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挺合適的。」孟安城聳著肩說道。
蔣蓉蓉沉吟著說道:「孟總,鍾夢露畢竟才來我們這里沒有多久,都還從來沒有出來陪過客,此時用她,我擔心……」
「不用你擔心。」孟安城擺了擺手,說道:「你執行我的命令就行。」
「好吧!」蔣蓉蓉點了點頭後,就轉身離去。
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剛才孟安城還能和她說這么多話,她就已經明白,自己的危機解除,孟安城並不會責備她,她也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說真的,她有點不明白,孟安城為什么要用鍾夢露,別人不清楚,她卻是很清楚鍾夢露是怎么來的賭場的。
這個鍾夢露可是被強行帶到賭場來的,原因是鍾夢露的父親歉了賭場很多的錢,父債女償。
鍾夢露一直以來很抗拒,然而,在面對各種威脅中,她還是只能無奈的接受了一切,接受賭場方面對她的培訓。
這種培訓是全方位的,比如說如何陪好客人,還得學會當好一名荷官,甚至是如何在床上取悅客人。
這個培訓的過程整整用了半年的時間,鍾夢露在各方面都已經挺不錯了。
然而,孟安城一直沒有將她放出來陪客,原因蔣蓉蓉是很清楚的,那就是這個鍾夢露長得國色天香,而且還是一個沒經歷人事的姑娘,孟安城這是想用他來陪來賭場最重要的客人。
嗯……好刀就應該用在刀刃上。
很顯然,此時,在蔣蓉蓉看來,那個「秦懷恩」並不是什么重要的客人,反而有可能是來踢場子的,在這種情況下,用得著出動鍾夢露嗎?
嗯……不僅不能了動,還得防著鍾夢露,畢竟這丫頭的心思,孟安城不可能不知道,她是隨時准備逃離賭場的啊!
如果說這丫頭在賭局中和那個「秦懷恩」暗通的話,從而做出什么的話,對賭場來說也會節外生枝。
說不定這個丫頭會趁機刺殺孟安城。
不要說沒有這種可能,蔣蓉蓉很清楚,鍾夢露最恨的人就是孟安城了。
如果不是孟安城將她的父親給拉下水,她又怎么可能有今天這樣的處境呢?
所以說蔣蓉蓉覺得孟安城的安排很不明智,然而,她只是孟安城的下屬,只有建議權,沒有決定權,既然孟安城決定了,那她只能執行。
在賭場三樓的一個豪華包間中,孟安城一走進來,就沖著葉青抱了抱拳,一臉笑意的說道:「讓秦先生久等了。」
葉青瞥了一眼孟安城,淡淡的說道:「孟總,這樣的待客之道可不好。」
孟安城愣了愣,疑惑的問道:「你知道我的名字?」
「知道!」葉青點了點頭,指了指站在一旁的黑衣人,說道:「我問他的。」
「嗯!」孟安城點了點頭,自己的名字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他也不會去責怪自己的保鏢,他笑了笑,說道:「秦先生,我晚來一會兒,還不是想給予您最好的服務嗎?」
「哦!都有什么服務?」葉青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