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椴兒的異常反應(1 / 2)

22. 椴兒的異常反應

比賽在松山誠上場後變成了無可爭議的投手戰。連松山誠的那些隊友們都好像有些驚異於看到松山誠極為搶眼的表現好像他從來不曾那么認真的投過一次比賽或者從來不曾有如此高桿的表現。如果不是因為呂璇是一個很容易讓人激起斗志從而有超過平時表現的對手的話,那唯一的解釋就是松山誠一直保存著實力。

雖然松山誠的眼神越來越嚴厲而凶殘,但呂璇卻好像是在享受比賽一般,一臉輕松。雖然9局之後被人打出不少安打和2個全壘打,但總的來說呂璇的表現還是非常不錯的。最終比賽結果4比5,田納西州里高中獲勝,參考著實力對比倒也在情理之中。

可是,極為讓人詫異的事情發生了。在兩隊賽後握手的時候,那個金發小美人卻一下子撲了上來,摟住了呂璇,興奮地說:「葉山,好久不見啦。沒有忘記我吧。」

呂璇太詫異了。在他的腦子里,似乎沒有關於這個金發小美人的什么信息,至少不是馬上能回憶起來的那種。但金發小美人湖人湊在他耳朵邊上說:「小璇璇……怎么改叫葉山玄了?……我叫瑪麗.孔茨。別說你沒聽說過哦。」

還好,對這個久違了的名字呂璇還是有印象的。

將幾乎掛在自己身上的瑪麗扯了下來。呂璇親切地說:「怎么你跑到田納西去了?」

雖然不明白葉山玄和這個金發小美人到底是什么關系,但是在他們兩個人非常默契地敷衍下,大家也都沒有多問。隱私……這種事情就叫做隱私。

給內山竹雄打了個電話請假之後,呂璇帶著瑪麗離開了大家的視線來到附近最昂貴也是環境和食物最為精良的一個中餐館去了。但是,大家看著他的眼神卻像是他直接帶著美麗可愛的小瑪麗去開房一樣。當然,雖然這樣的眼神不讓人愉快但呂璇還是可以忍受的。

瑪麗.孔茨這個名字最早出現在呂璇的記憶里,也是唯一一次出現在呂璇的記憶里還是在呂璇很小很小的時候,大概3歲的時候吧。當時是因為瑪麗的父親——迪恩.孔茨,亞特蘭大醫療服務集團的總裁正好在和數字圖騰洽談關於引進當時的第二代電子義肢項目,而迪恩很愉快地將自己的小女兒瑪麗帶在身邊。在呂振羽和迪恩進行著復雜的談判的時候,陳寧就帶著3個孩子到處玩。而讓呂璇永遠無法忘記這個小瑪麗的原因之一是他們甚至留下了一張如果不是因為照片上的3個孩子都出自太過於顯赫的家庭為了防止綁匪和不必要的麻煩必須要讓他們的孩子保持在公共傳媒的視線之外的話很有可能成為當年活力寶寶年度大獎作品的合影——正是瑪麗在餐廳里愉快地拿出自己的錢包,翻開錢包後炫耀給呂璇看的那一張。在那張照片上,小瑪麗,呂璇和呂蒔這三個可愛的小娃娃一起站在一個超市里購物用手推車的籃子里,而手推車那個時候在收銀台前。呂璇的手里拿在一包通常放在收銀台邊上的私人用品——durex的超薄安全套正在饒有興致地看著。小瑪麗的下巴枕在呂璇的肩膀上,從背後抱著呂璇一起很有興致地看著呂璇手里的東西,而在他們背後,呂蒔手里拿著一個極為巨大的充氣錘子惡狠狠地作勢欲砸……這張照片里的孩子是那樣可愛先不必說了,那個情景,那些有趣的表情讓有幸看到這張照片的每個人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毫無疑問,當呂璇長大到足以了解到安全套是什么東西的時候,這張照片成為了他的奇恥大辱。但是現在突然在已然長大成一個超級美麗的女孩的小瑪麗的錢包里再次看到這張照片——過去了十幾年,但先進的沖印技術保證了照片的色彩還是那么鮮亮——實在是讓呂璇不知道應該拿出一個什么表情來對待瑪麗。

「你怎么叫葉山玄了?」瑪麗呵呵笑著,以極其標准的中文問道。「角色扮演游戲?當年你小時候好像對rpg沒有那么熱衷啊。」

「時間會改變一切的。」呂璇微笑著,以非常外交的表情回復道。

「聽你剛才說的,難道中國最尖端最機密的企業數字圖騰的少東家好像還在自衛隊情報處兼職?你有那么缺錢嗎?」

「那么,10年里蟬聯世界最大醫療集團美譽的亞特蘭大醫療服務集團的郡主,怎么也混到田納西州立高中棒球隊當經理了呢?……這和你的行業差得更遠哦。」呂璇針鋒相對地回答道。

「我可不是經理哦。……只有在日本才會有美少女經理這種事情,提供給全隊yy之用。我在隊里算是贊助商代表,和陪練……順便還替學校管理拉拉隊。……從提供一種yy目標的角度來說,拉拉隊似乎更專業一點呢。」

瑪麗的言辭凌厲,著實讓不太擅長言語之爭的呂璇噎得不知如何是好。「好吧好吧,反正你也猜得到的,這個身份是假的,我正在做點……有趣而危險的事情。」

「咦,中國方面情報人員那么緊缺?需要你出馬了?……好像最近中國的情報人員很吃得開啊,把日本折騰得快要國將不國了,你應該知道現在日本內閣的支持率吧……」

「這並不是我的興趣所在……打球,編程,做間諜……我的日子現在時這樣過的。」呂璇笑著說。

「好吧,作為保守秘密的代價,在我還在日本的這些日子里,你要負責陪我玩哦。好歹也要給我當個向導吧。」瑪麗笑著說。

呂璇苦笑道:「對日本,哪怕只是東京,絕大部分的地方我並不比你多了解多少。……不過,剛才你到底是怎么認出我來的?那么多年來,我應該是很有變化的吧。」

「……當有一個太過於強大的競爭對手和我有著一樣的目標的時候,對於目標的了解和關注或許是唯一的手段吧。」瑪麗的臉上流露出意味深長的神秘笑容。

「什么意思?」呂璇越發腦子里一團霧水。

「陳椴啊。」瑪麗非常直接地解釋道,「你們不是一對嗎?從小到達你們就在一起……雖然好像你們兩個是沒有初五服的親戚……可是,實際上阻撓不了你們兩個的不是嗎?你們不是都住在一起了嗎?陳椴來到日本工作結果你也跟來了,不管到底你到底用什么身份,做什么樣的事情,這可是事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