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都是要按照現有的面積和規模建造啊。嘖嘖嘖,肯定會賺翻的。」
.....
看著眾人討論的熱火朝天的離開,劉佩心里頓時大松一口氣。轉頭看了一眼被咬斷的竹子,雙眸漸漸眯了起來。
「佩佩。」張強用胳膊肘輕輕地拐了她一下,見她看過來,便揚了揚下顎示意她看向已經走在前方的劉老爺子和村長,意思很明顯了,叫她跟上,同時開口道:「你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劉佩輕呼一口氣,語氣有些凝重:「咬斷竹子的到底是不是鬣狗,那牙印.....有點兒小。」
張強瞳孔一凝。睨了一眼劉佩,漩渦漸漸浮上了墨染的瞳孔,沒想到劉佩居然一眼就看出來了,他還以為只有他一個人看出來了呢。
「確實不是鬣狗,」張強收回自己的視線,邁出腳步和劉佩、劉二多一起跟上兩位老爺子,「那牙印並不是很深,應該是剛剛長出新牙的動物,需要找東西磨牙。」
「磨牙?」劉二多疑惑地挑起了眉毛,看向張強:「強哥。為什么找我們家的竹子來磨牙?山里面不是有很多樹木嗎?」
我們家?
張強微怔,看了劉二多和劉佩一眼,淡淡的弧度在嘴角暈開。他喜歡這個詞。「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不是深山里的動物吧,秦嶺里的動物太多,跑下幾只來磨牙也不奇怪。」
「嘁~還真是會選地方。」劉佩沒好氣的開口,她真的很想問候啃了她竹子的狗東西祖宗十八代,挑什么不好偏偏挑她家的竹子。
「可是,為什么不是....」
金色的陽光下,幾人的身影漸行漸遠,影影綽綽的果林間。黑色的剪影在地面不斷地延伸,延伸....
嘩——
晨風襲來。秋日的風有些微涼,尤其是早上的。還夾雜著細微的水汽飄忽在空氣里,朦朧的霧沉甸甸地籠罩了秦嶺,腐蝕而下,僅僅只能望見那稍稍冒出來的翠綠山巔,山巔之下,盡數被埋沒在滾滾濃霧之中。
吱——
剎車聲突兀地響起,八輛黑色的小轎車瞬間就停在了一個村口前,第一輛車里的司機從車窗里探出了腦袋,兩眼一看立在村口寫有『農家樂』的大招牌後,就收了回去,打開車門就走了下去。車子上的幾個青年男女見狀,也跟著下了車。
「李凌,是在這里么?」第二輛車里面的司機也探出了腦袋大聲地問道。
「啊?應該是這里吧,按照地址和路人的指路,就是這里了啊。」
「是嗎?」那30歲左右的男人將腦袋收了回去,轉頭對車後座的幾個人開口道:「你們先坐著,我下去看看是不是。」
「嗯,爸爸快點快點,我要看泡泡。」
「嗯,好嘞。」男人說著打開車門走到了李凌的身邊,抽出一根煙遞給他和一邊站著的兩個青少年,點燃抽著後才開口:「你確定是這里?咋看著不像啊?」
「我也覺得不像。」一個20歲的女生踮起腳尖往里面看了看,而後開口,「真的不像,樓主發的圖片上入口是兩座半邊山。這里的直接就是村子口,沒有什么半邊山啊。」
「是啊,李凌,你不是有樓主的電話嗎?打個問問不就知道了?」
「可是現在才九點,昨天約好了11點鍾到,而我們整整提前了兩個小時到達,所以我怕她還在睡,電話里聽她的聲音,應該才14歲,這么小的小姑娘,就讓人家多睡睡,我們找人問問不就行了啊。」
「樓主不是說會找人出來村口接的嗎?怎么沒見著呢?」
「太早了,要接也是十點鍾接啊。」
「老何,那群人在那兒干嘛?」富源村的一個老婦人坐在村子口撿著毛豆,看著外面討論的幾人,不禁疑惑的開口:「是不是來村子里游玩的?」
「我怎么知道啊。」被稱作老何的老婦人搖了搖頭,「這么多的小車,停在哪兒呢?而且未免也來得太早了點兒,這會兒大家都在地里面晨種吶,誰有時間招呼他們呢。」
「是啊,一般不都是下午或者中午才來嘛?咦?有一個過來了。」老婦人看著那幾個人中一個穿著酒紅色襯衫,黑色牛仔褲還系著皮帶的二十多歲的小伙子走了過來,不由得疑惑地眨了眨眼。
「兩位老人家早啊,」李凌笑著在兩位老婦人身邊蹲下,邊跟著撿毛豆邊開口道:「我想問一下啊,就是附近有沒有一個叫作...景...景什么村子來著?「說著,李凌就伸手去荷包里准備翻手機,他把名字給忘記了。
「小伙子說的是景口河村吧?」
「啊!對對對,就是這個村子,」一聽兩個老人說出了名字,李凌頓時兩眼一亮,「老人家知道在哪里不?」
「知道啊,喏,看見旁邊那排高高大大的樹木沒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