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見他還是紅光滿面。」
換誰誰不紅光滿面啊,拿了上億的錢,還不算之前賺的,他的下輩子算是躺錢堆里。
而且公司的前期他都沒有費心就等著湯世斌幫他賺錢,後期出事後,湯世斌又放過了他。
總得來說曹玉祥是一位好命的人。
沒想到命竟然不長。
說起來也是錢鬧的事。
他覺得家里的紅旗擱久後顏色太正了,便去了外頭去找三彩旗洗洗眼睛,三彩旗不像紅旗根正苗紅,一身正氣,她得鑽歪門斜道多弄錢,要不然沒錢去修補姿色的話,她就要失業下崗了。所以曹玉祥說股市好,彩旗就搭著梯上,把曹玉祥的話捧得天上有地上無。
曹玉祥心動不如行動,辦了兩個戶,一個帳戶上億他的名字,另一個也有上千萬寫的倒是三彩旗的名字。
結果根據近來的行情,兩個帳戶的數字都直線下降。
偏偏此時家里的正紅旗收到曹玉祥在外養了三彩旗消息,再一打聽,這家伙摟了上億的錢但是沒有一分錢落在紅旗的兜里,於是紅旗讓曹玉祥明白了為什么紅旗會紅得那么鮮艷的科學道理。
被/追/殺的曹玉祥載著彩旗去逃命了。
但是紅旗死追著不放。
為避免紅旗誤傷到自己,曹玉祥在半路放下了三彩旗。
自己獨自一人一邊駕車一邊打電話罵股票經紀。
是的,他是存心放下彩旗後才罵人的,省得被自己的女人聽到英明神武的自己居然也會像潑婦一樣的罵人。
「我x你個死經紀,怎么幫我看股票,我明明買的都是好股..........啊!!.........」
實驗證明開車的人最好不要打電話。
於是湯世斌換上了公司制服-----黑西裝白襯衣去曹玉祥的靈堂。
胡沁雯不肯去。「我八字輕,容易見鬼!」
「去到有豆腐缸飯吃。」別看頂著豆腐的名,但是除了中間有一碗豆腐外,其它的佳餚美味之豐幾可比擬喜慶之宴。
胡沁雯一聽就為飯而去了。
沒法,她手藝做魚做菜還湊合,但是大菜都不行,湯世斌又嘴叼,他能吃得上口的食物一般都是上了五星級的價錢,所以他要么吃原味,要么就吃最貴的。
陪著一起吃的胡沁雯吃得嘴巴淡的都快要出各種鳥類了。
所以千萬別怪她沖著飯菜去別人家的靈堂。
但是胡沁雯一看到曹玉祥的靈堂是設在殯儀館里就深感上當受騙了,那里沒有飯堂好不好。
這還不算,她跟湯世斌剛踏進去,門里就有人喊道。」有-客-到!「
不喊還好,一喊里面的人馬上哭得十分凄厲,哭得胡沁雯全身活生生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怎么如此狠心地丟下你的親人喂.........」
燒黃紙升起的煙霧燎繞,胡沁雯步步驚心地走了進去,隨著她和湯世斌走進靈堂,有人拿了香給他們。
當湯世斌和胡沁雯先後上香的時候,家屬的嚎啕大哭就此起彼伏的傳來。
終於可以等到家屬還禮感謝了。
「家屬謝禮!」
------「家屬謝禮!」
------「家屬謝禮!」
....................
「我去!」一位一看就知道是更年期的女人在撓著一位少女的頭發阻止她出去。
「我去!」少女也不是吃素的,反手一個剪刀腳把更年期的女人給反壓在下面了。
「他/媽/的,你好意思去嗎?你是替他生兒育女還是替他操持家務了?」
正宗的曹太太在罵三。
三是什么人吶,能有臉皮的人就不會做三。「他喜歡跟我/睡,操持家務了不起啊,請保姆一樣可以操持,生小孩就是有功勞啊,那么這世上功勞最大的都是代孕母親!」
「說得自己跟真愛似的,你不就一做ji的。」
「做正室做成你這樣那是連ji都不如。」
看這兩個人吵得不可開交。
湯世斌淡定地走到曹玉祥遺體前面說。「再不爬起來管管她們,你的臉就要被她們給丟光。」
說完後就拉著胡沁雯走人了。
「正在哭的人不也是家屬嗎?為什么她們也不管管那兩個人。」
胡沁雯覺得奇了怪了,這兩個女人丟人都丟到家了,為什么靈堂上的其它家屬還只顧著哭也沒想著要管管她們。
湯世斌覺得自己要不斷地拯救胡沁雯的智商。「那是請來的職業哭靈人。」
因為專業所以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