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輕輕的推開他,將他扶到床上。想要替他把脈,可他卻像個小孩子一般撒嬌的將頭埋入她的懷中,雙手環住她的纖腰。
白傾將他的頭抬起來,雙手放置他的兩頰。
「宮玥訣,誰給你下的毒?」
宮玥訣聞言,身子怔了怔。但什么也沒說。
白傾無奈,她知道如果他不想說誰也奈何不了。
翌日,宮玥訣頭痛的醒來。感覺到自己手中的纖腰,想起昨晚。雖然他並沒有對她做什么,卻還是感到滿足了。
睜開眸子,看著熟睡的白傾。他的唇輕輕附上她光滑的額頭,移開薄唇。自己像個偷腥的貓一樣傻傻的笑著。
「你這個笑容很丑」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宮玥訣瞬間變得尷尬。
「傾兒,你醒了」
白傾給了他一個鄙夷的眼神:「在你之前就醒了」
說罷,推開他。自己起身出了房門。留下一臉錯鄂隨即笑得特傻的宮玥訣。至少在白傾看來是傻笑。
「她早醒了,沒有排斥他,沒有拒絕他……」
剛出門口,就看到知予興奮的跑過來。
「姐姐,我昨晚居然看到千羽哥哥了誒」
「千羽,韓千羽。知予怎么會認識他?」
一大串疑問在白傾腦海里產生。
「知予,你怎么會認識韓千羽?」
知予得意的笑了笑:「千羽哥哥每年都會來知音谷看我和知音哥哥。我當然認得他」
「每年都會去知音谷,他和知音又是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