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里面賞金獵人火狐和黑道boss正在用絲線對打,中間翻滾著各種花哨的鏡子。
「你才是笨蛋啊你的監考老師是個禿頭那么亮的反射鏡面你特么的是什么狗眼能看清反射答案啊!!」
「你才是笨蛋啊你就不能給監考老師弄點頭發嗎!?」
金的腦袋探入鏡頭,笑的特別蔫壞,他豎起拇指:光頭作弊,監考最佳選擇!
背後佐助和鳴人像是耍雜技一樣玩著鏡子,鏡面反射下,將金背後灰撲撲的袍子上那個歪歪斜斜明顯是人畫上去的大王八顯示的一清二楚。
莫老五哈哈大笑,指著王八對小傑:「看你爹!」
小傑:「……」
鳴人和佐助依舊在吵架。
「弄了頭發你怎么禍害監考老師怎么引起騷動怎么用沙之眼之術啊!!」
「我又不是我愛羅我不用沙之眼我用狐之眼啊!!」
隨即鏡頭里清晰的顯示出來,鳴人的手快速抖動了一下,然後一只狹長的金色豎瞳獸眼出現在畫面上,然後佐助一拳將鳴人砸飛,撞壞了好幾台攝像機,露出了查理那張面癱臉。
佐助咆哮起來:「蠢貨那么大的眼睛你當監考老師是眼瞎嗎這都看不到?!」
鳴人也咆哮起來:「還說我呢寫出這種不科學的劇情的你才是白痴好不好?!」
然後鏡頭顫抖了一下,然後畫面電閃雷鳴,模糊間能看到兩個人在狂風暴雨中撕逼,金又探入鏡頭,臉色凝重:「想看高端水平的對戰嗎?歡迎加入神奇世界劇組。」
下一秒黑色的天照火焰張牙舞爪,直接將金給吞了。
這一次看正片的觀眾們沒人再笑了,他們的表情都異常嚴肅。
比斯姬輕聲道:「這就是燒出了一個巨坑,迫使黑暗世界簽署戰之湖條約的魔鬼火焰嗎?」
小傑輕聲問莫老五:「什么是戰之湖條約?」
莫老五平靜的道:「就是讓全世界黑道都不得不遵守的條約,同意條約的就活下來,不同意的都被燒死了。」
小傑愣愣的看著片花,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
奇牙默不作聲,那段時間他被拘在家里不讓出門,父親母親的臉色特別凝重,大哥天天不在家,難道是因為這件事?
片花繼續播放。
第二幕是女主角給男主角補課的畫面。
對比的片花是……
「你好歹也是高中畢業了這種題也不會做嗎?」
「我忘記了==」
「你也是賞金獵人啊,小心將來計算錯賞金啊白痴!」
「他們不敢的。」鳴人一臉滿不在乎,「弄錯的話我會教他們如何做個誠實的人。」
鏡頭里佐助的表情頓了頓,若有所思。
「這句話挺好,回頭我也試試,總感覺最近有人想要糊弄我。」
黑道人士的席位里,某些人不安的扭動著身體。
鳴人道:「誰能糊弄住你?不聽話的就換掉。」他的語氣有些嘲諷,「世界上最多的物種就是人了。」
佐助說:「以前你可不會說這樣的話。」
「那是因為我沒見過那么多人渣和奇葩,也沒發現那么多物種都消亡於人類之手。」
佐助說:「我自己心里有數,回到正題,你真的不會做這道題嗎?不過是計算一下軌道,你就當投擲苦無了。」
就見鳴人隨手摸出一把苦無丟了出去:「諾,看到沒?那把苦無飛出去的弧度就是答案,反正你看見了,你就當我答出來了吧。」
佐助看著那把扎在樹上的苦無,冷笑:「你有本事在我面前這么說,有本事在你老師面前這么橫!回頭要是他問你學了什么,你敢這樣比劃嗎?」
鳴人頓時蔫了,他哭喪著臉,嚶嚶嚶嚶:「不敢……」
佐助得意極了:「那就好好寫,來我告訴你,這個函數圖是這樣的……」
酷拉皮卡看著片花,又看看身邊正在噼里啪啦敲鍵盤的佐助,小心翼翼的問:「老師,鳴人前輩的老師很厲害嗎?」
佐助的動作一頓,他停下來,陷入了回憶。
半響,他才道:「恩,很厲害。」頓了頓,他補充道:「他一個人能干掉十個我和鳴人。」
酷拉皮卡目瞪口呆:「真的假的?怎么可能那么強?」
「為什么不可能?」
佐助說:「不要用不可能來拘束你的思維和想法,這個世界從來沒有絕對。」
「那位大人的境界和我們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他是我們所有人……是的,我們所有人,我的伙伴,我的親人,我的後輩甚至是成名已久的前輩們一直努力追逐的目標。」
佐助嘆了口氣,他張開手掌,似乎想要握住什么。
「只可惜,越是向前,就越覺得目標太遙遠。」
「鳴人一直沒放棄,所以我覺得自己也應該努力一下,要不然太難看了。」
酷拉皮卡愣愣的看著佐助,突然笑了起來。
是啊,自己一個人面對旅團的確有些勉強,可如果因此向小傑等人求助,將他們牽扯進來,就太自私了。
他輕聲道:「老師,您說的那位大人,是不是只要看著就覺得心生勇氣?」
佐助連連點頭:「是啊,總覺得他無所不能呢,當然,生孩子除外。」
酷拉皮卡哈哈笑了:「老師也給我這種感覺啊,在我眼里,您就無所不能呢。」
佐助一愣,他看向酷拉皮卡,眼神柔和了一些。
他自言自語道:「是嗎?嘛,謝謝你的認可和誇獎呢,多少明白五代大人為什么像老母雞一樣護著村子了。」
不過就在他抬頭的一瞬間,正好看到酷拉皮卡背後的大屏幕。
畫面上,佐助少年頭戴粉色假發正對著鏡子塗塗抹抹。
下方獵人們黑道人士以及知情大佬都笑瘋了。
佐助的臉色瞬間扭曲起來。
他咆哮著沖出包廂:「查理你給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