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世斌洗完頭發後,為避免自己再次胡思亂想,所以自己吹頭發,然後在不知情的時候繼續負責他貌美如花的門面擔當。
而胡沁雯雙手捧著臉坐在沙發上盯著他看..........他的手每撥一次頭發都透露著一股淡淡的憂傷,讓人越看越沉醉。
所以別以為只有女人才能貌美如花,男人一樣能貌美如畫,每一個舉動,每一個動作,甚至連他未干的發絲上都流滿了情愫。
聽到她久久沒有響動,湯世斌關停了一下次風機問她。「你怎么還不走?」
胡沁雯楞了一下。「去哪里?」
湯世斌溫柔地問她。「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剛剛說的話。」
「有。」
「那你覺得我的話對不對?」
「對!」
湯世斌吼她。「既然是對的,那你還不快點去銀行拿錢,難道剛剛你一直就呆呆地坐在這里看我?」
胡沁雯一聽自然而然的反駁。「怎么可能,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
說完後快速的閃人去銀行拿錢。
但是站在後面的湯世斌眼皮一跳覺得在空氣里好像聞出了一種叫『欲蓋彌彰』的味道。
他好像懂了什么,但又好像覺得有什么不對一樣。
沒多久胡沁雯按著湯世斌的吩咐,十萬塊錢全部拿了現錢出來,並且把它們弄成一堆後用個黑色的袋子包裝好後,並在腦子里開始背湯世斌教她說的台詞。
「我急啊,到處借錢,又逼著湯世斌剩余的錢全部拿了出來,看能湊多少就是多少。這不,一拿到整數,連銀行都沒去存,就先拿回家里來了。」
她背完後又問湯世斌。「你怎么會弄出這些個那么接地氣的詞?」
湯世斌奇怪地問,「你這幾天不是老是在說這些詞:『沒發工資呢,我到那里給你湊錢,找同事借,她們的兜比我的臉還要干凈。湯世斌的錢你就別想了,除非你找到了歐家通把錢都拿回來。』」
湯世斌說完後又開始指點胡沁雯回家的動作要領。「另外最好回家後就撲在你媽的身上哭,先哭她的病,等她不好意思跟你抱著哭著有感情的時候,你再拿錢拿出來,擔保你的耳朵又能清凈一頭半個月。」
胡沁雯聽得拍案叫絕,馬上詢問湯世斌。「沒想到你以前也會做這種事!」要不然怎么那么熟練。
湯世斌給她一個傲驕的45度仰視的角。「我沒做過這種事,不過有很多人在我面前做過這種事情。」所以他這種想法還有個別名叫: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說完後有意地摟了一下她的腰。「呆會回到你家後,記得一切事情都要聽我。」
但是胡沁雯的手把他的手給拍了下來。「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一說完後,她就僵在那里痛恨地看著自己的手又輕輕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這明明是一個可以跟湯世斌親熱的好機會,自己怎么就浪費了。
湯世斌也覺得自己造次了,這胡沁雯還沒有開竅呢,自己還是太急了。
兩個人各懷心思,踏上去胡家的路。
在她拿出鎖匙准備開門的時候,聽到動靜的她弟胡沁霖已經打開了鐵門。
她一進去後發現屋里的氣氛陰惻惻寒氣森森。
看的胡沁雯打了一個激靈。
連湯世斌都能察覺到的異樣氣氛。
迎面而來的黃惠惠臉上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女兒啊,你回來了。」
就算太後沒病,但是處境看起來也很不好,平時白白胖胖的發福臉活生生地跨越國界變成了非州的難民臉。
她還沒有說完呢。
胡沁雯已經自動自發地抱著她哭了起來。「媽,你怎么瘦成這樣了,錢算什么啊,身體要緊啊!!!」
在太後後面出來的胡大軍一聽這話,原本有些綳著的臉緩和了下來。
倒是胡沁霖一臉看傻子似的看著自己的姐姐。
胡沁雯看見弟弟的臉色後不動聲色,因為弟弟年紀輕閱歷淺薄,一點也不知道家斗里面的精華要素的頭一條就是裝x。
黃惠惠有女兒撐腰也立馬地委屈得抽噎起來數落家里另外兩口人。「還是女兒好啊!!看看你爸你弟現在都把我當成仇人了。不對,還有你,你這幾天都不接我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