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考試對夏川魚等人來說輕而易舉。
他們去的比較早,鑒於三人都是豆丁,很容易被人當成目標,他們就提早出發,並全部換上統一的黑色袍子,還戴上口罩和墨鏡,更在腦袋上帶了個帽子,不具備任何可識別標志,除了頭上的護額,然後散發著強烈的殺氣推門進考場,並很快就融入到大環境當中。
他們暗搓搓的躲在最里面,然後開始四下觀察周圍。
宇智波鼬看到砂忍的我愛羅後眼神閃了一下,一尾人柱力?砂忍居然將人柱力派來,他們想干什么?
鬼鮫四下看了半天,竟沒發現霧忍、岩忍和雲忍,五大國只有砂忍過來了,嘖嘖該說不愧是同盟國嗎……嗯?視線一轉,鬼鮫也看到了我愛羅,他心里咯噔一下,瞬間明白了什么。
他下意識的和宇智波鼬對視一眼,不出意料之外,老搭檔眼中也閃過一絲冷光。
「老師,那邊……」
夏川魚低聲道:「沒關系,這件事還不急,等考試結束後再說。」
宇智波鼬心里長出一口氣。
等快九點時,木葉這一次參加中忍考試的幾個孩子推門進來,他們和其他村子的下忍截然不同,單身上那股朝氣和燦爛笑容就顯得格格不入。
夏川魚看著孩子們臉上的笑容,低聲嘆息:「不管如何,木葉忍者的確擁有得天獨厚的優秀條件,在這種環境下成長的忍者……」
他們會天然的相信著一些在其他忍者看來極為愚蠢的信念,並願意為這種信念付出一切,雖然很傻,卻足夠感動周圍的人,不管是同伴還是……敵人。
鼬靜靜的注視著佐助,看到佐助在不著痕跡的四下找人,唇角不由得微微上翹。
沒一會,一個音忍靠了過去,似乎在對佐助等人說著什么。
鼬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他低聲問夏川魚:「您認識那個人嗎?」
夏川魚瞟了一眼:「哎,那不是葯師的養子嗎?」
宇智波鼬一愣:「葯師?葯師天善?」
夏川魚同樣一愣:「……不是葯師野乃宇嗎?」
宇智波鼬搖搖頭:「我沒聽說過葯師野乃宇這個名字。」
夏川魚沉默良久才道:「葯師野乃宇,我最初的合作伙伴,木葉根忍情報首領,忍界號稱行走的巫女,沒有什么情報是她拿不到手的高端優秀間諜,木葉能在三戰中一打四,她的情報做出了巨大貢獻。」
宇智波鼬愣愣的,半響重復道:「我在暗部里沒聽說過。」
「……可能死了吧。」夏川魚嘆了口氣:「我想起來了,她和團藏勢不兩立。」
宇智波鼬冷不丁想起一件事,身邊這個二頭身豆丁可是另一個世界木葉的火影,他應該知道很多木葉機密情報吧?他身為火影,是怎么看待宇智波的?面對團藏的咄咄逼人和木葉大環境下的無奈,他是怎么處理,怎么想的?
他瞟了一眼身邊的鬼鮫,發現鬼鮫正看著那邊的佐助和音忍,就悄悄問夏川魚:「……老師在成為火影以前,是暗部嗎?」
夏川魚點頭,鑒於教室里到處都是下忍,他索性直接傳音入密:「是啊,我是個孤兒,盡管當時二戰結束,但全世界范圍內戰爭並未停止,我被三代派出去收攏孤兒的人帶回木葉,直接就被丟進了暗部。」
宇智波鼬睜大了眼睛,外村的孤兒?直接進入暗部?
「那一年我才五歲?六歲?」夏川魚也記不清楚了:「在暗部訓練了兩年,就去看守監獄,再後來三戰爆發,我就直接上戰場了,先是和岩忍打,後來是和砂忍打,再後來去了東北戰線和雲忍打,最後三戰末期霧忍又過來趁火打劫,總而言之,四大國我算是打了個遍,最後雲忍打入桔梗城,霧忍試圖派遣三尾過來搗亂,大家想盡辦法總算將來犯敵人都趕走了,木葉也安生了,結果安生下來的第二年,四代就死了。」
宇智波鼬默默計算著時間,那個時候他應該已經出生了,四代去世那年,他正好七歲。
「四代死了,我上位,那一年剛十七歲不到。」夏川魚對著宇智波鼬露出一個略顯羞澀的笑容:「就是你這么大的時候呢。」
……宇智波鼬默默的低下頭,自己六七歲開始上忍者學校,身邊這個人已經是暗部了;自己十六歲時成為叛忍滿世界跑,身邊這個人已經是火影了。
這就是差距==
一時間,鼬什么都不想問了。
另一邊,葯師兜對佐助展示了幾個人的能力卡,成功獲得了佐助的信任。
然後佐助問道:「你有……草忍村的能力卡嗎?」
葯師兜點點頭:「自然有的。」
草忍村就住在音忍村隔壁,同在一家客棧,他當然收集了情報。
佐助眼睛一亮:「讓我看看。」
葯師兜問道:「對方有什么特點嗎?」
「……小隊有隊員叫白鯊?鯊魚?還有,還有丸子。」
「哦,原來有名字啊,那就方便了!」葯師兜刷一下摸出三張卡片,他點了點卡片,下一秒空白卡片上多出了一些資料,佐助連忙看去,第一個叫做白鯊的人……
白鯊,草忍村暗部,年齡8,任務:d級?,c級?,b級35,a級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