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一縷夕陽灑在他的臉上,她想,這個男人長得其實蠻不錯的。
他真的已經不太年輕了,但是,那也許正是一個男人的黃金歲月,他舉止優雅,談吐不俗,甚至於剛說出如此下流的話的時候,也顯得特別的從容鎮定,有一種風度翩翩的時髦,就好像在邀請女人欣賞一場歌劇一般自然。
也許是她沉默得太久了,他不經意的隨手拍拍她的肩,「細細,你可以好好想一想,想清楚了再回答我也不遲,諾,這是房子的鑰匙,你想通了,隨時可以來。」
她手一躲,鑰匙掉在地上。
他不緊不慢地把鑰匙撿起來,在手里拋了一下,吹一聲口哨:「細細,打個秋千給我看看。」
就算早有心理准備,顏細細也渾身顫栗。
「我在夜總會剛醒悟過來被你欺騙的那一刻,我就決定要將你帶回來,讓你打秋千給我看,而且,必須是你心甘情願。」
一只箱子打開,里面一疊一疊的現鈔,紅得刺目。
並非是支票,而是現款。支票只是一串冰冷的數字,哪里及得上這一箱子紅粉菲菲所帶來的視覺沖擊力?
汪東林不動聲色,他是個中老手,知道各種各樣女人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