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身體博取女人同情的男人也算是腦殘的一種種類。
湯世斌給林泓的行動下了定義。
想完後,他覺得自己的腦殘程度比他好多了,所以愉快地喝了一碗粥。
喝完粥後,胡沁雯拿了輪椅推著他出去曬了一會太陽。
可惜太陽非常的不給臉,天空到處都是灰蒙蒙的一片。
可是湯世斌非常有心情地看著有兩位病人家屬在鬧。
「他是我老公。」病人的前任家屬。
「離婚還是老公,他是我男朋友。」病人的未來家屬。
「你付醫葯費嗎?」病人的前任家屬。
「你有那么好心付嗎?你為的是他的房子。」病人的未來家屬。
「我的兒子是他的兒子。」病人的前任家屬據理力爭。「我用得著謀他的房子嗎?我現在是以為朋友的身份來看他。」
「他沒有你這樣的朋友,他有我這樣的朋友就夠了。」病人的未來家屬堅決維護自己地盤的穩定。
可是兩人都把自己說得跟白蓮花一樣出污泥而不染。
所以醫生很郁悶地看著她們。「病人根本就沒病,是為了躲她們兩個才裝病進來醫院,沒想到都已經躺病床上,那兩個女人還是沒有停歇。」
對於那個病人他也很頭痛。
什么檢查都做遍一切顯示正常。
但是病人還是經常喊著這里痛,那里痛。
現在快成了他的惡夢里。
「真煩死人了,醫院最好把這兩個女人趕出來。」
湯世斌傾向於最快的解決方法,就是簡單粗暴。
「醫院真做了,那么醫院就完蛋了,一個女人等於三百只鴨子,遠距離戰斗能力是一百萬,威辦堪比最新的大國武器。」
胡沁雯無論在平時的生活中還是在工作中,接觸的大部分都是女性,所以對於女人的那種能力,她很有一種心有余悸的感覺。
「哼!正是因為你們怕了,所以那些人才會越來越器張。」
湯世斌是不會滅自己志氣長別人威風的。
「等你遇上就知道了。」
沒經歷就沒有發言權。
但是湯世斌拍了一下胡沁雯放在自己的肩上的手。「我相信你的話,因為你一個人就已經讓我煩死了,所以我會不自討苦吃去找第二個女人的。」
「唔!」
胡沁雯看似回答但又像是清嗓子。
「我們走吧!」
湯世斌要求,這世上比開會更無聊的事情就是聽女人吵架。
回來後,胡沁雯絞了毛巾給他擦身。
因為他身上有傷口,所以不宜洗澡。
所以胡沁雯每次幫他擦的時候都會小心翼翼。
「很想痛痛快快地洗一次澡,從前天天做的事,現在倒成了奢侈的願望。」
湯世斌跟胡沁雯發牢騷。
胡沁雯親了一下他的臉後誇張地道。「你身上很香!」
「那你多聞聞!」
湯世斌有些壞脾氣地說道。
「我不止聞我還親!」
胡沁雯死皮賴臉地往他身上湊。
湯世斌要躲,她偏偏就不肯,死都要巴住他。
「咳!咳!」
進來查房的醫生不得不提醒。「身上有傷口,就不要做劇烈的運動。」
湯世斌裝死。
胡沁雯回答。「我又不重!」
他們正在說話的時候。
門外響起了兩把女人的聲音。
醫生皺了一下眉,以為剛剛在樓下的女人吵到樓上來了,可是仔細一聽,又不像了。
「你是誰?打扮的跟孔雀似的來這里干嗎?」
很熟的聲音。
胡沁雯聽得也很想裝死。
「我是誰關你啥事啊!你一鄉下的老女人不要隨便進城里來丟臉。」
裝死的湯世斌復活了。
他老媽來了。
沒想到一輩子裝優雅裝上癮的曹淑芬女士一碰上黃惠惠女士能變得如此的接地氣。
「你進哪里呢,這是我未來女婿的房間。」
黃惠惠渾身上下值錢的東西都不多,但就嗓子大,能壓死人。
「喲!這是我兒子的病房,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進的,別把你的腳抬錯了地方。」
曹淑芬的風涼話的效果不比嗓門差。
病房里的胡沁雯連忙對湯世斌說。「這是女人的戰爭,你快裝睡。」
湯世斌不放心。
「還是我來吧!」
「我來!女人的事情只有女人才能解決。」
胡沁雯堅決地把湯世斌按回床上,順便替他蓋好被子後替他合上眼睛。「你現在病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