矯鷹根本不給林北思考的時間,手上、唇上不斷的刺激著林北的感官,讓她的身體由內而外燥熱起來。可是溫涼的河水纏繞在她的肌膚上過,又是一陣又一陣的涼意襲來。
就是這般忽冷忽熱的刺激,讓林北的大腦越來越混沌,越來越迷蒙。
混沌迷蒙間,只聽矯鷹伏在她肩頭,吐氣呢喃,「林北,我控制不了自己了。我,我該怎么辦?」
說這話時,他磅礴的一處已經抵在林北身外,只消一個動作,兩個人便可合二為一。
只這一刻,林北好像被矯鷹低沉黯啞的聲音蠱惑,那聲音就好像是一只一只經過馴化的蠱蟲,鑽進她的耳朵,鑽進的血肉,游走在她的四肢百骸,不斷的叫囂,不斷的慫恿。
於是,她竟在最後關頭,身體朝身後溫熱的懷抱靠去。矯鷹得到鼓勵,一時間心花怒放,在無所顧忌,大肆撻伐起來。
河水潺潺,人語喃喃,交織成一曲動人心魄的樂章;月光皎皎,情意綿綿,勾勒出一幅和諧美好的畫卷。
矯鷹抱著林北從河邊回來的時候,部落里已經一片肅靜。篝火已經熄滅很久,一點兒火星子都不剩,交合的男女也都偃旗息鼓,各自睡下。
他們輕手輕腳地回到房間,矯鷹把林北小心翼翼地放在鋪著獸皮的大炕上,一頭還滴滴答答往下滴水的青絲順延在炕沿兒。
他找出一方干燥的鹿皮巾。細細地替林北擦頭發。
林北躺在炕上,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小心翼翼,心里有甜蜜。卻也有迷茫。
兩世為人,第一次把自己交付給一個男人,當時迷蒙沒有多想,事後心緒難免忐忑。
「林北……」
「矯鷹……」
兩個人同時開口,又同時住口。
空氣在這一刻好似凝結了一般,兩個人都不言語,或者說。是想說什么,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矯鷹耳力過人。該聽的不該聽的他都聽過不少,現在他正努力回想,別的男人第一次和女人交合之後都要說些什么。
可惜,他不是別的男人。林北也不是別的女人,那些話語,終究不適合兩個人。
過了許久許久,久到他用鹿皮把林北的頭發擦干,他才終於開口,「林北,我心中歡喜。」
歡喜,因為心願得償,也因為大石落地。
雖然早就知道林北選擇了他。但是沒有真正的和林北交合,他心中總是不安,現在好了。塵埃落定,林北是他的了,只是他一個人的。
林北定了定心神,伸手握住矯鷹的大手,昂頭看他,「我心中也歡喜。」
歡喜。因為終覓得良人,也因為今生身心有依。
這一晚。兩個人相擁而眠,青絲垂落,勾勾纏纏。
第二天林北自成為首領之後第一次睡到日上三竿。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房間里只剩下她一個人,矯鷹已經不知去向。
身上蓋著的獸皮滑落到胸口,脖頸上的青紫痕跡清晰無比,林北暗惱,昨晚矯鷹鬧的太過,手上唇下都沒個輕重,竟然在她的身上弄出了痕跡來,一會兒她出去,部落里的人肯定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了。
惱歸惱,她總要爬起來見人啊。
可是她只輕輕動了一下,身子就酸痛的不行。腰好似被人折斷了又安上,用手指戳一下都痛。
下面就更是疼的厲害,畢竟是初經人事,兩個人又是在野外,矯鷹更是個不知道輕重的,她明明喊疼,他還是折騰了她許久,只自己泄了兩次才罷休。
林北又在炕上躺了一會兒,身體逐漸適應疼痛,才掙扎著坐起來。
只是她剛坐起來,就覺得一股熱流從身下涌出,小腹也脹脹的痛。
她垂頭一看,心下大驚。
身下竟是一片血紅,是來月事了,還是第一次都會血流不止?
林北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她身邊又沒有兜兜,這樣血淋淋的也不能出房間,也找不到人來問,一時間竟手足無措起來。
「林北,你起來了?餓不餓,我給你拿些吃的來」,正這時候,矯鷹一身舒爽地走進來,嘴角還帶著掩也掩不住的笑意。
林北下意識地用獸皮掩住自己的下|身,只她這個動作太大,反而引起了矯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