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魚蠢蠢欲動,他艱難的說:「防護工作……」
「去吧去吧!」波風水門推了夏川魚一把:「這些你就別操心了!」
夏川魚哈哈的笑了,他歡呼一聲,將身上的衣服變回了寶藍色浴衣,一扭頭試圖尋找宇智波真一,卻發現宇智波真一正在和卡卡西說著什么。
夏川魚先是一愣,隨即想起宇智波真一說他要和卡卡西談談,夏川魚無意識的笑了起來。
他正打算招呼龍卷風,卻發現龍卷風不知道什么時候跑了,想要找四代問一問,結果波風水門扶著老婆正好言相勸,試圖讓玖辛奈回去養胎。
夏川魚的笑容頓了頓,索性拎起旁邊攤位上的酒壺,一個瞬身術離開了。
他三兩下跳到木葉火影岩上,剛坐下就是一愣。
原來早有人在這個地方坐著了。
宇智波斑正靜靜的看著歡騰的木葉。
夏川魚想了想,丟給宇智波斑一個酒壺:「怎么一個人在這里?」
宇智波斑瞟了他一眼:「你也一樣。」
夏川魚抿了一口酒:「以前一個人不覺得,有人陪了再孤單,就覺得心里難受。」
宇智波斑嗤笑一聲,嗅了嗅手中的酒瓶,慢吞吞的喝了一口才道:「我發現黑絕的蹤跡了。」
夏川魚精神一震:「然後呢?」
「千手扉間那個蠢貨,讓黑絕跑了。」
最強忍賽最後一場,宇智波斑跑去看比賽,將女兒丟給了千手扉間,也存著用女兒當誘餌的念頭,結果不出他所料,黑絕果然前去試探,千手扉間在根部全力幫助下還讓黑絕跑了,宇智波斑氣的不輕,甚至還遷怒於倒霉的宇智波止水身上,送了他一個強力月讀。
夏川魚嘴角微微抽了抽,原來根部那些家伙是自家首領快跪了居然是真的……
他又喝了一口酒,笑著說:「有的時候看著這樣的景象,就覺得自己再怎么辛苦也是值得的。」
宇智波斑平淡的說:「這些不屬於你自己。」
是啊,屬於木葉火影,而不是他夏川魚。
夏川魚點點頭:「所以才突然覺得,有人陪著,挺好。」
宇智波斑不吭聲了,他也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兩人的酒量都極好,夏川魚當時隨手拎了五六瓶,分了宇智波斑一半,不過半小時不到兩人都喝完了。
宇智波斑懶洋洋的道:「沒喝夠。」
夏川魚也點頭:「我再去拿點。」
分/身術是萬能的,不過沒幾秒中夏川魚就是一愣,他的分/身被解除了。
宇智波斑看了一眼夏川魚,目中含有詢問之意。
夏川魚哭笑不得。
「估計你不知道,當年四代結婚的時候,我出了餿主意,用蛋糕將四代糊了一臉。」
宇智波斑挑眉:「……那時你是暗部吧?」
「是的,結果今天四代報復我,他也用了巨大的蛋糕做陷阱,我剛去拿酒就被蛋糕糊了全身……」夏川魚捂臉,無力道:「幸好下去的是分/身……」
宇智波斑不關心這個:「我的酒怎么辦?」
夏川魚沒好氣的說:「要不你去?」
不等兩人分出誰下去拿酒,嗖嗖兩道黑影就跑了上來。
宇智波真一抱著一個大壇子,後面跟著千手柱間。
千手柱間了然道:「我就知道你在這里。」
宇智波真一對夏川魚說:「別喝了,這里面是百香果露,你喝這個吧。」
得,這下子他和宇智波斑都喝不成了。
夏川魚懨懨的說:「我要喝酒。」
宇智波斑跟著點頭。
宇智波真一說:「果露很好喝的。」
夏川魚瞪眼:「我要喝酒!」
「去年秋天埋在樹下的果露,其實也算是果酒了。」宇智波真一將罐子放在夏川魚面前,眼含期待:「這可是我親手做的,希望你喜歡。」
夏川魚卡了一下,抱著罐子嘗了一口,眼睛一亮。
味道略酸苦,後勁綿長,苦盡甘來,帶著淡淡的清香,還算不錯。
夏川魚滿意的笑了:「好喝。」
他對宇智波斑炫耀:「真一親手釀的,你要喝點嗎?」
宇智波斑臉色一黑,他冷哼一聲准備離開。
千手柱間機智的說:「我幫你燒好了熱水,要去洗一洗嗎?」
宇智波斑的臉色才緩和了些許,兩人瞬身離開,夏川魚哈哈大笑起來。
他靠在宇智波真一身邊,喃喃說:「……我們下個月結婚,好不好?」
宇智波真一低頭看著身邊的人,在他長發上落下一吻。
「好。」
……雖然不太可能實現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