿是震驚：「太厲害了，出箭孔與入箭孔一般無二。」

「哈哈，怎么樣，我老人家的箭技比你小子要強很多吧。」看到凌天震驚的神色，破穹受用不已，他自得不已：「這箭技還不行啊，如果是老主人的話，那出箭孔也會光滑如鏡，沒有一點裂縫，我現在的實力差了很多，所以才會留下微微的擦痕跡。」

「破穹，教我，快教我。」凌天激動不已：「快告訴我著箭技的訣竅是什么。」

「你小子莫非沒仔細看我老人家射箭啊？」破穹憤憤不已：「還以為你小子雖然不聰明但也不傻啊，居然沒從我那一箭中感悟到什么。」

「嘿嘿，注意到了倒是注意到了，就怕還有什么遺漏。」凌天撓著頭，訕訕不已，他回憶了一遍破穹射箭的情形，喃喃自語：「盡量壓縮靈氣箭，使之凝實之極，而且最好不要讓箭芒散出，是不是這樣？」

「嘖嘖，你小子悟性倒是不錯，基本差不多了。」破穹嘖嘖稱奇：「靈氣箭射出箭芒那就意味著能量分散，箭芒凝而不發才是正途，威力也會更大。」

見破穹點頭，凌天微微一笑，而後不再說話，一招手將破穹握在手中，他學著破穹先前的樣子，一支靈氣箭凝聚而出。這一次凌天特意用心神力控制靈氣，能量凝而不發，倒也做到了沒有一絲箭芒流露而出。

而後輕輕松開了手指，靈氣箭激射而去，瞬間便擊穿了那個石塊，看著比先前要渾圓很多的箭孔，凌天點了點了頭，自言自語：「同等能量下的靈氣箭威力果然提升了不少，不過依然有不少瑕疵，看來我要淬煉這箭技才行啊。」

「哈哈，現在知道要淬煉了啊。」破穹調侃，見凌天訕訕不已，他得意不已，而後仿佛想起了什么，道：「老主人他的箭技凝實之極，縱使射出數千里都不會消散一點，如果不遇到阻礙，怕是靈氣箭能一直飛行下去。」

「數千里？！老前輩的箭技那么厲害啊！」凌天震驚之極，震驚之後是濃濃的希冀：「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才能達到那種程度？」

「嘿嘿，慢慢來吧，只要一點點變強，遲早有一天能達到老主人的那種境界。」破穹鼓勵：「好啦，趕緊尋常一個練箭的地方吧，最好是多石頭的地方。」

「多石頭的地方啊，以前我淬煉佛門戰技的那個地方就不錯，那里的石頭可是極其堅固的啊。」凌天想到了那些石頭的特別：「而且那里也沒什么蠻獸，倒也不怕被外物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