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生氣做啥。
明明手這樣的疼,非要開車,而且還是一只手開車,另一只手只是做做樣子放在方向盤上,看著
可危險可危險了。
自從她被那個中年男人綁架了之後,真正對自己的生命提高了重視的程度。
如果自己就這樣死了,少澤怎么辦啊。
想到這里,雲含笑從偷偷看了帝剎桀一眼,道:
「手這么疼,還是不要送我了,車這么多,再出了什么事可怎么辦啊?」
帝剎桀回眸,凶狠地瞪著雲含笑:
「你這是在安慰我?關心我?不是厭惡我?」
雲含笑奇怪道:[
「我怎么可能厭惡你呢?」明明沒喝酒為什么會說醉話?
這一句話成功地挽救了車內漸漸僵硬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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