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醫,她可有大礙?」
梁太醫惋惜的搖了搖頭。
「微臣已經盡力了,白傾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聞言,軒逸然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復雜的情緒。郝公公的眸子里瞬間變得灰暗。
「孩子保不住,那么顏舒也沒得救了嗎」
梁太醫無奈的看了看軒逸然,他們淄昱國的君王。他現在的神情與當年得知顏舒中毒的時候,如出一轍。
「那,如果用四合書可以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嗎?」
聞言,梁太醫錯鄂的看著他。
「四合書,他行醫那么多年。也只是聽說而已」
不止梁太醫錯鄂,就連郝公公也驚訝的看著軒逸然。
他俯身跪到他身前,語氣里是無比的焦急:「皇上,萬萬不可啊,孩子沒了,以後白傾姑娘還可以再懷,可是四合書,放眼天下,僅此一顆啊」
軒逸然沒有理會郝公公,轉眸看向梁太醫。等待著他的回答。
「四合書固然是好葯,但微臣相信,皇上也必然知道想要發揮四合書的葯效必然需要葯引」
他的臉上沒有太大的表情,繼續問道:「葯引是什么?」
「人心,真正希望她存活下來的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