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種!」他指著林泓吼道。「我們以後走著瞧。」
說完後他自己主動把把財務部和法務部的人都叫了回來,然後一行人去了旁邊新開的總統套房開始討論公司拆分的事情。
等他們一走。
一樓的人就歡呼了起來。
剛走到門口的曹玉祥聽得牙根都咬得癢癢的,他不過是上進了一點,怎么就招惹他們的討厭了。
怪不得人說『不招人妒是庸才』
他以前對湯世斌伏低作小的時候,他們就不吭聲,現在不過是展露了一下才華,馬上就招人剌眼了。
不行,這口氣他吞不下去,可是不等他再擺幾下架式給這幫人看看。
林泓的人已經強硬地把這位面子底子都失掉的男人給拖走了,很好地詮釋了什么叫虎落平陽被犬欺。
其實也是林泓受夠了他『靜如癱瘓,動若癲癇』的不定性,讓人煩死了!
等曹玉祥的身影徹底不見後。
一樓的人繼續大聲歡呼。
然後拿著酒杯去二樓敬湯世斌。
正在二樓扒飯吃菜的胡沁雯看著這一大波的人上來後,傻眼了。
因為放眼望去,來人基本都是一色的黑白服裝,外黑里白,胡沁雯發現自己都快患上臉盲症了。
現在在她的眼里,她只能看到黑色的西裝,白色的襯衣,還有性別不是女的就是男的。
恰巧的是湯世斌不能喝酒。
她也不能喝。
但是可以喝白開水裝著來忽悠人。
所以被人敬了一圈酒下來後,胡沁雯便急著去洗手間解決人生大事。
走到半途,迎面就一女的跟她打招呼。
胡沁雯憑著腦海的記憶里回道。「許經理。」
楊洋連忙戳她的腰。「是徐主任。」
胡沁雯頓時尷尬。
等人走後,她抱著頭吼叫。「你們公司的制服怎么都一樣啊!!!還都是統一的大長腿。男的頭型統一,女的發型也統一,這不是叫人活生生地患上臉盲症嗎?」
楊洋一邊對著鏡子補妝一邊道。「他們很好認啊,一般銷售部的人都是笑的親切,而公關部的人都是笑得風情萬種,至於技術部的人那更好認了,他們喜歡一直坐著又經常對著電腦而且不愛運動,你看著那些/屁/股大,/肚/子大,眼睛眯眯的人基本上都是技術部的人。另外,部門的經理一般不愛打領帶以標榜他們的特權。」
胡沁雯聽的腦子還是夠傷的。
只好祭出萬能的微笑。
逢人例笑,逢人再對她笑她便加多一項動作,點頭。
楊洋親耳聽到公司的人說。「湯總這位女朋友跟他真是天生的一對,看著容易親近,實際高冷的很!」
聽得她差點笑場了。
這一場熱熱鬧鬧的聚餐散去後已經是深夜。
胡沁雯累得不行,簡單地洗漱了一下便睡下了。
林泓踏著夜色又過來了。
湯世斌在一樓早己等候他多時。
「事情辦得差不多了。」
林泓說完後拿起放在桌上的礦泉水一口氣喝下了半瓶。
外面的知了蟋蟀此起彼伏地聲音忽聚忽散忽斷忽續忽急忽緩。
「只有一些小細節要摳一下。不過也不太要緊了。」
林泓一想到曹玉祥還是很好笑,他以為他在湯世斌出事後掌握了全部的公司,其實並沒有,以為拿走的現金走也只是一部分,因為他不是做財務的,所以他不明白,他又以為有錢在手,天下我有,其實這個世界早已經不是這么粗暴簡單,只能說曹玉祥跟湯世斌合作的太久了,錢賺多了,但是腦子卻停步不前。
除此之外公司最值錢並不是錢,而是湯世斌這個人。
哪怕公司的人全都走光了,只要有他在,公司可以很快地再次成形。
因為客戶認定是他的做事方法,不像曹玉祥,經過這次的事情後他的名聲已經爛大街了。
所以林泓說完後把瓶子重新蓋好問湯世斌。「湯先生您的眼睛什么去治療?」
湯世斌是屬於公司的重要無形資產,他的身心健康關系到林泓以後家庭和公司等方方面面的幸福生活,由不得他不重視。
湯世斌的臉被月色鍍上了一層朦朧的光。
「我先和沁雯說一聲,看一下她的工作行程怎么樣,我才安排時間去醫院。」
林泓愣了愣,突然好奇地問「湯總,胡小姐真那么重要嗎?如果公司與她,你會選哪一項?」
湯世斌用「你腦子有病吧!」的臉色對著林泓。
「你吃飯的時候只吃飯不吃菜,又或者你只吃菜不吃飯。」
胡沁雯與公司就等於飯和菜的關系,兩者相輔相成,誰也離不得誰。除非他有變態的愛好,專門喜歡吃醬油拌飯。
林泓被他的話給噎了一下。
「別老是腦袋一根筋的缺心眼。」
「是!」
林泓特別心虛的接受他的批評。「對,因為我缺心眼,所以我用我身上唯一的那根筋專注於做財務和理財。」
頓時把湯世斌氣得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