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午後,齊鈺躺在一個柔媚的女子膝上,由著那女子一顆顆喂著荔枝給他吃。風雨
凝碧一邊喂他吃東西,一邊伸著柔滑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撫著他的心口,柔媚的笑道:「公子爺可怎么是好,大中午的到奴婢這邊來午休,若是夫人知道,奴婢這小命可就沒了。」
齊鈺冷笑一聲:「你怕她?別怕,我的小乖乖,公子爺給你撐腰。」
凝碧放下了水果,扭著身子嗔道:「哼,還說呢,上次額上的傷疤都沒好,就怕這輩子都要留疤了。」
說起上次,齊鈺替她心疼,一把把她來過來靠在自己的身上,伸手去掀開她的頭發,只見那里淺淺的顏色,果然疤痕還沒好全。
「來,爺親親的,親了就不痛了。」
凝碧被他抱在懷里,半推半就的扭著,手卻不知不覺把他本已敞開的衣襟撥弄開,伸進了他里衣里摩挲。
齊鈺被她摸得火起,一翻身就把她壓在身子下面,揉著她的心口,曖昧的說:「來,爺替你摸摸,還怕不怕……」
「爺……」柔膩的聲音響起……
只是突然間,那聲音陡然尖銳了許多。
「啊——」凝碧陡然間臉色變得雪白,只覺得腹痛如絞,低頭一看,頃刻間,身下的裙子已經是鮮紅一片……
「爺……」凝碧慘叫一聲,齊鈺看著她布滿血腥的裙擺,頓時覺得腦袋一陣發麻,大叫一聲:「來人!來人——」
當沈香玉來的時候,柳香苑的院子里已經站滿了人,包括齊鈺的母親許氏竟然也出現了。
秦氏聞風而至,當看到這陣勢的時候,禁不住呆了。
房里隱隱約約的抽泣聲,一聲接著一聲。
齊鈺坐在廳里,臉上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一切的一切,都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秦氏只覺得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她看女兒臉色,她臉上竟然毫無懼色,似乎知道是什么事了。
「夫人來了。」管家提醒低頭思考著什么的齊鈺。
齊鈺抬頭,眸色冷如刀鋒,在沈香玉的臉上一掃而過。這個時候,沈香玉才覺得有一絲害怕,她從沒見過這樣的齊鈺,齊鈺在她面前從來都是笑嘻嘻的,這樣冷酷的眼神她真的很陌生。
「帶燕兒出來!」齊鈺的聲音一如他的目光一樣冰冷。
管家領著人從旁邊柴房里把燕兒帶了出來。
「夫人救我……」
看著那渾身是血的人兒,沈香玉大吃一驚,立即惱怒了:「齊鈺,你干了些什么?有什么沖著我來,干嘛對一個小丫頭下手!」
齊鈺抬眼看她,臉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道:「你等著,有你的。」他冷眼瞥了燕兒一眼,吩咐道:「這丫頭毒害主人,打死了丟去亂葬崗!」
「啊——」燕兒凄慘大叫起來,拼命的爬著爬著來到了沈香玉的腳邊:「夫人,救我……我……我都是聽從夫人的吩咐啊……我沒做錯什么……真的沒做錯什么……」